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濤濤江湖險,一騎悠悠天地行。千山萬水腳下過,豪情壯志常在心。
人海之中漂浮着,歷經悲歡與哀愁。人生苦短不苛求,但願心中無悔憾。成敗得失難預料,只求安穩中渡過。困苦生活已習慣,不用天天皺眉頭。
常常要故意忘記,往往總是不得已。常常要故意逃避,往往總是去面對。酸甜苦辣艱辛累,最美好的總錯失。縱然是看得很開,也難免悵然若失。
奔波中匆匆忙忙,拼搏於跌跌撞撞。不再是年少輕狂,卻還是沒有方向。多少風霜在臉龐,如今依然在迷惘。多少愛戀曾火燙,早就已不再痴狂。總是失望和受傷,如何躲藏與遺忘?獨自品嘗着滄桑,不知不覺淚成行。
美好總錯失,到底缺啥了?夢想常炊恨,究竟錯哪了?微涼晚風裏,翻滾煩躁中。悲望着哀愁,飄灑空氣中。
彼時豪氣干雲,此際壯志冰消。縱使妙句再多,困境無改何用?不禁黯然神傷,未免鬱悶難消。瘋狂終究誤人,平添笑話江湖。
難得奇思妙想,實現始終沒有。孤單永塞不滿,美夢終究成空。人生幾許失意,為何偏偏我多?天涯永遠遙遠,憑啥明明還走?流水濤濤不絕,情意綿綿非淺。總闖不過情關,心裏更是難過。
「呦呦!路四爺,你今天怎麼回事啊?詩興大發了?只是首首淒涼!你在想什麼啊?」王歪嘴從外面回來,就看見路朝北在寫詩練字,不由得好奇心起。
「沒有什麼了,這些都是以前我在地球所作的。閒着也就拿來練練字了,一年了,都沒有寫過字了。」自從路朝北來到這個世界,就從來沒有寫過字了,此刻確實是有些心血來潮,不過也從這個看得出來,路朝北的心情,非常不錯。
「世事本無常,無事偏有擾。現實太殘酷,有心卻無力。路四爺,聽本座一句勸!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王歪嘴知道路朝北的心事,他知道路朝北心裏有一個靚靚,是以他才這麼說。
「王歪嘴,你說的倒也是,想走的偏要留,想留的卻要走,與其有心無力,不如轉身忘掉。」
「不管如何艱難,生活總得繼續。無論多少坎坷,奔波終要進行。從今往後切記,一切順其自然。縱是天翻地覆,切莫胡思亂想。」
「紅塵千山萬里路,悲歡離合也實多。提着千辛和萬苦,風雨無阻不認輸。人間冷暖我自知,曇花一現終是空。收起感慨與無奈,活出真我的風采。」
「路四爺,聽得出來,你的感慨與無奈,那樣的不甘心。」
「昨日一縷哀愁,今朝萬般苦惱。空負好夢美麗,遂向山河遠行。王歪嘴,我想先去羅甸星的各地走走看看,不知道羅甸什麼地方可去,什麼地方不能去?不知你是否放行?」
「想去你就去唄!你有二十個渡劫修奴,羅甸星尋常之地都可以去得。只是羅甸星有兩個險地絕境,是任何人都不敢輕易闖進的。一個是位於羅甸星東部陀螺洲與無涯洲交界處的絕望谷;另一個是位於羅甸星南部無望洲原始森林的死亡湖,湖中又有個死亡島。這兩個地方,即便是九劫散仙,都不敢輕易涉險的,你就不要去了。」王歪嘴並不知道路朝北的修奴變故,已經變成了兄弟,十二個大乘期,外加十四個渡劫後期巔峰。
「絕望谷?死亡湖和死亡島?到底它們究竟是有何危險?」
「絕望谷,聽說人一進去就會喪失神智,成為行屍走肉,即便是神識強大不被迷失,也會陷入各種幻境,深陷其中迷失方向,更可怕的是裏面還有時空亂流。一旦被捲入時空亂流,不是被絞成碎肉當場隕落,就是被卷進星空,成為星際漂流客,在茫茫太空中飄移,不知身在何處,一直飄啊飄的,幾千年甚至是上萬年,都不曾碰到一顆星球,就算你長生不死,也要寂寞得恨不得死了算了。」
「既然是這樣,這個絕望谷的險惡,又是誰傳出來的呢?」
「絕望谷,誤闖進去的,聽說有將近上千人了。最終只有兩個大乘後期巔峰安然的闖出來了,自然這些情況,也是這兩個唯一的倖存者傳回來的。」
「哦?還有兩個倖存者回來?這說明這絕望谷,也不是真正的絕望嘛!」
「你要是知道這兩個倖存者是誰!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這兩個人是誰,和絕望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