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深處終遇你
江年錦鬆了鬆手,給聽溪留了更大的空間,讓聽溪在他懷裏睡的更舒服些。
&為什麼,就想吃點醋調和一下身心。」他說。
聽溪忍着笑,仰頭一把捏住了他歪斜的嘴角。
江年錦揚手摘掉了聽溪的手,緊緊的握住掌心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她:「蘇聽溪,你為什麼愛上我?」
聽溪一怔,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問她這個問題。靜竹也問,江年錦自己也問妲。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城市的回答:「沒有原因。愛了就是愛了。」
江年錦輕笑一下,他特別滿意蘇聽溪的這個答案。既然沒有原因,那麼這個原因就永遠都不會消失了,那麼她就會永遠愛着他了,是這個意思吧窀。
嗯,一定是的!
聽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沉默還以為他不滿意這個答案,她湊上去圈住了江年錦的脖子,撒嬌似的蹭了蹭,問他:「怎麼了?不滿意?」
&有,挺滿意的。」
聽溪鬆了一口氣:「那你不說話幹什麼?」
他低頭:「再想怎麼獎勵你。」
聽溪下意識就飛快的搖頭:「我真的又困又累。」
江年錦笑起來:「那把獎勵留到明天。」
他說罷在聽溪唇上輕輕的一啄,然後溫柔的安撫她入睡。
困意襲來,聽溪漸漸的閉上了眼睛,一整夜無夢,她在他身邊總能睡得那樣安然。
第二天醒來,加安城內的頭條新聞又借這次的抄襲事件大做文章。原因是文森特太太正式像蘇佩爾布盛典的主委會提出要取消beauty和陳爾冬的比賽資格的決議。
是的,是文森特太太,她不再躲在暗處借力打力,而是光明正大的挑起了戰火。
但是蘇佩爾布盛典主委會還沒有接受她的決議,主委會判決結果之所以懸而未決,是因為被抄襲方modern還沒有在媒體面前明確地表明自己最後的態度。
聽溪一早看到新聞就火冒三丈,江年錦卻在衣帽間慢條斯理的哼着小曲更衣,還不忘問她:「早上想吃什麼?」
聽溪沒有搭理他,只是說:「我得再給靜竹打個電話,她一定得出面指證modern,難道這個黑鍋要讓beauty和爾冬一直背下去嗎?」
江年錦走過來,他已經換好了衣服,挺拔又英氣逼人,看得聽溪頓了頓。
他俯身過來按住了聽溪握着手機的手。
&只要想早上吃什麼就好了,其他事情我會解決。」他還是這樣波瀾不驚的語調。
聽溪想,千軍萬馬都已經兵臨城下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哪裏來的氣度和自信可以這樣雲淡風輕。
聽溪忍不住從床上站起來,「你怎麼解決?」
江年錦已經走到門口了,他回眸看了聽溪一眼,純白的吊帶睡衣松松垮垮的遮掩着她白皙的皮膚,裙擺的長度只到腿根,她那兩條又白又直的大長腿不動都能勾起他一大早的欲>
江年錦折回來,走到床沿邊二話不說一把將聽溪扛了起來。
&你幹什麼!」聽溪掙扎着蹬了蹬腿,可是江年錦的兩條大鐵臂鉗制着她,反抗根本沒有效果。
江年錦一路將她扛進了衣帽間,買好氣的說:「快穿衣服,我今天很忙。」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很忙,沒時間和你幹壞事。
聽溪會意,快速的從衣架上抽了一條印花的連衣裙,轉身去催趕江年錦,他還倚在衣帽間的門口,看着她。
&開,我要換衣服。」
&只是想幫忙。」江年錦瞟了一眼裙子後背上的那條長拉鏈。
聽溪搖頭:「我自己能行。」
江年錦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直接走了過來。他的掌心裏已經帶着火苗了,他一觸到聽溪的皮膚聽溪就感覺到了。
江年錦不動聲色地卸下了聽溪肩頭的吊帶,絲質睡裙倏然在她身上滑落,聽溪連忙用手裏的裙子擋住了自己空落落的胸口,江年錦攬過了聽溪的腰,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東碰碰西碰碰,聽溪縮在他懷裏身子漸漸變得酥軟,他滾燙的吻開始毫無章法的往下落,聽溪招架不住,推搡漸漸變成了熱烈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