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在擔心什麼?這又不是七年前,秦家現在都沒了,沒有秦家的秦傾,就跟拔光了牙的老虎似的,有什麼可怕的?」盧海川有些不滿的反駁。
「混賬!你怎麼知道秦傾後面只有一個秦家?我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糊塗東西!那個女人不管是七年前還是七年後,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要是再這麼糊塗下去,早晚我這局長的位子也被你玩完了!」盧峰怒火膨脹,這要是盧海川在他面前,他非好好教訓這個不孝子一頓不可!
盧海川聽了父親的話一驚,「她真有這麼厲害?」
「你不會是對她做了什麼了吧?」盧峰一聽盧海川的語氣,立刻覺得情況不妙。
「還沒!」盧海川險險的鬆了口氣,好在,他剛才還沒來得及對秦傾做什麼。
「趕緊把人放了!」盧峰聽了盧海川的話放下心,然後又命令了一遍才掛斷電話。
「你們可以走了!」通完電話之後,盧海川進了審訊室,對着秦傾說。
雖然聽了父親的話,但是忙活了一大晚上,剛抓到人就要放回去,盧海川的語氣不怎好,他不明白這個秦傾身後還有什麼強大的背景,連父親都畏懼。
秦傾聽了盧海川的話依舊坐在那裏,似笑非笑的看着盧海川。
秦傾不動,左思遠當然也不會動。
「我說你們可以走了,怎麼,難道還要打算留下來吃宵夜?」盧海川被秦傾看的頭皮一麻,態度不自覺的惡劣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宵夜就免了,我這個人對吃食可是很挑剔的,不過盧警官想讓我們來就來,想讓我們走就走,拿我們耍着玩嗎?」秦傾嘲弄的開口。
「我都讓你們走了,你還想怎麼樣?秦傾,你別得寸進尺!」盧海川不悅的瞪着秦傾。
「我想怎麼樣?難道盧警官沒聽過一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在酒吧的時候,我就再三提醒過盧警官,是不是要這麼草率,可惜盧警官似乎並沒有把我的好心提醒當成一回事,仍舊一意孤行,如今輕飄飄一句話就想把我打發了,盧警官覺得可能嗎?」秦傾冷笑一聲:「我雖然這些年在國外,但是國學一點不敢或忘,盧警官說我得寸進尺,我倒是想跟盧警官好好討論一下,到底是誰得寸進尺?」
「你……」盧海川現在總算是知道秦傾到底有多麼的刁鑽難纏了,她在酒吧那麼順從的跟自己走,原來根本是有後招,在這裏等着他呢!
有恃無恐!這個女人簡直是可恨!
「你想怎麼樣?」雖然心裏恨不得將秦傾關起來吃幾年牢飯,但是一想到秦傾背後的勢力連老爸都怕,盧海川不得不勸自己暫時咽下這口氣,耐着性子問。
「很簡單,既然盧警官這麼興師動眾,秉公執法,那我們就一切按正常程序走!」秦傾說完,從包里拿出自己的證件往桌上一放,說道:「我現在要控告孫楊對我實行性騷擾以及妄圖以暴力強制猥褻侮辱,請盧警官立刻將犯罪嫌疑人孫楊逮捕歸案!」
「你!秦傾,你不要太過分!」盧海川沒想到他都答應放秦傾走了,秦傾還不識抬舉的倒打一耙,真是不可理喻,什麼性騷擾,猥褻侮辱,簡直一派胡言!
「這就叫過分了?」秦傾似笑非笑的問:「我就問盧警官一句話,現在我報案,盧警官接還是不接?」
「秦傾,你這是無中生有,孫楊現在人還在醫院呢!」盧海川生氣的低吼。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孫楊被打,是因為他技不如人,盧警官不會以為,他施暴未遂自食惡果了,就可以逃脫法律制裁了吧?我竟然不知道這b市的執法辦案人員竟然會是個法盲!」
「這一點我也很想知道,我們企業每年交那麼多稅,可不是用來養閒人的。」左思遠也上來踩一腳,跟秦傾一唱一和。
「你們……」盧海川拉下臉來,剛想發作,就聽一個怒氣沉沉的聲音說:「盧海川!我是怎麼交代你的!」
盧海川心裏一顫,回頭一看,就看到父親黑着臉走了進來。
「爸……」
「這裏沒有父子,在單位只談公務!」盧峰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幸虧他覺得不放心親自過來一趟,不然還不知道這個兒子又闖出什麼貨來!
「可是局長,也不能就單憑他們幾
016:請神容易送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