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張叔夜發揮出自己的能力,率領岳飛和晁蓋兩大虎將與方傑率領的三萬叛軍決戰,兩軍在一條長江分支的分支的分支兩岸對峙,方傑手持方天畫戟,胯下騎着東南沿海地區絕對生產不出來的高頭大馬,一看就是西北戰馬,也不只是走了何種門路才能弄來這樣的戰馬。
岳飛和晁蓋紛紛感到方傑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就憑這副身姿,也絕對是一個好手,斷然不是好對付的軟腳蝦,不過岳飛和晁蓋這等勇武之人,越是遇到強者,就越是高興,方七佛和鄭清實在是太不經打,而這個方傑,卻是一個好對手。
「對面的宋狗聽着!本將軍乃是大南國永樂皇帝麾下大將方傑,你們這些宋狗可敢與我一戰?哈哈哈哈哈!如果不敢!就趕快投降!本將軍不想髒了手!還想着去睡覺呢!哈哈哈哈哈哈!」方傑哈哈大笑,極為驕狂,帶着麾下三萬士卒一起哈哈大笑,把對面的宋軍氣的咬牙切齒。
宋狗?堂堂大宋正規軍居然被你們喊成宋狗?
張叔夜也被氣得額頭青筋暴露,手指方傑,大吼道:「誰與本帥斬了此獠?!」
岳飛和晁蓋還沒有動手,就有一員宋將從軍陣中突出,手持長槍,催馬前行,淌過淺淺河流,直取方傑:「兀那賊子!休的猖狂!看你爺爺我來取你性命!」
方傑好像被嚇傻了一般,一動不動,可嘴角紛紛帶着嘲諷的笑意,那宋將沒看到,心中大喜,可他身後的岳飛和晁蓋雙雙面色一變:「不好!速退!」
話音剛落,方傑就動了,似乎僅僅只是一揮方天畫戟,那宋將也只覺得面前白光一閃,然後,就看到了自己的無頭身子端坐在馬上,倒了下去,視線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再然後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這一幕落在其餘人眼裏,卻是方傑一回合就斬了那宋將,叛軍陣營士氣大漲,大喝:「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宋軍陣營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紛紛對這員囂張的敵將產生了些許懼意,而張叔夜握緊了拳頭,眉頭緊皺,看着這囂張的賊將,把目光投向了左膀右臂——岳飛和晁蓋:「岳太尉,劉太尉,此人作為主帥,卻貿然出陣,顯然是極為囂張狂妄之徒,你們二人可否斬了此獠?此獠一死,我軍必勝!」
太尉一詞在北宋末年以來不僅是職位和官位的稱呼,更變成了對武將的一種尊稱,就好象我們把一些營長團長之類軍銜沒有到將官級別的軍人喊做將軍一樣,是一個意思,尊稱而已,沒有實際意義;張叔夜一貫尊重勇武善戰的武將,尤其是最厲害的兩員勇將,岳飛和晁蓋,雖然他們並不是正式軍人,但是已經是統兵數千的統制級軍官了。
岳飛咬着牙,惡狠狠地看着方傑,那員被斬掉的宋將是岳飛從自己的禁軍部下中提拔的驍勇小將,很有前途的一個男兒,可惜卻在這裏被方傑斬了,大怒之下,岳飛催動馬匹就要衝:「請張帥放心,且看岳飛為你斬了此獠!」
岳飛還沒有動,就被晁蓋攔住了:「岳太尉,看起來,其人就算是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說實話,你的武藝還在我之下,更不可妄動,此人,就交給我吧!「
岳飛頓了頓,心中也知道晁蓋說的是實話,晁蓋的武藝的確在岳飛之上,岳飛的確也打不過晁蓋,而晁蓋說這個人他也不一定打得贏,只能說明此人的武藝也在岳飛之上,十八歲的岳飛還沒有長成,還沒有到達人生的巔峰期,身體也還不夠成熟,的確,不應該去送死。
岳飛心中不甘,但是顧全大局,只能咬牙點頭,對着晁蓋點點頭:「劉太尉,交給你了!」
晁蓋點點頭,緊握家傳大砍刀,催動馬匹朝着方傑沖了過去:「賊子休要猖狂,且看我來取你性命!」
方傑看了看晁蓋,沒有方才那樣的輕鬆了,他看得出來晁蓋不是個好對付的,和方才那宋將不是同一個級別的武將,所以稍微有些注意,便運氣凝神,小心的注視着晁蓋,晁蓋催動馬匹走的並不是很快,雙眼緊緊盯着方傑的動作,方傑沒有再等了,也是催動馬匹朝着晁蓋走來,晁蓋走到河水中央的時候,方傑也下了河。
喝水比較淺,估摸着只到人腰的部位,騎在高頭大馬山,連馬腿都沒有淹沒,水流也不急,看樣子,晁蓋是要和方傑在這裏一決生死了,晁蓋緊緊盯着方傑的方天畫戟,這是長武器,而晁蓋的家
九十 所以,我們都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