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子的這番話,張清遠緩緩的放下大錘,心想:「是啊,自己被憤怒一時沖昏了頭腦,要是自己真殺了張毅然,要怎麼面對自己的父親。」想到這裏,對着張毅然說:「看在父親跟風兒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命,你好自為之吧。」隨後拉着兒子往司徒蘭的方向走去。
&一幕父慈子孝,張大哥,金鑄司都做的這麼絕了,讓你和大嫂還有公子陷入絕境,我幫你了結了這個傢伙,然後跟我們走吧,在我們那裏你絕對是上賓。怎麼樣?」豐善不失時機的說道。
剛都一腳邁進鬼門關的張毅然現在已經忘記了腳踝的疼痛,背後的雪已經融去了一大片,不知道是血還是汗。
&殺不殺他,那是你的事情,感謝你的盛情,對不起,恕難從命。」張清遠拉着兒子,環着司徒蘭說道。
&是苦惱啊,還是先了結了他,這樣你氣消了,我們也好談。」說罷,豐善手多了把蛇形長劍,直奔張毅然的喉嚨刺去。
忽然間,馬蹄聲四起。
&動我兒子,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找死!」一柄黑色長戟直接飛向豐善,可還不到豐善身前,就被北老用兩個無肉的手指彈射了回去,重重的撞在來人的馬匹上,連馬帶人一起撞向了後邊緊跟過來的人,一整排的馬全部前腿彎曲,可謂是人仰馬翻。而豐善的蛇形劍已經刺入了張毅然的喉嚨,張毅然雙目上翻,口中鮮血涌動,已然斷了生機。
看到這一幕,張毅風嚇傻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活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眼中充滿了恐懼,司徒蘭覺察到兒子有異,拉起兒子的手,藍色的光芒從自己的手中傳遞給兒子,安撫着他的情緒,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捂着兒子的雙眼。張清遠則更多的解氣,死有餘辜。
來人正是張毅然的父親張清道,他找到皇帝派來的禁衛,傷了其中一人後,就被禁衛窮追不捨,看到兒子的信號彈就直奔城西而來,剛到就發現到兒子即將被殺,也顧不得張陵南的囑咐,就要出手阻止。可惜還是晚了,看着死不瞑目的兒子,他心裏在滴血啊,雖說是個不成器的東西,經常惹是生非,可畢竟比小兒子張毅棟有前途啊!張清道撿起長戟,對着禁衛首領林平道:「大人,張某剛才失禮了,為的就是帶大人來追捕這群逆賊,之前,我先遣犬子尾隨他們來此,結果……,還請大人和小人一同出手,捉拿他們,那邊那個小子,就是大人這次行動的目標,張毅風。」說着對着張毅風指了指。
&兒,等下估計會有一場惡鬥,你趁機就帶着風兒趕緊走,我來斷後。」張清遠看着張清道指向他們這邊,對司徒蘭細聲道。
&哥,我們一起,等他們打起來,我們就跑。」司徒蘭急切道。
&心吧,有你們在,我還要分心照顧你們,出了西門,直接往天雲城跑。去找林上流城主,我們天雲城見。」張清遠對司徒蘭說道。
兩人細語之際。
&來是金鑄司的張大哥啊,失敬失敬。」林平鄙夷了看了眼張清道後說道。
&們是何人,居然敢在帝都屠殺皇親,還不束手就擒,交出張毅風,否則殺無赦。」林平走上前對着眾人說道,特別看了眼北老,剛才彈開長戟的那一手,他是遠遠的看到的,這是什麼身手,他着實心裏沒有底。
&當是誰在這裏吠呢,原來是皇帝的幾條狗啊,打擾別人談事,還真是夠煩人的。」豐善依舊痞痞的說道。
&衛何在,給我抓住這群逆賊。」被豐善稱作狗,林平差點沒有噴出血來。
&老,麻煩您老人家動手做了這群就知道吠的傢伙,我去把張清遠一家抓住,我們就可以撤了。」豐善躬身對北老道。
北老話也不說,直接一個閃身,鬼魅般的就出現在了禁衛的人群中,腐肉露骨的雙手直接插進了一個禁衛的腦袋中,被插中的禁衛手中武器掉落,整個人止不住的顫動着,眼中流出綠色的液體,暴露在外的手腳迅速的腐爛起來。看到這樣的場景,所有的禁衛快速的閃身開來,生怕下一個被這樣殺死的就是自己。北老抽出自己的手,在鼻前聞了聞後,搖搖頭,再閃身已經出現了在另外一個禁衛的身前。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就這麼倒下了,林平難以置信,他帶來的人都是百里挑一修煉武力的精英,修為最低的也是武宗一段,可這個血衣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