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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鏡頭並未由此結束,跟着他一直拉到了直現場外面,有掛着牌子的電台工作人員上來親切地握手。艾伯特也含着笑容,友好地一一握手,好似剛才的一切沒有影響到他。
旁邊飛快地說着,也許是感謝艾伯特參與節目,也許是感謝某些節目的贊助商,隨後插播廣告了,廣告後自然是另一檔節目。這次的節目留給觀眾印象最深的自然是州參議員競選者的帥氣和高挑身材,以及他對於家人的維護。
隊友們紛紛感嘆,這次競選確實沒有人能是艾伯特的對手了。唯一一個敢揭老底的傢伙,現在已經躺在警察局裏的停屍間化驗着呢。據說查下來,確實血液里有問題,屬於用量過渡導致心臟衰竭死亡,而嫩模的身上還帶有這個傢伙事前尋花問柳的證據,已經通知家屬可以去領屍體葬了。不用說,這樣一個死得搞笑又沒面子的傢伙,葬禮一定簡單不公開。從此後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之中,一點浪花都沒有。
「什麼時候開始投選票?」程千尋問了一聲。更關心的應該是完成任務,艾伯特答應在競選結束後,他當選時會上台發表演說,到時就會發誓,從此以後不殺人,不作違法亂紀的任何事情。
「後天就要公投了,隨後三天時間投票,最後一天統計投票結果。」戈登回答。
那麼一周時間是差不多,到時投票結束的晚上,十二點之前就會有結果出來。當選者發言,感謝投他票的選民,說一些發誓服務大眾,促進生產抓業績之類的話。這種情形她見到過,以前管她屁事,現在卻如此的接近,還身在其中。
「好了,早點睡吧。」魯道夫站了起來:「明天又要跟着去拉選票,一定會開足馬力的。」
斯內德還走出去前,依依不捨地親了她一下:「你也早點睡。」
「好的。」她含笑看着斯內德,手臂一下勾住了斯內德的脖子,長吻了一次。這是表達愛意的方法,也是讓斯內德放心。
斯內德果然含着笑,高高興興走了,腳步都是輕快的。
走到沙發前,又抓起一把還沒吃完的爆米花,塞進了嘴裏。還有沒幾天就要結束了嗎?電視上艾伯特的照片出現的次數,大約比廣告裏的男女影星都要多。他簡直就象是個明星、王子、神話,全體女人都在為了他着迷。大約除了他那個懷胎三四個月,還得了產前憂鬱症的妻子。
如果到時艾伯特發誓卻沒有任何結束任務的跡象,那麼就證明他說謊,接下來的方法只有一個了——那就是殺了他。
真的捨得殺了他嗎?不知道,希望不要有那一天。關上一個字都聽不懂的電視,去盥洗室洗澡了。
衣服沒有,但酒店有配給的浴袍。穿上後躺床上睡覺,還沒睡着,就有敲門聲了。
打開門一看,是巴倫。巴倫帶着幾分無奈:「有空嗎?有事想請你幫忙。」
「我都勸不住,只好請你了。麻煩了!」巴倫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艾伯特的客房大門。
走了進去,裏面可以說是一片狼藉。只要能扔的東西都在地上了,而艾伯特正領帶解開一半,襯衫最上面的紐扣也打開着,正靠在沙發上,手中抓着喝了一半的酒瓶子,和剛才的陽光截然相反的頹廢。
一定是剛才的照片刺激了艾伯特,自己的老婆和花匠保安**,還拍下了照片,在全國的觀眾面前丟人現眼,這種感覺任何男人都承受不了,除非這個男人腦殘。
巴倫輕聲道:「好好勸勸他,這樣子明天沒辦法出席活動,我就在這裏。」說完就走到這個套房的一間房間裏,並且關上了門。表明確實是沒轍了,要她幫忙。
「這裏是遭賊了嗎?」她故作輕鬆地戲謔着。
靠在沙發上的艾伯特原本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聽到這話,猛地笑了出來,可笑容是如此的苦澀。他拿起酒瓶,嘴對嘴的又喝了一大口。
「喝酒着呢?不要讓別人誤解參議員候選者是個酒鬼。」她走過了過去,從他手中硬是拿過酒品,坐在了身邊,看了看酒:「應該是威士忌吧,那麼想灌醉自己?」
揚起脖子喝了一小口,辛辣的酒就象火一般的從舌頭開始一路往下流到了胃部。讓她忍不住「哈」地吐出一口氣,酒精度數不少於四十五度的。
「不錯,夠勁。」她舉了舉酒瓶,滿意地看着還剩下半瓶的琥珀色酒液。隨後靠在了沙發上,想了想後道:「還有伏特加,這些酒救了我好幾次。我曾經在雪地里光着腳,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衣,走了至少半個小時,如果停下來就是死。」
側頭一看,艾伯特被她的話所吸引,也看着她。猛然一笑:「幸好斯內德來找我,也找到了我,否則我也不會在這裏喝酒,陪你說話。」
她又繼續自言自語着:「後來,我在零下二十多度的西伯利亞冬天去找斯內德他們,找了好幾天,也幸好我找到了他們。」
「經歷過不少,你。。。」艾伯特猶豫過後還是問了出來,他雖然臉色緋紅,吐出來的氣也帶着濃濃的酒味,但酒量算不錯的,還沒喝醉:「你就象一個迷一樣。」
不屬於任何一個僱傭軍組織,查無此人。來時突然,去後渺無蹤影。她是誰?
她又喝了口酒,並沒有回答問題,繼續道:「記不記得和你一起經歷過了哪些?那章魚確實也嚇到我了,真夠噁心的,弄得我以後看到章魚就會想起那時的事情,蜂蜜和雞蛋清都能聯想起那些臭烘烘的粘液。」
「我也是。」艾伯特感同身受,吐出一口氣:「上岸後的一年裏,經常做噩夢,被章魚追趕着。直到夢見了你。。。」
「看來我出現得還真是時間,讓你擺脫了噩夢。」她笑了笑,再喝了一口,深有感觸地道:「除了這些,看了好多人各種各樣的死法。自己也差點被凍死、吊死、燒死、被一口口的咬死,甚至自殺。。。」
腦海里想起了,將啟明之刃轉而刺入自己的身體的那種痛楚。米迦勒的痛心疾首,而冥王那深深的眼神。。。
「程~」艾伯特打斷了她的回憶,並且提醒着:「你又摸這吊墜了。」
手指果然摸着吊墜,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她放下了手,微笑着對着艾伯特:「我們都是世間的過客,只是長短問題。所以我碰到任何事情時,都會對自己說,比起以前來,這些算個什麼。。。已經挺晚了,你換個房間,洗洗睡吧。」
說完站了起來,往門外走,艾伯特反而覺得奇怪了:「就這樣了?」好似她是過來勸慰的,卻什麼都沒說,只說了她自己的事情,喝了兩口酒要走了。
「哦,這個還你!」她轉身將酒瓶子再遞還給了艾伯特:「沒有特別事情,我還是比較喜歡喝香檳、米酒之類的。
第766章 前去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