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因為我個子矮而取笑我的話,那麼我就砍下你的頭,來取消這個差距」——拿破崙!
……
淞浦淳六郎這一腳可不輕,直接將上尉的眼珠子都給踩的凸出來了,但那上尉也是骨頭硬的很,只是用那陰毒的眼神看着前者,那飽含了太多,仿佛是在譏笑着。
淞浦淳六郎是個心裏非常敏感的人,他看到手下敗將是這樣的驕傲,他的腦子就是一熱,連續不斷的朝着對方的腦袋踢去!完全不保留一點的力氣,
「咔嚓」
就在旁邊日軍驚恐的目光中,就看到那人頭朝着旁邊貼着地滾了過去,這竟然直接被踢斷了!但那上尉死不瞑目的眼神,讓所有人都感覺到恐懼和寒冷!仿佛被上了詛咒一樣。
「不行!」淞浦淳六郎猛地就是搖着頭,閉上眼睛,緩和了片刻又猛地睜開眼睛,閃過一絲的寒芒「大日本皇軍絕對不會失敗的,我們106師團也不能讓天皇抹黑!」
「這些需要鮮血來償還!」
淞浦淳六郎那腦子頓時裏面就有了邪惡的想法,那血紅的眼神讓日軍們都是感覺到陌生「下命令,全城屠殺!實行殺人比賽,如果誰殺的支那人最多,將得到最好的戰利品!」
「嘶!」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打算在106師團的佔領區實行地獄模式嗎?那傳令官遲疑了一下,耳朵邊就傳來淞浦淳六郎那最陰暗的語氣「怎麼?你要懷疑我的命令嗎?」。
「嗨!」那傳令兵頓時嚇得都快尿了,就是將自己的腦袋頂在胸脯上,一個勁的道歉,然後就像是屁股上面裝了馬達一樣,朝着遠處就是跑了!
「讓隨軍記者去拍幾張照片!我要擊潰支那人的精神!」
……
殺人的有時候不只是屠刀,還有那輿論!
《日軍殺人比賽,第一天最高者已殺217人!》
《國家之恥,民族之辱!》
《日寇當我等為豬狗?千萬同胞難道可忍也?》
這是個輿論自由的時代,這是民族精神再成長的年代,這時候的人們是激情的,是充滿熱血的!是充滿了救亡意識的。
全國各地都有無數的隊伍拉起,向着那被蹂躪中的前線奔赴!
在江西偏僻的一處大山中,這裏是****臨時的飛機起飛場,但這卻孤零零的剩下了一架飛機,其餘的都在保衛中國的領空的時候隕落了!
此時在一堆石頭堆起的建築面前,一整裝待發的飛行員肅立的站着,那兩鬢微微的泛白,才能看出他的年紀有些不小了,那眼角的皺紋,都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他叫趙尚志,這石頭的建築中有他為他的學生們建立的衣冠冢,每一塊石頭都代表了一個逝去的生命。
一百三十五塊!
這是他為全部的學生,他們都戰死在了這片熱愛的土地上,他親眼看着那些日軍擊潰他們的尾翼,嘲笑着他們的孱弱,他親眼看着,那些誓死為國的學生們駕機撞向日軍!
多麼的悲壯,多麼的淒涼……
他現在的手裏還有一份戰死的學生姐姐的回信:「弟弟,我沒有適合時代的語言,來哀悼你的死;它是時代向你的要求,簡單的,你給了。這冷酷簡單的壯烈是時代的詩這沉默的光榮是你。假使在這不可免的真實上,多給了悲哀,我想呼喊,那是——你自己也明了——因為你走得太早,太早了,弟弟,難為你的勇敢,機械的落伍,你的機會太慘!」
這飽含深情的詩句,讓趙尚志看的忍不住的熱淚盈眶,遠方的家,在等待着這些年均不過二十幾歲的青年,等待着戰爭結束,民族謳歌他們的心血,等着戰爭結束,回去撫摸那最深愛的家鄉。
「弟弟,你走的太快了,還讓我來不及撫摸你稚嫩的臉龐,你走太早了,你還沒有看清楚這世界的姿態,你還沒有看清楚我們勝利凱歌的那天!你走的太快了!」
趙尚志的眼淚深深的飽含在心中,他只是硬咬着鐵牙,沉重的對着眼前的衣冠冢說道「學生們!你們戰死了,老師感到臉上有光,現在是我這個做老師,該上場的時候了!」
誰能想像!
這種悲傷!
這種哀痛?這是對於自己學生的尊敬,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