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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就一點也沒懷疑過?」方東城看秦傾那副迷惑不解的模樣,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有的時候做人太低調了的確不是什麼好事。
「懷疑?懷疑什麼?」秦傾更迷糊了,「方東城,拜託你說話不要老是這麼沒頭沒尾的好不好?亂七八糟的,誰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啊?」
「你真就以為,你每次在書房受罰餓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的時候,都是左思遠在偷偷給你送吃的?」
「當然,不是他難道還是你……」秦傾想也不想的就開口,說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察覺到不對勁兒,圓睜着眼睛像是看怪物似的指着方東城問:「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方東城被秦傾的表情愉悅了,捏着秦傾的手指把玩,心情爽快的不得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意思?」秦傾抽出自己的手指,臉色難看的問。
「都寫在你這張臉上了。」沒有手指可玩,方東城抬手彈了彈秦傾的臉,果然這觸感比手指要好很多。
「方東城!你給我說明白一點!」秦傾拍開方東城作亂的手,神色認真的看着方東城,想從他臉上找出哪怕一絲說謊的痕跡。
可惜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傢伙太擅長偽裝了,還是他說的根本就是事實。
「那你就認認真真的給我聽好了,秦傾,除了第一次,以後的每一次都是我,都是我在給你送吃的,書房裏牆角那個洞也是我弄的!」方東城附身,兩隻胳膊將秦傾圈在軟榻上,在她耳邊說。
「不,這不可能!」秦傾氣勢微弱。
「你可以去跟左思遠證實一下,不過我想他對秦家書房的回憶,肯定是陰暗的。」方東城繼續在秦傾耳邊溫聲軟語,甚至還帶着一絲笑:「方太太,你欠我的可不止七年一個月一十四天這麼簡單!」
熱熱的氣息撩撥着秦傾的耳朵,刺激的耳朵一顫,心也跟着顫了一下,她抬頭去看方東城的眼睛,發現裏面沒有一絲隱藏,乾淨而又明亮,亮的人心裏發慌。
不止一個七年……什麼意思?
「還不夠明白?」方東城嘴角漾開一絲笑紋,鼻子在秦傾的鼻尖上蹭了蹭,在察覺到懷裏的女人身子退縮了一下之後,輕輕的吻住下面那張吐氣如蘭的小嘴,慢慢的,一點點的,溫柔而又有耐心的品嘗,而他的那雙眼睛,此刻像是深邃的海水般讓人迷離,在他輕輕的合上眼帘的時候,竟然勾引的秦傾也跟着閉上了眼睛。
「大少……那個,那個我走錯門了,你們繼續,繼續……」門被突然推開,然後又突然關上,將正沉浸在情慾里的兩人驚醒。
秦傾猛地推了一下方東城,然後飛快的攏住胸前的衣服,臉紅的像是個熟透的番茄,尤其是那張小嘴,紅的特別誘人。
方東城看着秦傾濕漉漉而又不安戒備的眼睛,吞了吞口水,呼吸又亂了節奏,覺得這個女人比剛才還引人犯罪,讓他情難自控的又壓過去。
「方東城!你夠了!給我規矩點!」秦傾踢了一腳,然後飛快的從羅漢塌的另外一邊溜了下去,滑溜的像是條小泥鰍。
方東城反應過來去抓,已經晚了。看着躲着自己遠遠的秦傾,方東城無奈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到秦傾對面坐下,倒了一杯水推倒秦傾的面前,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來,慢慢的喝了一口,一邊喝還一邊看着秦傾,目光中帶着幾許纏綿的味道,讓秦傾覺得渾身像是被絲線密密麻麻的纏住了一樣,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那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這地兒實在呆不下去了,秦傾走到羅漢塌邊上拿起自己包包就要走,卻被方東城堵在門口攔住了。
「怕了?」方東城挑眉看着秦傾問。
「誰怕了?開玩笑!」秦傾皺眉看着方東城,「我才不怕你!」
「不怕你逃跑做什麼?」方東城輕笑,看着秦傾倔強的眉眼,心裏覺得特別踏實,果然還是經不起激將的。
「誰逃跑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還有事要做而已,你讓開,我要走了!」秦傾身手去推方東城。
「陪我吃飯,吃完飯你想去哪裏我送你,好不好?」方東城好聲好氣的商量。
「不好!」秦傾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