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個院落。
曲檀兒幽幽醒來。
「醒了?」溫柔如水問題,還有脈脈含情的眸光。
她眨了眨眼,看着床邊斜躺的男人,「城城。」醒了,可她想懶床,心的,動作已經做了,竟然低着小腦袋,往他懷。聞着他身上的氣息,她感覺很舒服,很平靜,也很安心。
似乎很久了,都沒像現在這般。
墨連城溫柔地將她圈住。
能這樣抱着她,也是一種幸福。
溫暖瀰漫,誰也沒打破這安靜的氣氛。
幾聲咳嗽,讓他們回過神。
是床榻上,秦嶺醒了。隔着一個巨大屏風,秦嶺也見不到二人。
墨連城坐了起來,往門外道:「進來伺候,你們家爺醒了。」
「是。」很快,從外面進了一對老夫妻,都五六十歲了,還拿着熱水,還有毛巾等。他們手腳麻利地伺候着秦嶺,還替秦嶺再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畢竟昨夜的衣服,再度滲上了血跡,還有藥汁等。
等伺候完了。
墨連城和曲檀兒也整理好儀容,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站在了秦嶺的床榻前。
秦嶺一見二人,苦笑道:「沒想到我還能活着。」
「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曲檀兒忍不住調侃。
「你才禍害!」秦嶺瞪了她一眼。
「呵呵,我的確不是好人。」
「額……」秦嶺泄氣了。
人家承認得那麼坦然,他這麼衝突倒顯得小家子氣。
一下子就讓一個女人比下來了……
墨連城是坐在床榻邊上,開始給秦嶺檢查傷勢。
曲檀兒是在一旁,優哉游哉地喝着下人剛徹的熱茶,還有吃着糕點。
閒着無事,聊是必須的。
「城城,那大族老是什麼人?值得你這麼留意?」曲檀兒好奇問了。昨晚的事,她還是想着。簡單幾句,就想他們二人放過司徒一族,這不太可能吧。
關於這一點,秦嶺也想知道,於是,看向正專心檢查自己傷的墨連城。
一樣,在等着墨連城的回答。
墨連城一邊檢查着秦嶺的傷,一邊道:「你們沒聽到嗎?他說了,如果滅了司徒一族,我們就開啟不了玄界之門。我們和他們作對的原因,不就是想回去嗎?」
「你信他說的?」曲檀兒微愣,就是這一個理由?
「不是我信,而是他作為一個族老,在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有說這話的資本,我們想回去,還得靠他開啟玄門。如果我們殺了他司徒一族,他還會心甘情願幫我們離開麼?」墨連城知道這一個秘密,也是因為他搜了那老者的魂。
玄界之門,的確是在京都
甚至說,就是在皇宮內!
然而,知道玄界之門位置,不一定就能回去。因為要開啟,還有坐標什麼,就是各大玄界之門連續的奧秘。就像有一駕飛機擺在哪裏,你得懂怎麼開,才能用得上。不懂的,也就是擺設罷了。
而大族老,竟然是唯一懂得開啟的人。
聽到這一個,曲檀兒愣住了,剛送到口糕點都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