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意味深長的望着李菲兒:「你雖沒有內力,速度倒是極快,將紫玉暗藏到田美人身上的動作,沒幾人看清,你的武功是和誰學的?」
李菲兒皺皺眉,她還以為隱瞞過了所有人呢,沒想到被耶律烈看穿了:「偶然間和一名世外高人學的,他走的匆忙,只教了我武功,沒來得及教內力。」穿越人的身份她不能告訴任何人,這個敷衍的理由也還算完整。
「耶律烈,你怎麼會被封為安平王的?」李菲兒和耶律烈距離很近,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眉眼五官,白玉雕的容顏,雪玉般的面孔讓天地為之失色,深邃眸底閃爍的清華與冷酷,怎麼看都不像是老實安份的人。
耶律烈輕抿一口茶水:「聖旨上說,本王鎮守肅北,保國泰民安,賜封安平王!」安的定義不是安份守已,而是保國泰民安!
馬車外,年輕的車夫加侍衛聽的嘴角連連抽搐,心中更是震驚不已,主子從小就沉穩、冷靜的可怕,他從未見過主子對誰話語如此多過,尤其是三年前那件事後,主子變的更加冷酷,沉默了,面對世子和老王爺也只有寥寥幾句,可如今,他居然和菲兒小姐談天說地,聊了這麼多,着實令他不得不震驚。
「現在咱們的心都靜下來了,是不是可以談談麗妃的事情了?」李菲兒輕聲詢問。
耶律烈凝眉望去,李菲兒美麗的容顏隱於淡淡水霧中,朦朦朧朧,說不出的美感,嘴角微揚,睫毛輕顫,清冷的眸底閃過一絲詭計得逞的狡黠,和他聊天時,她也悄悄算計了一下他。
「麗妃入宮五年,一直小心翼翼,除了暗中和皇后較勁外,極少與別人結仇,如今,她花費心神設下陰謀,算計於你,應該是你妨礙到了她的事情……」耶律烈輕聲分析着,淡淡水霧瀰漫俊顏,為他添了幾分神秘感。
李菲兒蹙了蹙眉:「我是相府千金,又不是後宮嬪妃,能妨礙到她什麼事情?」
耶律烈輕聲道:「進宮後,你可曾做過什麼特殊的事,或見過什麼特殊的人?」因為這件特殊的人或事,讓麗妃對她起了殺意。
李菲兒仔細回想進宮後的件件事情:「宇文琥算不算特殊的人?」除了被騙去見他外,她都是和貴婦,千金們在一起的。
「不算!」麗妃、田美人、宇文琥的面容浮現眼前,耶律烈搖搖頭,目光深不見底,他們三人,應該沒什麼關聯:「看來,要從田美人身上着手了!」
「田美人和麗妃情同姐妹,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她們兩人一起設計的,她豈會說出真相,自取滅亡!」說着,李菲兒腦海中突然浮現田美人望向皇子們時那意味深長的目光……
「事事無絕對!」耶律烈淡淡說着,李菲兒身上特有的清淡香氣隨着茶香幽幽飄散,一陣一陣縈繞鼻端,浸的他心神有些不寧。
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耶律烈面色一變,抑制不住,手捂着胸口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
「你怎麼了?」李菲兒清靈的眸底閃過一抹凝重,是病發了,還是普通的咳嗽?
「小毛病而已,不妨事!」耶律烈強壓着不適,慢慢抬起頭,墨色的眼瞳中閃過絲絲疲憊,傷勢越來越重了麼?
都傷了心脈了,還說沒事。李菲兒暗自腹誹,明亮的眼眸有些閃爍,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氣血不通了,自己帶着銀針呢,要不要幫他疏通氣血?通氣血需脫掉上衣,他會不會為了『報恩』,再像上次一樣,趁自己生病時,幫自己換衣服?
猶豫間,馬車穩穩停了下來,車夫溫和的聲音在外響起:「李小姐,相府到了!」
「多謝!」李菲兒漫不經心的回答着,回望耶律烈,卻見他不咳嗽了,除了面色有些蒼白外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優雅的坐在桌前悠閒飲茶。
李菲兒揚揚嘴角,看來耶律烈剛才並非病發,只是咳嗽了幾下。
李菲兒沉思間,馬車停了下來,車夫溫和的聲音響起:「李小姐,相府到了!」
「多謝平王相送!」
李菲兒掀開車簾走下馬車,眼前突然浮現一張可惡的臉龐:「安平王,不知宇文琥的三堂會審定在了哪天?」宇文琥來京是為害她,她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耶律烈放帘子的手頓了頓:「明天或後天!」淡淡的聲音說不出的動聽,眼瞼輕輕
第四十三章 車上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