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淡淡地掃向那些長老,那淺笑意眸華隱藏鋒銳,冷冷一笑問:「諸位,我想知道……我的朋友你們真想處死?」
其中一個人長老尷尬笑道:「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大夥挺好奇他們從哪裏進丹塔的。」
墨連城豈是這些人能忽悠的,卻又怒極反笑道:「怎麼來的?哈哈!」笑罷,他冷冷回答:「白大哥,你應該很清楚,這個地方可不是丹塔的。你作為創始人之一,當初和妖皇定下契約時應該也在場吧。難道蒼雲一族的朋友進小空間,也要向丹塔的人報備了嗎?」
白衣青年表情一僵,隨即清俊的臉上沉了沉。
墨連城又問道:「你可知道這數百年丹塔做了何事?」
「我有些時間沒回來了,還真不知道呢。」白衣青年皺眉,剛才聽丹塔這些後輩的語氣,就是將那兩個青年當成外人排斥,說得也有些難聽了。他也知道他們不是丹塔的人,自然也沒多說什麼。
「鳩佔鵲巢的事,丹塔是做得越來越純熟了。」墨連城冷笑道。
白衣青年皺眉,聽這口吻像有些不妥。
這些年他是回來過幾次,但是,基本不會關注塔內的事宜的,哪裏會意識到這些。很快,白衣青年隨即一揮手,「墨兄弟,這件事我也是剛回來,容我調查清楚再給你一個公道。這兩位既然是你的朋友,可以讓他們離開的。」
「那我就等着。」墨連城也不再咄咄逼人,帶着澹臺櫻和賈福貴先行離開。
而蒼老也跟着暫時退了出去。
風謹然這一個外人笑了笑,也跟着過去。大河宗的人也跟着過去。往前走,跟着他們後面的人居然又多了一些,還有滿面愁雲又着急的寧姍姍,還有楊述這個閒着無事又不想去幫忙的傢伙。
如今這傢伙一看到墨連城,兩眼就放光,像看到九品靈丹一樣。
一行人往一堂走去,所幸的這裏沒有給毀掉。
墨連城進去一堂的,剛坐下來,無奈看着一堆尾巴,「大家都累了吧,各自找地方坐。」
其他的人也不客氣,隨意找地方坐下。
墨連城看向大河宗的人那一邊,再問賈福貴,「你的意思如何?是繼續跟着我們,還是跟着大河宗的人離開這裏?」
「我想回宗內看看。這麼久了,都不知道宗內的情況如何。」賈福貴想了想做出了決定。問心一句,他也不太想離開墨連城他們,跟着他們可以想像生活會多姿多彩又刺激,偏偏,離開宗內太久了,他擔心師尊的情況,便想先回去看看。
墨連城能理解的,點了點頭。
澹臺櫻進一堂時已經悄然進去了九霄塔。
這時,賈福貴向墨連城告辭。
沒有多久,就隨着大河宗離開,而風謹然也提出離開。
不過離開前,風謹然是得到了墨連城送的一份禮物,是一個玉盒和一個青瓷小瓶。不用想了,盒上存放着數枚價值不菲的靈丹。而那一小瓶中的,恰好是生命源液。墨連城沒有給賈福貴,是由於這傢伙身上都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