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徐靜大口的喘着粗氣,胸前一對胸器起伏,被許言氣的不輕。
「別以為背後有靠山,我就收拾不了你,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們一網打盡的。」了幾口之後,徐靜憤憤的吼了一嗓子,接着喝道:「下面我問你一句,你就給我答一句,不然的話我讓你好看。」
「年齡?」
「十!」
「是十八還是十九?說明白!」
「過了十八,不到十九,你告訴我是十八還是十九?」
徐靜記下了一個十八,呵斥道:「才十八歲,就跟人學壞,你對得起你父母嗎?」
「我說你有完沒完,到底還要不要錄口供。」許言不耐煩的頂了一句。
徐靜瞪了他一眼,繼續問,「職業?」
「軍人!」
「軍人,就你這樣的還軍人?」徐靜懷疑的望着許言。
一聽這話,許言就不爽了,他就是來錄個口供,對方卻一直帶着情緒,橫挑鼻子豎挑眼眼的,他是強-奸她了還是怎滴?
心頭不爽,許言說話當然不會客氣,反唇相譏道:「你這樣的都能當警察,我怎麼就不能是軍人了?」
「我這樣的咋啦,我怎麼就不能當警察了?」徐靜瞪眼道。
「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動不動就發怒,沒有一點職業操守,腦子都長在胸上了…」
許言還沒說完,徐靜就怒聲打斷:「你什麼意思,你說誰腦子長在胸上?」
「哎,這麼一句簡單的話都聽不懂,還不承認胸大無腦。」許言撇嘴,語重心長道:「警官,我勸你呢,以後多吃點豬頭肉,這叫形補,吃啥補啥。」
「你才豬頭呢!你全家都是豬頭。」這次徐靜聽明白了,合着許言這是罵她豬頭,這讓她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豁然起身,怒視着許言,就要上前動手。
兩名在外面候着的警員,迅速衝進來拉住了她,「徐警官,別動氣,別動氣!」嘴上這麼說着,兩人忍不住多看了許言兩眼,敢這麼招惹這女暴龍,這人還真是不知死活。
在兩名警員的勸解下,徐靜好不容易壓制住火氣,再次審問道:「說,為什麼傷人,是不是常威指使你的?」
「常威,他是誰呀,不認識。」許言翻翻眼皮,一腦門的問號,這個人他聽都沒聽說過。
「你別以為不承認,我就治不了你們,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常樂幫連根拔起的。」徐靜憤憤道。
「喂,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認識什麼狗屁常威,也不知道什麼常樂幫。」許言道。
「不認識常威,不知道常樂幫,那你怎麼進來的?」徐靜撇嘴道,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揍了幾個該揍的人而已。」
審訊繼續進行,一直進行了小半個小時,直到許言給部隊打了電話,那邊跟市局這邊取得了聯繫,許言這才得以脫身。
在許言離開時,徐靜從後面追來,攔在了許言面前。
「你還想怎麼樣?」許言挑眉道。
「趙陽跟常威是結拜兄弟,你打了趙陽的人,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你的,不如你跟我合作,我保護你安全,你幫我引出趙陽,怎麼樣?」徐靜商量道。
「不怎麼樣。」許言道,興致缺缺。
「為什麼?你戰友被欺負,你不想幫他出口氣?」徐靜不解道。
「我可不敢跟一個動不動發脾氣,腦子都長在胸上的人合作。」譏諷的話語出口,許言單手推開徐靜,從她面前走過。
「你…可惡…你以後最好別落在我手上。」徐靜氣呼呼的說道。
「肯定不會。」許言回了一句,離開警局辦公樓,到了警局大院裏,這時候駱一飛也已經出來了。
因為部隊溝通,市局那邊的人打招呼,兩人並沒有被留難,得以順利離開,兩人剛出警局,就看到孫爸爸孫媽媽焦急的在警局外走來走去。
「叔叔!」許言揮手呼喚一句。
看到許言出來,孫爸爸快速迎來,「許言,大事不好了,小穎被人擄走了!」
聽到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