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或者這段路永遠都沒有盡頭,那樣你就永遠留在我的身邊了。」
「為什麼當你說要走?就感覺像失去了全世界一樣呢?」
「我絕對不會向困難低頭,我絕對不會看着你從我身邊離開,總有一天,我要牽着你的手,相約到永遠。」
高聳入雲的駱駝峰,風景優美,路朝北卻無心欣賞,望着劉香香的背影,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行人慢悠悠的走下山來,走到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個時辰了。眾人都覺得這段路走得好漫長,唯獨路朝北和劉香香,覺得是如此的短促。
其實,如果是飛行,片刻之間就能夠到達山腳了。可是,畢竟各大門派,都會在自己的總壇四周,設下幻陣或者禁制。不是本派之人,絕對不能透露飛行的線路。胡亂飛行,很可能就會落入幻陣或者禁制中,那就後果自負了。
雖然,向前沖已經把劉長慶視若兄弟,但是,也不可能輕易,就把神丹門下山的飛行路線拱手告知。多一份秘密,那就多一絲活命的機會。千萬別以為下山的小道,可以飛行,否則,很可能怎麼死都不知道。
路朝北跟在劉香香的背後,雙眼就不曾從她身上離開過。說實在,恐怕路朝北自己都說不清,他到底把她當成靚靚,還是劉香香自己?
「小子,失神了吧?要不要本座去和劉掌門說說?讓你們兩人單獨相處片刻說悄悄話呢?」王歪嘴看見路朝北發呆的樣子,忍不住就開口打趣。
「我的事不用你管!」路朝北近似吼叫的聲音,划過天際,人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向前沖和劉長慶父女,不由得都回過頭來。
「切!明明心裏想得要命,偏偏還要裝作無所謂,你怎麼那麼虛偽啊?」可是,王歪嘴還沒完沒了了。
「哼!」路朝北只能哼了一聲,不是無言以對,而是懶得去理他了。
「小子,該說的,本座都說了,不該說的,本座也說了。你也別不服氣,什麼時候你成為了大乘期,就什麼時候,允許你和香香往來。」劉長慶又是舊話重提,路朝北心裏所想,他當然全都知道。他還知道,如果女兒非得要和路朝北在一起,他也攔不住。只是,不如此說話,這小子就沒有壓力,就很可能永遠都沒有長進。所以,這個黑臉,劉長安還得必須堅持演下去。
「劉門主,王某保證,在王某的調教之下,這小子一定能夠成就大乘期!」路朝北還沒有開口,王歪嘴卻搶先一步了。
「哦?這麼說來!他是你的徒弟咯?」
「就算是吧!」
「王兄,什麼叫做就算是啊?」
「劉門主,他現在跟着我學法術,只是還沒有正式拜師,如果他願意,回頭就讓他拜師!」
王歪嘴當然不敢說,路朝北是他手底下的一朵花肥。使用修士做「花肥」一直是他的秘密,也是神丹門的隱秘。就連劉香香,在王歪嘴的花肥房裏,呆了好些天,都不知道這個秘密。王歪嘴知道,劉香香是要放回仙劍門的,當然不能夠讓她知道的。至於路朝北,還指望學王歪嘴的法術,當然也不會說。
「哦!本座明白了!原來王兄,是想強迫他當徒弟,可是他不同意,這可當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啊!哈哈哈哈哈!」
「唉!讓劉門主見笑了!」王歪嘴當然不能說出實情,只能幹脆承認了,就是覺得有些尷尬。
「小子!本座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我的女兒喜歡的人,我要是都不知道姓甚名誰,那麼會讓人笑話的!」劉長慶忽然想起,只知道女兒迷上一個小子,可是卻連這小子半點的來歷身份,全都一無所知。
「前輩,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路朝北,人稱路四爺!」
「路朝北,路四爺?莫非你和神四門的左四爺有關係?」
「神四門的左四爺?前輩,我不知道什麼神四門,更不知道什麼左四爺,右四爺的。」無論任何人,只要在路朝北面前,提起神四爺和左四爺,路朝北都會無名火起。
「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唄!別那麼大的火氣!小子,路要靠自己走!能夠走多遠?實力才是保障!本座想要告訴你的是,本座絕不允許我的女兒,嫁給一個連自身性命都難保,隨時都有可能隕落,一個沒有未來的男人。這話,本座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