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衿救上儀琳,正想如何處置此事,若是直接表明身份,送她回去,以儀琳的單純,此事肯定會原原本本的告訴定逸師太。↖
自己此番行事,雖是救人,但畫風太過不美,傳了出去豈非大大不妙。
若是不管儀琳,現在就走,她再遇到危險,可是罪過了。
青衿正在為難間,忽聽得遠處傳來「儀琳、儀琳」的叫喊聲。那還不知恆山眾人不見了儀琳,過來尋找。
他鬆了一口氣,看着一臉怯怯的儀琳,嘿嘿笑了一聲,便飛身離去。
……
天清氣爽,風和日麗,衡山城一片繁華,酒肆客棧,茶館貨鋪,琳琅滿目,行人擠擠攘攘,不少都是拿刀使劍的江湖中人,一派繁華景象。
只見一群人有說有笑的行來,當先一人乃是一老者,四五十歲年紀,身負長劍。旁邊一位清秀脫俗的青衣少女,嘰嘰喳喳,滿臉精靈之氣。
後面跟着還有幾人,有的腳夫打扮;有的手拿算盤,生意人的模樣;更有一個肩頭蹲着一隻小猴,好似耍猴戲的一般。
這一行人一路同行,怎麼看都頗不和諧,卻有說有笑,不時打鬧一番,惹得街上人人側目。
只聽青衣少女叫道:「好你個六猴兒,說好了咱們今日出來遊玩,叫你去喊大師哥,大師哥呢?」
被稱作六猴兒的笑道:「咱們這麼多師兄陪着你逛街,你只問大師兄,見面還沒說幾句話,就大師兄長,大師兄短的,怎麼不問問你七師兄。」
青衣少女頓足嗔道:「呸!你這隻猴兒好端端的在這裏。又沒病,又沒傷,問你幹嘛?」
六猴兒笑道:「大師兄也沒病,也沒傷,為什麼光問大師哥?『
青衣少女瞪了他一眼道:「臭猴兒,誰說我光問大師兄。要是三師兄在,我都不理你們了。爹爹怎麼不讓三師兄和我們同來,這些年三師兄天天就知道練功練功,都見不到人影。不然來衡山這些天,我非讓三師兄天天陪我逛街不可!」
六猴兒笑道:「三師兄和師父同行,誰教你非得鬧着要先來,不然豈不天天和三師兄在一起,就是不知你到底想要大師兄陪呢?還是想要三師兄陪呢?」
青衣少女臉色一紅,跺腳嗔道:「好你個臭猴兒。爛猴兒,我不跟你說了!」
那個手拿算盤,一副商人打扮的男子突然笑着接道:「七師弟,這你就不懂了吧!到時小師妹可以今天大師兄陪,明天三師兄陪,大不了讓大師兄和三師兄一塊陪嘛!」
旁邊幾人聽了都是偷笑不已!
青衣少女小臉一鼓,氣呼呼的叫道:「好你個梁發,竟然背後說大師兄和三師兄壞話。當心我告訴他倆,有你好果子吃!」
梁發也不在意。接着笑道:「小師妹這話就不對了,我又沒罵大師兄和三師兄,恐怕兩位師兄聽了我的話,知道能天天能陪小師妹,還不高興壞了,那會生氣!」
青衣少女嘴角一翹。氣卻是消了,仍裝作氣惱的樣子道:「哼!就你最壞,不理你了!」轉頭對那老者和腳夫打扮的人道:「還是二師兄和五師兄最好!」
梁發笑道:「就我和七師弟是壞人,其他都是好人,你還想不想知道大師兄去哪了?」
青衣少女俏臉一板道:「稀罕。不說算了,等會見了大師兄我再問他!」
腳夫打扮之人忽然插言道:「咱們恐怕一時難見到大師兄了!」
少女轉頭道:「五師兄,你也知道大師兄去哪了是不是,哼!你們都知道,就瞞我一個。」
腳夫打扮的人連忙揮手道:「我確實不知道,不過若是尋常,大師兄知道要陪小師妹,那還不樂呵呵的過來,這次既然沒來,定有讓他捨不得走開的事物!」說着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少女。
青衣少女忽然反應過來,銀牙緊咬道:「我就知道,他個大酒鬼,定是又找地方喝酒了是不是?」說着不待眾人回答,接着道:「哼!這回我定要告訴爹爹,非罰他三年不許沾酒不可!」
六猴兒笑着接道:「大師兄若是三年不許沾酒,豈不饞死,小師妹怎麼捨得?」
青衣少女接道:「臭猴兒,我怎麼捨不得,敢不來陪我,看我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