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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點道理。」關橫聽了這話,故意微微頜首,旁邊的普興驀地晃動長矛,金螫王吱吱怪叫,拿腔作調、作勢欲撲,嚇得灰白魂靈尖聲叫道:「大爺、大爺息怒,我有下情回稟。」
聞聽此言,關橫冷冷道:「講!」
「是這樣的,我雖然捋不清楚老族長的記憶,不過倒是從大祭司那裏弄到些有用的東西。」
魂靈忙不迭解釋道:「它有一種手段,可以控制蠱蟲穿透金屬之類的東西,到達自己無法觸及的對面,檢查各種事情,解除機關或是溜門撬鎖什麼的都可以,大爺,反正現在也只能試試了,不知您願不願意……」
「罷了,如果倘若不用直接破壞此門就可以打開它,我就讓你試一試。」關橫想了想,而後又道:「不過你要記住,敢耍花樣的話,我可不會饒了你,明白嗎?」
「是是,小的明白。」
灰白魂靈說到這裏,戰戰兢兢壓低聲音:「不過、不過我還需要一隻魂奴蠱,大爺您可否給我?」原來它已經注意到,關橫把大祭司那個裝着蠱蟲的罐子奪走後沒扔掉,此刻還掛在自己腰間呢。
「這裏面還剩下十幾隻蠱蟲。」打開此物瞧了瞧,關橫心中暗想:「寶寶很喜歡(吃)它們,要是少了一隻,這倆小傢伙估計都得鬧翻天了,罷了,到時候再想辦法搪塞寶寶,先給魂靈一隻試試。」
「喏,在這裏呢。」說着,關橫攤開手掌,從罐子裏倒出一隻蠱蟲,魂靈立刻飛上前,鑽進了這蟲兒的軀體內,而後將其控制起來。
數息後,魂靈蠱蟲驀地挺起身,在關橫手裏說:「可以了,我已經把它完全掌控,請再分給我一絲靈氣,讓我有力量咬穿金屬門鑽進去。」
「嗯。」關橫意味深長的頜首點頭,驀地屈指疾彈,將一絲原火之力送入對方體內,然後將其放在了門上。
「咔嚓、咔嚓……」果然就像魂靈所說的那樣,它牙尖嘴利,輕而易舉的噬咬金屬門,數息間就嗑出了一個淺坑,眨眼工夫,淺坑又變成了深洞,緊接着就讓它鑽到了對面去。
「嘿嘿嘿,現在應該是個脫身的好機會了。」
魂靈蠱蟲心中得意,自以為能夠擺脫關橫的監視,但就在它想要開溜的時候,關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勸你最好不要起什麼不良心思,想要逃走的話,我隨時都可以滅了你!」
「什、什麼?」魂靈蠱蟲嚇了一跳,剛要脫口說聲「我不信」,可還沒等這傢伙開口,便覺得整條蠱蟲好似被扔進了烘爐般,灼熱無比,燙得這傢伙哀嚎一聲:「哎呀!」
「呵呵呵,感覺到了吧?很痛苦是不是?」
關橫此刻好整以暇笑道:「那是我剛才留在你體內的原火之力開始焚燒了,你小心點,如果敢不聽我的話,瞬間化為焦炭那是便宜你,要是來個慢火全熟的烤蠱蟲大餐,可是挺費時候。」
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慢慢玩死你。聞聽此言,魂靈蠱蟲嚇得直哆嗦,它忙不迭說:「別、別,大爺有話好說,我全都聽你的。」「那就少嗦,趕緊給我檢查這金屬門後面有何古怪之處。」
「好。」對方答應一聲後,立刻陷入沉寂中,直到數息後,魂靈蠱蟲才低呼道:「不好,這個門後居然『靈植邪藤』存在。」
「靈植邪藤?!」對方這話一出口,蟲母和金螫王互相對望,緊接着便尖聲叫了起來:「糟糕,大事不妙啊。」關橫心中微動,隨即問:「你們兩個知道那是種什麼東西嗎?」
「主人,你還是先把蠱蟲叫出來吧。」蟲母沉聲道:「我先得把自己知道的詳細情況和你說一下。」
緊接着,關橫便讓魂靈蠱蟲爬了出來,那傢伙在此時還顯得十分害怕,也不知是因為關橫留在蠱蟲體內的原火之力,還是被那個什麼邪藤嚇到了。
此刻,蟲母看了金螫王一眼,說:「看來你也對靈植邪藤有點了解?以前見過嗎?」
「在我的故鄉,曾經鬧過一次靈植邪藤造成的巨大災害,那時我尚未出生,這一切,都是老前輩們口述的,但我聽的時候、現在回憶起來,兀自感到極度的恐懼。」
金螫王戰戰兢兢說:「因為靈植邪藤造成的災難,幾乎是無法衡量的。」
蟲母點了點頭,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