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優妮知道了傑洛斯已經死亡，並且還連帶了一個叫做貝魯貝洛斯的天翼皇族之後，驚訝地微微地張開了嘴巴。
確實是驚異的。
這也是趙楠第一次看見小優妮露出這種差異的表情，無論是現在，還是身為黑公主的時候。
「闖禍了？」
看到這種表情，趙楠下意識地問道。確實，無論是傑洛斯也好是席拉侯爵也還，還是貝魯貝洛斯也好，都應該是天翼帝國極為重要的人物。如今這三人不是直接就是間接死在他的手上，天翼帝國方面，趙楠是得罪頭頂的了。
小優妮愣了數秒之後，才搖了搖頭，「這倒不是。既然已經確定要和天翼帝國開戰的話，天翼帝國死多幾個高手是好事。我擔心的只是你的等級提升得太快而已。」
趙楠倒是奇怪道：「有何不可？」
「等級提升快是一件好事情不錯，不過這種跳躍式的增長，我始終認為不好。」小優妮掰着趙楠的手指頭，脆聲道：「我們基本上可以肯定，全球系統是為了讓神選者…嗯，玩家用最快的方式增長力量。所以玩家可以吸收經驗升級，可以修煉升級，甚至可以通過任務這種怪異的形式來獲得升級。也就是我們樂園世界對於神選者的評價，潛力無限。」
說道這裏，小優妮停了下來，好好地打量着趙楠。
她看到十分認真，那雙烏黑的眼眸忽然之間似乎能夠看見星辰銀河在閃爍。而與此同時。趙楠也感覺到了身邊似乎被什麼所包圍着一樣。
那是一種輕柔得如同撫摸的感覺。
讓他舒坦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低喃。
須臾，小優妮仿佛是鬆了口氣似乎的。拍了拍小胸口道：「還好還好。」
「怎麼了？」趙楠不明所以地問道。
小優妮這才道：「我雖然現在也是神選者了，但是沒有提升等級，也不知是以後怎麼樣。不過有一點希望你要記住的。在原住民的世界裏面，是有境界這種說法的。一個人的修煉，無論是黃金階也好，是天人也好，是傳說哪至於史詩階也好，都有它所對應的境界。境界也可以說是心境的一種。就以天人階來說吧。天人階的力量是武器。而境界就是使用武器的人。武器在強大，但如果使用的人很渣的話，也就發揮不出武器原有的威力。」
「是說，只有達到相應的境界，才能夠發揮出擁有力量的全部，這個意思？」趙楠皺眉道。
小優妮點頭道：「是的。其實原住民之中，爆炸性地增長力量的方法不是沒有。但自古以來職業者都不願意通過這種仿佛提升自己。不經過長期磨礪而得來的力量，怎麼控制都不完善的，甚至可能會讓自己失控，喪失理智等等。」
也就是走火入魔。趙楠微微地想到。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是玩家，也有可能會因為等級飆升得太快。而出現走火入魔的情況？」趙楠不由得詫異地道。
「走火入魔……哦，挺貼切的這個詞語，是你們原來世界的嗎？」小優妮卻搖搖頭：「我不確定神選者會不會。只是擔心而已。不過，楠，這種推論不是沒有根據的。你還記得當日你在東源城的時候就失控過一次嘛？」
那是靈子技的問題。
事實上。那已經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趙楠在xl世界的時候。其實就暴走過一次了。
不過自從當日在聽風城怪物攻城完結之後，在心中許下了永恆之願後，靈子技儘管爆炸性地增長到了二階段的極限，卻完全沒有了那種會讓自己暴躁的感覺。
「我原本以為你突然從天人跳到了傳說，會出現不協調的感覺。不過剛才仔細地看了一下，發現相當的平和呢。」小優妮滿心歡喜地道：「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後面那句可以省略。」趙楠嗯哼了一句。
小優妮毫不在意地道：「我想，可能是你在那邊世界所獲得的那種能力的原因吧。」
是說，二階段極限的靈子技，替代了傳說階所需要的境界？
如果沒有靈子技在身上，他會因為等級的飆升，而面臨再次失控的情況？雖然不只是這是否會發生，可是一旦想到自己失控的情況，趙楠就暗自冒出了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