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忽然抱拳道:「丁師兄,曲洋結交劉正風,是否暗中受人指使,心有不軌,咱們無法猜測,但若想解開此局,倒有一法!」
丁勉詫異道:「哦,陸師弟請說!」
陸柏起身踱了兩步道:「到了那日,若咱們對劉正風一家突下殺手,顯得太過突兀,對咱們嵩山的聲譽大大不利,倒不如給劉正風一次機會,只要他應諾殺了曲洋,咱們可以對他結交魔教長老之事,暫不追究。不過事後得讓他跟咱們上嵩山一趟,當面向左師兄請罪,到時在設法收服!」
費彬點頭贊道:「陸師兄言之有理,他若應允殺了曲洋,不論魔教有何陰謀,沒了曲洋引誘,皆是用不上了。若是劉正風嘴硬到底,誓死不從,天下英雄也不會覺得是咱們殘忍好殺。反而說劉正風自甘墜落,結交魔教卻不知悔改,有此結局,也怪他自己品行不端,就是不知他肯不肯應了殺曲洋之事!」
丁勉哈哈笑道:「這點倒無需在意,到了那種地步,咱們便可質問他,為了他這金盆洗手大會,咱們五嶽劍派和眾多英雄好漢,千里迢迢來為他道賀,何等義氣,到底是咱們上千人的情誼重要,還是曲洋的情誼重要。不然的話,再加上他們一家老小,門人弟子的性命。問他這些加一塊,及不及的上一個曲洋的交情,到時何去何從,看他如何抉擇!」
陸柏拍案叫道:「好!就該如此,若劉正風說這些加一塊都不及曲洋一人的情誼,不但讓眾位來客心涼,怪他不識抬舉。便是咱們嵩山,也懶得要這號人,一劍殺了了事。」
丁勉道:「嗯。就該如此,咱們暫時就這般安排,兩位師弟想想,還有什麼疏漏沒有?」
費彬沉吟道:「咱們這番計劃,當今武林中,有能力阻礙的。也唯有四方!」
陸柏叫道:「那四方?」
費彬冷笑道:「前兩個嘛,便是少林、武當,若是他們兩派來人,咱們行事間不得不有所顧忌,免得引起他們的警覺,壞了咱們的大計。若是他們開口為劉正風講情,咱們說不得也要給他幾分情面。」
丁勉道:「少林武當向來自重身份,劉正風金盆洗手這等小事,就算送去請帖。依照他們往常的行事風格來看,定也是置之不理。如今離金盆洗手尚有三日,卻不見兩派有人到來,想必是不會來了,到不必為此憂慮。」
費彬接着道:「第三就是魔教,若是他們派大批教眾前來阻撓,也是麻煩的很,不過如今衡山城英雄豪傑雲集。魔教應該不會這麼不開眼,碰這顆釘子。這個也無需憂慮。」
陸柏插言道:「這第四難道是說咱們五嶽劍派內部!」
費彬點頭道:「正是,泰山掌門天門道長,率領師弟天柏、天松和一眾弟子,前日已經到達;華山派雖說如今只來了幾名弟子,但據說岳不群也會親來;恆山派白雲庵主定逸師太,也已率領弟子到達;衡山派雖說一代弟子不會露面。但也不可不防。」
丁勉若有所思道:「費師弟所言極是,若這幾派聯合起來,咱們兄弟幾個武功雖高,怕也難以相敵。但若說他們能攪黃此事,卻不大可能。」
「當年定逸師太那一輩弟子。大半都死在魔教手中,劉正風敢結交魔教長老,以她的性子,難道不會對其生出嫌隙;岳不群號稱君子劍,在謙虛忍讓方面,到真像個君子,但太過瞻前顧後,畏首畏尾,若是讓他為劉正風出頭,怕是不敢;泰山天門道長的師父,死在魔教一名女長老之手,到時恐也會置身事外,試問他們如何會聯合起來,為劉正風開脫。」
陸柏接道:「正是,我五嶽劍派和魔教仇深似海,就憑劉正風敢結交魔教長老這一點,誰人敢給他出頭,咱們也無需杞人憂天。」
費彬笑道:「兩位師兄言之有理,看來咱們三日後拿下劉正風,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丁勉接道:「只要咱們謹慎行事,量他也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
此事商量妥當,陸柏突然說道:「聽說青城派余滄海挑了福威鏢局,說是為了得到那什麼辟邪劍譜,到沒看出這余滄海也是一號狠人!」
丁勉譏笑道:「余滄海武功不錯,心狠手辣之處,毫不遜色咱們。但急功近利,行事手段太過膚淺,在江湖上,這類滅門暗殺之事,那個門派沒幹過,但至少
第十一章 定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