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搞笑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故意開他們倆的玩笑。
齊玄輝呢,今世里比前世還多長了半個頭,崔婉清換了個皮囊,反而還比前世矮了些,這一個長了點,一個縮了點,無形中,兩人身高的差距就被拉大了......
為了不讓崔婉清再把這個問題揪住不放,齊玄輝很明智的選擇了隱瞞,先把眼前糊弄過去再說以後吧!
他討好的對着崔婉清笑笑,伸手牽了崔婉清,崔婉清掙扎着兩下,對方卻是握的死緊,她不禁是斥道:「要死啦?!」
「還沒被人笑話夠麼?還來?」
齊玄輝乾脆拉起她的手,在眼跟前晃了晃,笑道:「怕什麼?」
「咱們倆現在也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親事都已經定下了,那可是有名有份,我怕誰來?」
這話說的是即得意又囂張,看的崔婉清不禁莞爾,終究也是沒有強行掙脫,不願意窩了這人的興致。
倆人就這般手拉手,親親熱熱的進了屋,齊玄輝笑着對齊玄禮挑了挑眉梢,不出所料的換回了一個大白眼。
而崔婉清就看見齊玄禮,並沒有坐在正中的羅漢榻上,而是坐在西邊窗戶下的書案後面,手裏還拿了一張紅色的紙。
見他們倆進來,頗為無奈的白了一眼齊玄輝後,便又垂下頭,煞有其事的認真去看手裏的紅紙。
好麼,剛剛還跳脫的像個小孩子,眨眼間就又擺出這幅深沉模樣,究竟是要唱哪一出啊?
崔婉清扭臉就在齊玄輝那裏找答案,齊玄輝捏捏她的手。柔聲道:「九哥在看我讓欽天監選出來的吉日,等明兒個你進宮見了母后,咱們就可以着手操辦婚事了。」
「反正宮裏也算是平靜下來了,而良王府也早都修整好了,主院裏頭的家具物事,全是母后親自照看着弄得,色色俱是全新。」
「咱們現如今只需要給別的院子裏填補齊全。就算是齊活了。也算是省了些子時間。」
「天哪,昨天太后她老人家才下了懿旨賜婚,你今日就將欽天監測好的吉日拿了來。讓我挑婚期!!」崔婉清那一雙波光粼粼的曼妙杏眼,不由自主便睜的大大的,驚訝不已的看着侃侃而談的齊玄輝,「這位。你也太心急了些吧?還能不能再更快點了?」
「這要是讓人知道,還不定在背後怎麼編排我。是個勾人心神的狐媚女子呢!」
齊玄禮看着崔婉清膛目結舌,被驚嚇得不輕的模樣,不由得噗哧一笑,「哈哈。我就說吧,你也太心急了。」
「看看把小九妹給嚇得?啊?小臉都變色了!」
「你也不想一想,你可是堂堂的良王爺。還是剛立了大功的,別人先不論。只說聖上他可能讓你草草完婚嗎?」
「還有母后那裏,她老人家就剩你這一個兒子要辦婚事了,她能不鄭重其事麼?」
「你倒是想要明日便娶得美人歸呢,可也得大家都認可才行不是?」
齊玄禮在宮裏的時候,也不是沒勸過這個心急的弟弟,可奈何人家齊玄輝這心裏熱啊。
根本就再也等不住了,你試試三四年,都只能在夜裏和愛人做春夢,誰能招的住啊?
特別齊玄輝還是個重生的,那真是少年人的身體,成年人的思維,這兩者相結合,越發像是給火力潑了熱油,燒的那叫一個旺!
他現在可真跟前世一點都不一樣了,前世的齊玄輝有權有錢,眼睛長在頭頂上不說,心裏還只有他自己個兒,旁人那壓根都是不屑一顧的。
再加上身邊巴結的人猶如過江之卿,這人又是身處高位,在他頤氣指使之下,身邊的各色美女可不要太多了。
如今呢,齊玄輝也不是沒想過,先弄個通房丫頭,好歹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再說,別到時候生生的憋出毛病來,那要哭的還不是崔婉清?
可奈何,人都抬到屋裏,衣服都脫了,齊玄輝醞釀了半天,愣就沒下的去這個嘴。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對着一個陌生的女子,還是赤*裸*裸的美妙*酮*體,那可真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妙人兒。
這麼勾人*的人而擺在他眼跟前,任君採擷,可奈何齊玄輝就是沒有覺得有美感,反而覺得很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