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吸的那個?」
菜花蛇揣測道,聲音充滿了不確定。
駱一飛等人聽了,也不由暗暗猜測起來。咬,舔,吸…這三個字眼,雖然說的是吃雪糕,可是大家當然不會按字面意思來理解,而是當做性方面的隱晦暗示,可是哪一個更符合已婚女郎的特徵呢?
眾人一時也想不出答案,聽菜花蛇回答了吸,一群人的目光投向許言,等待着他揭曉答案。
眾目睽睽下,許言同樣酷酷的回答一個錯字,一樣的簡單,一樣的言簡意賅。
「吸不對,看來一定是舔了!」
「那也未必,也可能是咬呀!」
「笨蛋,肯定不可能是咬,咬的話動作太粗暴,容易傷到人。」
「為什麼會傷到人,不是吃雪糕嗎?」
「咳咳,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眾人聽了許言的回答,眾人低聲議論起來,然後饒有興致的看向菜花蛇,卻見他眉頭簇起,茫然而好奇。
「不是吸,那是哪個,舔的那個?」
「又錯!」許言道。
「那是咬的那個?」菜花蛇道。
「還錯!」
「都錯,那哪個是對的?」人群略微騷亂,三個都錯,那答案是什麼呀?
菜花蛇連錯三次,面子上掛不住,沉着臉道:「三個都錯,你耍我!」
「有戴結婚戒指的那個,誰戴結婚戒指誰已婚。」許言給出了問題答案,迎着菜花蛇愕然的表情,搖頭晃腦道:「結婚與否,看的不是吃雪糕的方式,不管是咬、舔或者吸。都只是個人習慣與喜好,怎麼能夠作為結婚與否的依據呢!」
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許言又道:「雖然你答錯了,不過我喜歡你的想法!」這是回應之前菜花蛇的話。
哈哈!
一群人聽了,頓時大笑起來,尤其是駱一飛。笑得最是誇張,前昂後合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哼!
菜花蛇本來面子上就掛不住,此時又被嘲笑,越加感覺惱羞,悶哼一聲,陰冷的目光自眾人臉上掃過。
笑聲戛然而止,眾人笑意凝結在臉上,一個個正襟危坐。默默的為許言哀悼。
果然,下一刻,菜花蛇目光投向許言,陰測測道:「你很幽默嘛!」
被菜花蛇目光一盯,許言心頭一陣發毛,訕訕說了句「還好吧」,連忙轉移話題,道:「報告。我的問題完了,可以開始接下的授課了嗎。我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菜花蛇深深看了許言一眼,說了句「繼續授課」,開始講解起來,講的是信息綜合與分析。
呼!
許言長吁一口氣,還以為躲過一劫了呢,而是下一刻。菜花蛇又把話題引到了他身上。
「信息的綜合與分析,通過一些零散的信息來綜合歸納,從而得出一些有用的結論,這種技巧非常考驗觀察力以及發散思維的能力,下面我列舉一個例子。恩,還是許言你來回答好啦,許言,你沒什麼問題吧?」
「我可以說有問題嗎?」許言一臉期待。
「不行!」菜花蛇果斷拒絕。
許言翻翻白眼,都不能有問題,那還問個錘子,彰顯自己虛偽的民主嗎?
而且,要不要這麼記仇,他就是學着他提了個問題,用同樣的話回敬他一下,用得着這麼明刀明槍的當場就找場子嗎,一點都不大氣!
腹誹歸腹誹,問題還是要到來與解決的,菜花蛇提出來問題,「一單身女子搬了家,晚上突然停電,她剛要點蠟燭,門被敲響了,原來是隔壁的小孩,他說大姐姐你家有蠟燭嗎?她想第一天就借蠟燭,以後還不沒完沒了,所以就說沒有,小孩說我就知道你沒有,媽媽叫我給你送蠟燭,她心裏很慚愧,小孩走後,她點燃了那根帶的蠟燭,第二天被賣到山區給人當媳婦,隔天她感嘆,終於脫單了。?那麼問題就來了,她是學什麼專業的?」
稀里嘩啦一大段話,最後卻問了一個單身女子學的什麼專業,一群人也是醉了。
當然更醉的是,他們完全想不出上面那段話的內容,跟單身女子的專業有什麼關係,這根
第372章:我喜歡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