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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蘭姐姐,您讓芳絨去德寧院了?」阿桃一邊答話,一邊伸手扶了崔婉清出來,「大概是路上走岔了路,還真是沒見到芳絨的人。」
崔婉清瞧着趕來給自己擋轎門的玉蘭,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居然你都到大門上等了?」
玉蘭笑着搖頭,「這不是趕巧了麼?人都忙着,婢子在屋裏也着急,乾脆出來迎迎您,還能吹吹風呢。」
崔婉清一看玉蘭叉過了話茬子,知道有事情是真,但不能當眾明說也不假,便不再多問,扶着上前兩步,趕着伺候自己的石媽媽進了正屋門。
她這會只要扭頭,就能看見,阿桃已經抓住了玉蘭的手,小臉驚慌的,正和玉蘭貼的緊緊的,咬上了耳朵。
玉蘭本來高興的心,也因着阿桃的話,漸漸的恢復了冷靜,她眼光深沉的瞧着前面先行的主子,暗暗的在心裏嘆了口氣,「鶯巧的事情,也是時候說給九小姐知道了。」
一進門,在門口候着的芳塵,就笑盈盈的給崔婉清請安,伺候着她解了披風。
主僕幾人來到西暖閣,這奉茶的奉茶,拿軟底繡鞋的拿軟底繡鞋,石媽媽便扶着崔婉清上了炕,將脫下的繡鞋,遞給小丫鬟,讓拿出去漿洗。
這位乃是崔老夫人,特特為自家孫女兒精心挑選的穩當人,自打雲媽媽病了,這位就完全的頂了上來。
還別說,不愧是老太君親點的人。辦事就是牢靠,且還是個不愛多話的性子。
石媽媽的年紀雖然四十多了,但是因着是崔家的老人兒,保養得宜,看着不過三十許,崔婉清對她還是很滿意的,出門也愛帶着一起去。
不多時。大家都把手裏的火忙完了。崔婉清手中的茶也品了一道了,就見玉蘭親自捧着一個楠木雕花香寶相花金角的箱子進來。
萬分珍視,小心翼翼的放在炕桌上。只見一向穩得住的她,這會子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她看了一眼崔婉清,這才伸手將箱子打了開來。
崔婉清心中好奇的很。不知道能讓玉蘭動心的物件,得是個怎麼不俗法?
不過等她看了箱中一眼後。也是控制不住的心中狂跳。
原來,在這個不算大的小箱子裏,整整齊齊的擺着三排九個白玉圓瓷瓶,這可不正是和裝玉顏膏的瓶子一模一樣嗎?
崔婉清當日也得了三瓶玉顏膏。說起來和崔婉雲是均分,可是崔婉雲只抹臉上那點地方,崔婉清幾乎全身都得用。就算玉蘭她們用的再小心節省,也只剩下不多的半瓶了。
玉蘭昨兒個還背着崔婉清和方媽媽念叨。說是要用完了,可得怎麼好?
這東西可不是拿着銀子就能買來的,自家小姐眼看着滿身的傷痕,這將來嫁了人,可怎麼好啊?
崔婉清的傷痕主要在胳膊,腿和腳上,雖然不像崔婉雲那麼悲催,但是一脫衣服就全露餡了。
別人都不論,一旦要是成了親,姑爺看到這跟樹枝似得傷痕,哪能樂意?
問題是,崔家再有多少錢,再有多麼寵愛崔婉清,也無法買來只供皇家使用的玉顏膏。
這東西乃是用天山雪蓮為主藥,雪蓮稀少難得,因此每年進上的也不足三十瓶。
崔婉華用顏面去換,也只換來了六瓶,只要想到自家主子要斷藥,誰能不發愁?
誰知道天無絕人之路,明明是山窮水盡疑無路,偏生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剛才崔婉清剛前腳走,後腳崔長健就使人送了這個箱子來,什麼話都沒說,就這麼大方的給了九瓶玉顏膏!
玉蘭當時高興的都能飛到天上去,但還是抓住了關鍵,在給崔亮賞錢的時候,小聲問了句,「亮小哥,敢問是只有咱們這裏才有,還是雲苑也有一份?」
崔亮是崔長健打小一起長大的長隨,心腹中的心腹,聞言吐了吐舌頭,搖頭嘆道:「我的好姐姐,您當這是大白菜呢?我們三爺能隨便送?這事要說起來,我們三爺也是實在沒辦法,誰能沒有個遠近親疏呢?」
「您那,可萬萬不敢走漏了風聲,害的我家三爺背黑鍋。」
正是因為如此,玉蘭壓根不敢假手他人,傳話都不敢露半個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