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現在我有點困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要睡了。」白微微重新躺回被窩,只露出一雙眼睛,迷糊的盯着司空夜魅。
司空夜魅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司空夜魅剛走,白微微等待了大約2~3分鐘,見沒什麼動靜後,從被窩一軲轆的爬起來,奔到洗手間。
天哪,肯定是今天水喝多了,才會這樣。司空夜魅在這裏,她又不好意思說她要去洗手間,只好找藉口把他支走,要不然,她一定會被憋死。
司空宇慢悠悠的轉着手中的筆,雙眼無神的盯着某處,一個人對着空空的房間喃喃自語:「白微微,白微微,你真不記得我了嗎?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重新記起我,這樣,你就不會忘記了吧,呵呵…………」肆無忌憚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
「阿嚏!」白微微從衛生間出來,邊走邊不雅的揉揉鼻子,低着頭,自言自語道:「哪個壞蛋在說我壞話,最好別被我知道了,要不絕對打暈你。」說着示威性的揚揚看起來沒什麼威脅的粉拳。(微微,話說,我們能不能正常點,不要對着無人的房間比劃,被人看到還能解釋的清楚嗎?)
這是白微微在醫院有生以來度過的第一個夜晚,一個人的時候,靜悄悄的,似乎會讓人多想,也會覺得特別傷感。所有的心事在一剎那全部湧來,眼淚隨着委屈,也在這一刻悄無聲息的滑落。
白微微穿着白色的病服,散着長發,紅着眼眶,赤腳走下床,慢慢走向窗前,拉開窗簾,眼睛盯着一輪掛在星空上皎潔的彎月,神情有些恍惚。
不知站在地上仰望明月過了多久,直到全身漸漸僵硬。白微微一激靈,雙手忍不住揉揉肩膀,小跑着逃進被窩。坐在床上,弓着膝蓋,腦袋放在膝蓋上,眼神依然死盯着月光不放,思緒逐漸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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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nt站在陽台,抬頭仰望明月,雙眼有些迷離。不知為何,他忽又想起那晚血紅的月亮,那顏色,令人亢奮,更令人心醉,讓他有股熟悉感。只不過,那心臟的疼痛讓他如今還記憶尤深,是不可磨滅的印記。
那晚的夢,那晚的人,一切來得十分詭異,似乎,這一切都是息息相關的。白微微跟那麼夢有關聯嗎?他不知道,但她也不可能那麼巧合的出現在他腦海中。
這件事,跟自己有關係,他必須暗中調查清楚。白微微,很特別!他現在不能顧心裏的想法了,他一定要接近她,了解她,整個謎團才能撥開雲霧,出現答案。她,是關鍵人物,他的心是這麼告訴他的。(Brant,你卻不知道,你的心更偏向感情這邊。)
「大哥,怎麼還不睡,有心事?」
藍逸痕來到陽台,雙手插在口袋,長發被一根絲帶綁住,頗有幾分文雅的氣息。他悄悄站在Brant的身後,若無其事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