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長老帶領諸多弟子,還有一起執法的長老,一起趕赴後殿。
仲夜完全想不到,會是怎樣的結果,心中早已將是六神無主。
他明白,自己勾結的一隻修羅獸雖然死亡,死無對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旦抓住另外的一隻修羅獸,則自己勢必陷入絕境。
只可是大 逆不道,背叛聖門,即使是殺頭,也恐怕是輕的 。
他現在是深深的無奈。想不到薛沖的武功,居然達到了能夠完全和自己抗衡的能力。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萬萬想不到,薛沖居然可以和自己加上修羅獸的能力相抗衡,並且還能趁機攻殺自己。
看來,薛沖中一次是志在殺了自己,但是想不到的是,還是未能辦到。
好險。
此時他額頭的汗水涔涔的流下,猶如一道小溪。
媽媽的,你有殺我之策,想不到我還是有救命的手段。
假象。
原來從一開始,薛沖就在裝。
直到我對他發動致命一擊的時候,他的佈局才算是真正的完成。
好精密的計算。
若非自己親眼目睹,親身體會到此人的厲害,自己永遠想不到,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樣的高手。
符信。
仲夜的符信就在這個時候發了出去。
不用血青子長老提醒,他自己也該知道怎麼做。
像他這種十分工於心計的人,一陣彷徨無助之後,他隨即制定了新的計劃。
於是,沒有用上多久的時間,薛沖的身影已然在望。
「跑啦!想不到妖魔掙脫了封印,就這樣輕易的跑啦!」無數的人吼了起來。
血沖的神色冰寒。
看着正一步步走過來的血青子和仲夜,說道:「師叔,請您告訴我,若是掌門弟子真的和妖魔做交易,圖謀暗殺門中的 弟子。該當何罪?」
「只還用問,當然是殺無赦。」
「好,師叔,謝謝您 這麼開明。一點也不袒護自己的弟子。」
「這是什麼話,我血青子什麼時候袒護過我門下弟子啦?」
血衣長老的臉色也是陰沉:「好。既然師弟這麼說,那我就宣佈處理決定,你們聽好。」
「是。」
「是。」
「我宣佈,此次修羅獸脫離封印的事情。正在調查之中,先不下結論。不過,作為仲夜,你是掌門弟子,身上負有重大的嫌疑,按照我神獸宮的規矩,你必須得被關押到靜室之中等候調查的結果,你的代理掌門弟子之位,就交由凌虛執掌,你可有異議?」
「有。血衣師叔。我問您,修羅獸野性難馴,它什麼時候出來咬人,真的說不準。為什麼要承受着重大的嫌疑,薛沖呢,難道師叔要放了他?」
「這是當然,薛沖在修羅獸一事中,乃是真正的受害者,我當然不會羈押他。而你就完全不同啦,哼。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辯,難道真以為我血衣是個老糊塗不成?」
他也漸漸的惱怒。
像這樣的情況,基本可以確定修羅獸之事和仲夜有脫不開的關係。試想想。只有掌門弟子才有權進入後殿。
其餘的長老,雖然也不是不能進入,可是此事和他們沒有絲毫的瓜葛,他們何必趟這場渾水?
其實,不管現在抓沒有抓到逃走的修羅獸,血衣長老都幾乎可以下結論。仲夜就是兇手。
「是,師叔既然如此說,那我接受就是 。」
的確,到了現在這一步,他也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本錢。
作為神獸宮的 代理掌門弟子,修羅獸跑了出來,這本身就是一個重大的失職。僅僅是這一點,已經完全可以罷免他的代理掌門弟子之位,更何況修羅獸還影響了比武的公平。
這即使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但肯定也是大罪啦。
血衣長老的臉色好看了一點:「血青子師弟,本來這事我可以立即 下結論 ,畢竟這修羅獸數十年之中都是好好的,怎麼 現在突然逃走,掌門弟子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下面,立即傳守衛後殿的 弟子,我有話問他們。」
「是。」
很快的,守衛後殿的長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