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條大魚?」
高橋凜太郎被項風的眼神刺激到了!他躺在地上,心裏的寒冷比身體上的疼痛還要來的猛烈,打的他就像是長江裏面的紙船一樣,快要沉船了。
「拖走,給團座去看看!」
然後,高橋凜太郎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好像被人給扯住了,那膝蓋上的疼一下讓他忍不住的慘呼起來,可項風等人雖然聽到了,可都沒有在意,娘的炮!當個戰俘還那麼矯情?沒有當場擊斃你,已經是看在你是條大魚的份上了,那些小蝦米現在都躺在地上,去和閻王爺認罪去了!
而高橋凜太郎也經歷了自己人生以來最大的恥辱,就像是拖垃圾一樣,一路上朝着唐城所在的位置拖去,那尖銳的小沙子不斷的刺進他的身體,後背頓時都是血肉模糊!
玩意?人性屎殼郎嗎?」。聽到他的話,項風等人是面面相覷,連忙看向高橋凜太郎,頓時就是乾笑不已。
高橋凜太郎的身上沾滿了泥漿,就是臉臉上都有,就好像是一團屎覆蓋在身上般。
「團座,這是個少佐,是條魚」項風蹲下身體,用力的一番高橋凜太郎的身體,將上面的軍銜給扯了過來,用手抹了幾下,才堪堪的看清楚,唐城臉上都露出悻悻的表情「這還真的是個人啊」
眾人石化,這團座怎麼那麼迷糊!
「把他給老子叫醒」
旁邊的高凱就是脫口而出「我來」然後一把推開擋在旁邊的項風等人,就是看着看眾人。好像是害羞?慢慢的解開褲子,竟然掏出玩意。朝着高橋凜太郎的臉上尿去!
我頂你個肺!
這他娘的是什麼玩意?老貓子剛好看到這一幕,他就是旁邊的看客。頓時就感覺臉部一抽一抽的,心中閃過無數的草泥馬!這都是什麼玩意,你起碼的做人的道德底線呢?
唯有目瞪口呆才能表達他現在狀態。
「恩?酸酸的?」高橋凜太郎在恍惚中就慢慢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白花花的玩意在眼前晃悠?當瞳孔慢慢聚焦的時候,就是差點又氣暈了!
「艹!!」
看到高橋凜太郎醒了,高凱還扭捏的不好意思「我這童子尿還不錯吧」他的話好像終於將眾人給拉了回來,轟然大笑起來。
「凱子,你這是小丁丁,真小啊!」尤其是葛勇笑的都毫無形象。趴在地上一個勁的捶着地,還差點上氣不接下氣的。高凱真的被弄得臉紅燒的很,可又無法反駁,就是轉了轉腦袋。
一把抓起高橋凜太郎身下活着尿的泥土,朝着葛勇的臉上甩去!
「吃大爺的尿去」
「噗」剛好砸在葛勇的臉上!空氣一凝「我要殺了你!!」爆發出巨大的吼叫聲。
唐城皺着眉頭低聲咒罵道「給老子閉嘴,丟人還丟的不夠嗎?」。
旁邊的人也拉住暴怒中的葛勇,安撫了許久,才將這莽漢給安撫住。
高橋凜太郎就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的不適,不斷的翻騰着。有什麼東西想要爬出來一樣!猛地閉上嘴巴,將這酸水給咽了回去。瞪着死魚眼,看着唐城露出毫無生氣的表情,就像是破罐子打算破摔了。
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打算活着回去?
唐城笑了,他最喜歡這種不配合,而且還自認為骨頭硬的人。硬敲碎就是!沒有什麼比暴力更加來的要直接了,他已經記不得。就好像是那個外國鳥人說過「暴力是通向文明最捷進的一條路」
這鳥人說話唐城就愛聽,所以他現在很直接的就一腳踩在了高橋凜太郎的膝蓋上。而且好死不死的就是這腳剛好就踩在了對方的傷腿上。
「啊!」
二級傷害!叫的比爆菊花還要兇殘,那眼淚都留下來了,高橋凜太郎不斷的倒吸着涼氣,看向唐城的眼神中也是第一次有了反應,充滿了驚怒!嘶啞着痛苦的喊道「你這樣對待一個傷殘的軍人,你這是一種武士道精神嗎?」。
他的問題很白痴,項風等人看他的眼神就是充滿了鄙夷,你和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說武士道,這就像是對牛彈琴,而且還有可能激怒對方。唐城沒有表情,只像是冷酷的死神,不斷的踩着高橋凜太郎能踩的骨頭!
「咯噔咯噔」的聲音不斷的響起,當然還能伴隨着高橋凜太郎那有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