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夜魅把玩手錶的動作猛的一停,怎麼感覺這聲音不是一般的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具體在什麼地方。具體,具體,啊,對了。他激動的下意識一拍桌子,終於想出自己在什麼地方聽過這聲音了。
只是這打扮,這着裝,不熟悉她的人還以為這是不同的兩個人呢。打扮風格差太多,會這麼想也難怪。他盯着白微微仔細的打量一遍又一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早就認識了呢。
「你們,認識嗎?」
李軍臣的目光游離在他們身上,不確定的問道。
「不,我們不認識,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白微微奇怪的瞅了他一眼,眼眸中只剩下單單的陌生和奇怪,其餘的情緒一絲都沒有。端量他一番,表示真心不認識眼前這名玩世不恭的男子,只是自己腦海中隱隱的好像有些熟悉。準確的第六感告訴她,她一定對對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現在最好是打死也不要承認。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聲和那陌生的眼神,司空夜魅氣得牙痒痒,恨恨的盯着她。好啊,真好啊,那天晚上出手打了他一巴掌,這才幾天時間,她竟然敢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他那巴掌難道是白挨的嗎?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在酒吧打了他一巴掌的白微微,毫不費力的說,就算她化成灰燼,他也能認出她來。
「你就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
司空夜魅鄙夷的上下打量她一番,那懷疑的眼光,就好像她只配做個下屬一般。
他那鄙夷的眼光差點讓白微微瞬間暴走,可惜她在最關鍵的時候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私人情緒,禮貌的回答:「不,我不是總經理。」
「那你在這幹嘛?我們要見的人是你們總經理!」
司空夜魅趾高氣昂的重新坐回身後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不客氣的說道。
「我是總經理的秘書。總經理有點不舒服,讓我先來這邊招待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白微微雙手緊握在腹部,向他們微微鞠躬,表示歉意。
站在一旁的曉晴不明白總經理為什麼要否認自己的身份,但作為一個下屬,這些事不需要她過問。總經理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自己站在旁邊看着就行。
「沒關係,每個人都有不舒服的時候,我們能體諒。」
李軍臣意外的好說話,不再像剛才那樣緊繃着臉。
白微微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向李軍臣點點頭,表示感謝。
司空夜魅換個姿勢,修長的雙腿伸直,優雅的交疊在一起,訕笑道:「哎呦,好金貴的身體哦。明知道來客人,竟然還讓我們在這裏等他,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司空夜魅就是故意這麼說的。誰讓她從頭到尾都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看,更氣人的是,她竟然還動不動對別人微笑,看着就讓他惱火。不清楚這是為什麼,要說他喜歡上她了,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會承認,這就叫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