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你還敢不敢把我關起來,還拿我下面的人的小命威脅我!
劉瑜暗笑,默了默,才道:「忘了告訴你,今兒回來前,我便把你宮學裏的差事給辭了。左右費時那小子跟着你學了這些日子,也差不多了。還有你重點培養的那兩個小子,我今天看了,水平也足夠了,以後就由他們帶着別人練學。箭術這東西,總歸不是光憑教,就能教出來的,用你的話說就是理論的東西,學的差不多就成,關健還是得有天賦,得靠他們自己下苦功夫練!」
雲朝:……!
我錯了,我真錯了。孫猴子再能,想和如來斗,那都是分分鐘被五指山壓的結果啊。
「哥你別走呀,咱再聊聊啊!」
劉瑜早就絕塵而去。
可憐雲朝終於恢復了早起自己練拳練箭,然後早膳,早膳後讀書練字,練完字畫畫,畫完畫寫教材,寫完教材午膳,午膳過後培訓人,並且和陸清討論教材,並教陸清術數的寧靜的日子。
可這寧靜,也只表面上寧靜罷了。
她心裏象有五隻爪子在撓一樣。
踏青遊玩是不成了。燕家也去不了。就連她哥和衛蕪八字極合,賜了婚的消息,還是從如意姑姑嘴裏聽到的。真是新人入洞房,媒人撂過牆呀,這兩個沒良心的,洞房還沒入呢,她這媒人就死拉死拉滴被遺忘了。
什麼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那就不是她燕雲朝,不,或者說是劉玉琯的風格!
雲朝一拍桌子,不是不讓她出門麼?又沒說不讓她請人過來玩!她出不了門,別人還進不了門?
雲朝讓人拿了貼子來,自己寫貼。
她要開宴!
只是宴請別人來玩,總要有個理由吧?
雲朝問如意姑姑:「咱們王府花院裏,還在有什麼花開的正好?」
如意姑姑笑道:「有個牡丹園,這會兒正是牡丹開的好的時候,牡丹園邊上便是芍藥園,芍藥花也開的極好的。要不,就設牡丹宴?」(第三更!還有一更,會比較遲,大概一點多,親們明天再看。另外謝謝雪舞紅楓,再堅強也是個女人,狗狗寶貝幾位親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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