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認識那位徐公子?」小葉子好奇的睜着雙杏眼,問道。
雲朝一想到那拿着把摺扇就自許風流的裝逼貨徐萇,就有些牙疼,沒好氣道:「我怎麼會認識那種裝,,人?」
不認識怎麼一聽到就生氣的樣子?小葉子驚訝道:「奴婢才說是姓徐的公子來做客,姑娘說很生氣的問他來幹嘛,難道不是因為認識,才這麼問的麼?姑娘討厭他?奴婢瞧着徐公子倒是溫文知禮的。」
雲朝:……小姑娘你這樣有邏輯,果然是辣麼的不可愛!
「人不可貌相,往往越是看着溫文爾雅的人,內心裏越黑暗,壞人都是寫在臉上的麼?這種人最是蔫壞蔫壞的。」雲朝語重心長的教育着這個以貌似取人的小姑娘。
對此,大牛同學深以為然,覺得他朝兒妹妹果然是他三觀是一樣一樣滴。在邊上不停的點頭表示:「朝兒妹妹說的對。小白臉最不可靠。小葉子你可不能上當。」
雲朝一想,牛哥這話打擊面好象有點太廣,他自己倒是黑壯一枚,可她家哥哥們不幸剛好是屬於他嘴裏的小白臉之流。
想到這裏,雲朝一梗,無力的朝大牛揮了揮手,把一隻老兔子並一隻野雞給了大牛,讓他拿回去吃,又再次確定了下午約了去鎮上的時間,讓大牛回了家。
等大牛走了,雲朝找了個小竹筐,把幾隻小兔子放了進去,對小葉子道:「這一共七隻兔子,你給瑤姐姐送兩隻,阿靈送兩隻,餘下的三隻給蔚兒養着。對了,先找些青菜葉子餵着。」
等交待完小葉子,回後院去換了身乾淨衣裳,雲朝去了謹語的屋裏,發現雲暢不在,只謹語一人安靜的坐在那裏,繡着給玉雪的裙子,見雲朝進屋,謹語放下手中的針線。
「表姐,暢兒呢?」
「家裏來了客人,她去廚房了。」
雲朝就想着,大概是她回屋裏換衣裳時,與雲暢錯過了。正說着話,就聽蔚兒在外頭叫道:「表姐,表姐,姐姐又給我們逮了幾隻小兔子來,你快瞧。」
話音還未落,人已經衝進了屋裏。瞧着蔚兒和夕兒手裏捧着的小兔子,謹語也稀罕的站了起來,從蔚兒手裏接過兔子,笑道:「怪不得半天不見你,這是又進山里了?」
正說着,就聽外頭一聲冷哼,雲朝抬頭一瞧,可不正是雲暢站在門口冷眼瞪着她。
「彆氣彆氣,」雲朝忙解釋,「我不是一個人上山的,本來只是想去練練箭,結果遇上大牛哥,我們也就是在山腳轉了轉,不信你回頭問大牛哥,他可不會說謊。」
雲暢聽了,這才臉色好了些,她倒不怕雲朝騙她,誠如她所說,大牛哥可不是個會說謊的人。
雲朝見她臉色好了些,怕她再念叨,轉移話題道:「聽說有位徐公子來咱家裏做客?」
雲暢一聽她提客人,不由撇了撇嘴:「說是之前同二哥說好來拜訪祖父的,他是上回你們在縣城遇上的?」
看樣子自家面癱妹對那位裝逼貨也很不感冒嘛,對於妹妹第一次同自己審美一致,(看表情就知道!)雲朝表示相當欣慰:「就是在雲來酒樓偶爾遇上,他同二哥說了兩句話罷了,本來不過是客氣幾句,不想他還真來了。暢兒,那姓徐的來了多久?不會賴在我們家用午膳吧?」
雲暢對她這個猜測,深以為然的點頭:「我這都去添了三回茶了……
」明顯是要留下來蹭飯的節奏啊,「姐,咱家今天吃雜糧餅吧?再做個野菜麵疙瘩湯?最近我們吃的太好,是時候清清腸胃了,油今兒就少放些。」
雲朝撫掌大笑:「暢兒英明。我這就去廚房裏親自掌廚。」
左右那傢伙留在家裏吃飯,作陪的就只有阿立哥和三哥雲洛兩人。祖父是長輩,而且有身體不好需要進補的機口,她回頭給做份山藥魚片粥,再上兩片麵包就成,剛好小葉兒上午沒事,做了兩份麵包出來。
夕兒雖是男孩子,可年紀小,大可不必陪客人一起用膳。
而她們女娃兒,有外客在,自然是自己在二進院裏午膳的。
安爺爺和安嬤嬤今天也可以將就在兩老自己的屋裏用。
所以,其實吃那個雜糧麵餅和野菜麵疙瘩湯的,只有那自許風流的徐萇,還有阿立和雲洛兩個吃。
謹語笑着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