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元璧君心中無比的清楚,自己以前也不知道魅惑過多少次風懸羽,可是此人就像是一個被閹割得十分完美的太監,一點也不會對女人產生興趣。
「為什麼不可能?實話告訴你,現在的風懸羽,已經和往日不同,我先前就親眼見到他和夏墟城青樓之中一個叫綠珠的女子相談甚歡,或許他們此時早已經雲雨巫山。」薛沖輕描淡寫的述說着。
「可是我的臉,我……我此時已經快病入膏肓。」元璧君的淚水一滴滴的流下她白玉一般的腮邊,楚楚動人。
薛沖的手一揚,一枚黑褐色的解藥模樣的藥丸就帶着破空之聲來到了元璧君的手中。薛沖的聲音充滿生殺予奪的威嚴:「只要服了它,你就可以得到十日的安寧。這十日之中,你和正常的人沒有絲毫的區別。」
元璧君將解藥拿在手中,神念輻射出去,感受其中的微妙變化。
「放肆!為什麼不立即服用下,否則我會收回?」薛沖的聲音發出獅子吼一般振聾發聵的聲響,眼神邪惡的看着她。
「是!」元璧君在心中哀叫一聲,哼,薛沖,你可謂是處處占人上風,不過我現在有求於你,自然不能不聽你的話。可是你小子再也想不到,你也有把柄在我的手中。我死啦,你也必須得死。
哼,不過現在不必全部都說出來。現在是利用薛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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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墟城的清晨和神獸宮的清晨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有鮮花盛開,露珠垂滴。
在醉春樓里的人們,分外的疲憊,只因這些男人昨晚無疑都透支了太多的體力在女人的身體上,女人要伺候好男人,當然也是透支體力。
在一間精緻的居室之中,綠珠正輕輕的撫摸着一個男人肌肉賁張的身體,眼神之中充滿無窮的貪婪之意。
「哇噻!好強悍而完美的肌肉,這胸肌,這腹肌,簡直就是一頭雄獅。不不不,他比雄獅還要厲害千百倍,他可是長生第五重造物境界的高手,昔日懸浮宮的掌教。嘻嘻,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像是我這樣子的女人,如果不是遇到這種男人,怎麼可能曲意逢迎?」綠珠的喃喃自語聲中,伴隨着她痛快的呻-吟。
「這麼好的男人。想不到他居然不近女色,我…… 我一直在等着暴風雨的來臨,可是他只是吻我,只是輕薄我,卻似乎並不願意得到我,這……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恥辱!」
掐肉。說道這裏的時候,綠珠開始掐風懸羽的肉,他那特別的肉,心中充滿一種狂烈的激動,她的臉上也發了光——她當然可以感受到風懸羽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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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沖在三千步之外用心靈力「目睹」了這裏的一切變化,冷笑一聲,對身邊的元璧君說道:「你看到了嗎,現在是該你出手的時候啦?」
「我怎麼出手?」元璧君也是無比的緊張。她所要面對的可是昔日懸浮宮的掌教,她對自己再有自信,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打動這位冷麵男人。
「你只需要靠近他,給她推拿按摩就是,其餘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元璧君欣喜的點頭。要做到這一點,她有強大的自信。若是面對的是莊不周這種老處男,她元璧君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是要是其他的任何男人,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魅力。
她向來自以為自己是普天之下最美麗的女人。
綠珠忽然之間感覺到內急,臉一紅,放開了對風懸羽的捏拿,迅速的進入帷幕之後。帷幕之後有馬桶,她開始方便。她方便的時候,居然可以不發出比蚊子飛行更大一點的聲音。這是女人的功力。
去!薛沖選擇的正是這樣的機會。
女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雖然可以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卻要花一些時間。這就足夠啦。
薛衝心中無比清楚的是,只要靠近這位懸浮宮前掌教八百步的距離,他就一定可以發現自己的存在,所以薛沖知道自己絕不能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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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璧君輕盈的走了進去,絕不發出一絲的聲音。就連在帷幕之後方便的綠珠也沒有絲毫的感覺。元璧君作為長生第一重萬壽萬年的高手,這點功力是有的。
綠珠雖美,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換了在其他任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