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萌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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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反過來再想想,像這樣的人,自家主子的身邊可不要太多了,而又有那一個不想要取他代之呢?
所以別看譚富坐在那裏老神在在,很是沉穩的模樣,可其實他自己心裏最是清楚,這三個人里,只有他才是絕對不能犯錯的那個存在。
固然是他和那兩位比起來,和宣平侯少了一種密切的聯繫,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現在所擔當的職務,太容易得罪人。
幾乎可以想像,要是有朝一日,他真的犯了錯,那趁機來落井下石的人,可不要太多了。
既然沒有什麼太多可以回寰的餘地,譚富也就只有緊抱主子大腿,不能冒險惹這位不痛快,讓人從心裏厭煩了他。
所以像這種比較尖銳的現實問題,他要是真順着宣平侯的意思說吧,有點違心,因為文泓先生的擔心,也正是譚富所擔心的。
可要是按着自己的本心說實話吧,那不是明擺着給主子爺找不痛快麼?
文泓先生頂那麼一句,自家自家侯爺能忍,可是同樣的事情到了自己這裏,那這位主子爺是絕對不會再忍,搞不好還要把這場子氣,全都撒在他的身上。
要是背過人,就算黃毅楓對他是連打帶罵,譚富也能連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可這會正當着那小白臉的面呢,就絕對不能讓這小子看了他的笑話。
譚富想到這些。立刻便打定主意,這會是不予置評,至於新帝對江南的看法,還是私底下再找時間,單獨跟侯爺說出心中所想算了。
他那柄精緻的小梳子,早就已經收起來了,可也不好閒着。那多尷尬不是?
譚富乾脆就抬手抓了一把五香瓜子。津津有味磕的還蠻開心。
年紀最輕的吳豐衍瞧瞧這個,看看那個,見這兩位前輩都是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不禁嘆了口氣。看起來今天還得自己頂風而上。
不過,今日這個風他必須得頂住,該怎麼說,吳豐衍都在心裏盤算了好幾日了。這會可不正是驗收成果的時刻到了?
他站起身子,拱手言道:「既然兩位先生對此都不置一詞。那么小子就斗膽說上兩句吧。」
文泓先生因着剛才哪一出,無形中像是和吳豐衍拉進點了距離,笑眯眯的擺手道:「你只管說,你們年輕人到底腦子活到。想的多,我們老啦,還是多聽少說的好啊。」
黃毅楓被自己的老先生刺了一句。老臉微微一熱,好在這位在官場上浸淫已久。迎來送往的更是輕車熟路,早就不再是幾十年前那個,跟自己先生說話,還會臉紅心跳的小毛孩子了。
他笑着擺了擺手,「老先生都這樣說了,那你就大膽的說,不必有所顧忌。」
&坐下說,這又不是正經場合,隨意些無妨。」
吳豐衍眼含感激的拱手謝過侯爺和文泓先生,他一撩袍角,坐了下來,不慌不忙的問道:「屬下敢問侯爺一句,您派去小青巷監視的人,有沒有向您稟告過,齊府鄰居的相關消息?」
黃毅楓本能的就瞧向了譚富,侯府的消息,全都是從這位手裏過的,黃毅楓看到的,也是這位整理好的。
所以一聽吳豐衍問的是自己不知道的,這不就得去問那個最有可能會知道的人嗎?
譚富手下一頓,麻利的將嘴裏的東西給咽下去,皺着眉頭反問吳豐衍,「誒,我說無修,怎麼好好的,倒問起齊府隔壁的事情了?」
吳豐衍淡然一笑,輕輕撣了撣乾淨雪白的衣襟,抬眼問道:「呦,聽再容先生的口氣,怕是從來沒跟侯爺說起過吧?」
黃毅楓成日裏在外人面前裝模作樣,幾乎是沒有多少時間,能本色出演,都是帶着面具做人。
所以他最怕在自己人跟前,還裝着端着,那不是得把人給活活累死啊?
他可是生來富貴,天生就是來世間享福的,要真是被活活累死的,拿到了閻羅殿,豈不是要被閻王爺笑話死?
而相對於裝腔作勢,黃毅楓更害怕這幾個心腹,你看我不服,我看你不順眼,明里暗裏的鬥心眼,鬥嘴。
喏,
第一百五十四章 明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