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倒長得齊整標緻,令李無情也不禁多瞧了兩眼,暗暗比較之下,與戚芳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水笙雖漂亮,卻也只讓李無情多看了兩眼,幾個劇情世界下來,美女見了不少,抵抗力逐步提升。
卻說汪嘯風一來,便向那老者問道:「水福,鯉魚找到了沒有?在這裏幹什麼?」
老者道:「汪少爺,金色鯉魚找到了一對,可是……可是他們偏偏不肯賣,還動手打人。」??
汪嘯風瞥眼見到地下的鋼鏢,說道:「嘿,誰使這般歹毒的暗器?」馬鞭一伸,鞭絲已捲住鋼鏢尾上的藍綢,提了回來,向水笙道:「笙妹,你瞧,是見血封喉的『蠍尾鏢』!」
水笙道:「是誰用這鏢了?」話聲甚是清亮。??
魚販頭子微微冷笑,右手緊握腰間單刀刀柄,說道:「鈴劍雙俠這幾年闖出了好大的名頭,長江鐵網幫不是不知。可是你們想欺到我們頭上,只怕也沒這麼容易。」
當聞得老者之言,知魚販頭子用毒鏢打他,汪嘯風臉上登時如罩了層嚴霜,向那魚販頭子道:「此話當真?」
不待對方回答,馬鞭抖動,鞭上卷着的鋼鏢疾飛而出,風聲呼呼,啪的一響,釘在十數丈外的一株柳樹上。
魚販頭子兀自口硬,說道:「逞什麼威風?」
汪嘯風喝道:「便是要逞這威風!」
提起馬鞭,向他劈頭打落,魚販頭子舉刀便格。
汪嘯風的功夫,在李無情看來,不值一提,為人又自我感覺良好,高傲得緊,不過,比起魚販頭兒,還強了不少。
交手不過幾招,汪嘯風便揮鞭纏住了魚販頭子的雙腳,蓄勢借力,振臂甩出,魚販頭子如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
只聽得「撲通」聲響,水花濺起老高,魚販頭子摔入了江中,霎時間沉入水底,無影無蹤。??
水笙拍手大笑,揮鞭沖入魚販群中,東抽一記,西擊一招,將眾魚販打得跌跌撞撞地四散奔逃。
魚販頭子一生在江邊討生活,水性自是精熟,從江面上探頭出來,已在下游數十丈之外,污言穢語地亂罵,卻不敢上岸再來廝打。??
老者提起盛着金鯉的魚簍,打開蓋子,歡歡喜喜地道:「公子請看,紅嘴金鱗,難得又這般肥大。」
汪嘯風道:「你急速送回客店,請花大爺用來救人。」
老者道:「是。」走到李無情身前,躬了躬身,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汪嘯風從懷中掏出一錠黃金,說道:「朋友,多謝你救了我們老家人一命。這錠黃金,便當作謝禮吧。」輕輕拋出,將金子向李無情投了過來。
對汪嘯風高高在上的態度,李無情心中不爽,將金子一把抄住,放在手中一捏,笑道:「我這人不喜歡整錠的黃金,倒更喜歡金沙。」
說着,攤開手來,掌中的一錠金子,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了一灘金燦燦的粉末。
一見此景,汪嘯風的臉色微微一變,水笙則是驚嘆道:「哇,你好高深的內力啊。」
知曉李無情的功夫深不可測,汪嘯風再不敢過於輕佻,忙拱手一禮,肅聲問道:「在下汪嘯風,請問兄台高姓大名。」
李無情拱拱手,淡淡的道:「我叫冷血。剛剛聽汪兄所言,落花流水四位當在附近,我想前往一見,不知汪兄可否領路?」
不待汪嘯風回答,水笙已經搶先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你的功夫這麼厲害,陸伯伯、花伯伯、劉伯伯和爹爹一定很喜歡見到你。」
不管汪嘯風怎麼想,水笙已經答應了,他不太好拒絕,而且,也忌憚李無情的功夫,只好默認了。
……
距離塔市口十餘里,岸旁有個小市鎮,人來熙往的甚是熱鬧,與汪嘯風和水笙一起,李無情入了鎮中。
一進入小鎮,李無情已經功聚全身,並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將靈覺開到最大,時刻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進入小鎮之後,李無情還刻意將話題往血刀門和血刀老祖的身上引,汪嘯風和水笙顯出了對血刀門的十足痛恨,汪嘯風更是口出狂言道:「血刀惡僧想來也稀鬆平常,何須勞動『落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