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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的意思是?」
弘晝試探性的問道。
「給商家給予一定的優惠,總得幫人家減輕一些負擔,當然了,這個上下浮動,你們自己掌握。」
沈琳說道,她倒不是為自己考慮,純粹是為了兒子。
畢竟她的損失心不算多。
「額娘,別看人家商家說損失幾萬兩,損失幾十萬兩的,其實那是人家把能售價說了下,可是成本哪有這麼多的?」
弘晝有些不高興,他和那些商家相處時間長了,自然是知道,人家的錢是怎麼來的。
應該說,有部分的商家,確實損失嚴重的,不過,更多的,哪有這麼嚴重?
別說弘晝知道,四爺也知道,朝中的貴族啥的也知道,因此,大家是想着一刀切。
有些小人,還妄想由朝庭來賠償,憑什麼啊??
「賠償的事兒呢,我不知道,畢竟你們會有一些調查報告,我的意思是指,以後還願意參加海運的,給予一定的優惠,特別是對受災比較嚴重的。」
其實,沈琳也知道,南洋哪兒東西便宜,雖然是同樣的船運回來的,不過,東西裝得真是不多就是了。
畢竟南洋的土特產能貴到哪兒去?
!
唯一不同的是,南洋的土特產就十分的大件。
反正自從沈琳在京城芒果和榴槤賣出高價之後,自從四爺是能夠接受榴槤之後,這兩樣東西在京城就火熱了起來。
因此。這次一些貴族回來的時候,或多或少的都帶了些回來。
倒不是人家想着家裏的親友。
主要是這東兩樣東西,那在南洋就屬於長在頭頂只能等爛的。壓根不值錢。
只不過,京城沒有,所以,那價格,才會等同黃金的。
你想啊,
只不過,運到京城啊。江南,或者廣東去,價格十倍十倍的往上翻。所以,看似是十幾萬兩,有可能人家損失的,也不過幾千兩。或者幾萬兩擺了。
對損失這些銀子的。人家商戶自然不會看在眼裏了。
因此,弘晝壓根沒把這些商戶的損失看在眼裏。
「話不能這樣講的。」沈琳嘆了口氣道,「這個都是大家互相的,你為人家着想,人家也會為你着想,我倒不是讓你貼銀子給人家,只不過,比方說。來年,一些上船費。一些能舍的費用,儘量給人家免了,要不然,沒那羊,羊毛哪兒剪去?」
得從長遠的利益考慮。
「額娘,你這個倒是多慮了,你放心吧,只要海運依舊搞,商家依舊會有的,還真不怕這個。」
弘晝一點也不擔心,「你要知道,我們選中的商家,並不是所有,並不是全部,有多少沒得上的,人家哭着求着想來呢,正好,把一些實力差的,對我們沒有信心的,淘汰掉了,換一批。順便也給人家瞧瞧,難道我們還得靠人家?」
弘晝之前雖然大權在握,不過,也是吃夠了一些商家的苦,正好趁此機會把一些看不順眼的商家淘汰掉。
「好吧,這事你是行家,你說了算,不過,弘晝啊,額娘還是一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沒必要為了公事,搞得以後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的。」
沈琳還是擔心兒子,因此囑咐道。
而沈琳給弘晝的方法和計策也很簡單。
那就是一個字,拖。
其實有些人之所以不滿意,主要有可能是想着,逼一逼弘晝,指不定有新的法子呢?
所以,大家都挑三揀四,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
弘晝呢又是實誠的,因此,每次被打回了,都回家去想。
沈琳的意思是,你這幾天放鬆下,然後把你想的幾條計策再重新組合下,到時候,過個七八十來天的,再放出去,人家不接受也會接受了。
至少會挑一條他們能接受的。
倘若是一開始,弘晝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他肯定會覺得,做事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的呢?
不過,他也是被人逼瘋了,因此便也照着沈琳說的去做了。
這天,四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