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諸葛嗣身後,個子到他下巴的一典型歐洲少女正歪着腦袋看着他,諸葛嗣轉過身去也瞅了瞅那姑娘,然而在他看來這姑娘和大街上走的其他女孩子沒啥區別——都是一鼻子倆眼人模人樣的,說實話要不是拉提法一腦袋紅頭髮賊好認諸葛嗣都能把她當拉提法化妝了。
沒辦法,外國人對諸葛嗣來說都是一個模樣,除了年齡以外。
然而諸葛嗣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見過這麼一號人——正常來說應該是在自己去英國之前,畢竟這裏還是德國地界而且德英之間的傳送門還沒開那麼多,英國往德國人口流動很少,但是問題是自己在去英國之前在歐洲大陸呆了可不止一個月啊,這好幾個月里見的人多了,他哪記得住這麼多人去。
就算刨了男的還有一半是女的等着他回憶呢。
完蛋,諸葛嗣大冷天冷汗都快下了,這下尷尬了,自己死活想不起來眼前這位是誰了——都說臨死前人會走馬燈的看一遍人生經歷,這時候要是自己瀕死一下說不定能回憶起來。。。。個鬼啊!
「額,不好意思,你是哪位?」諸葛嗣沒敢說『啊是你啊好久不見過得好嗎』這種一看就是糊弄人的寒暄方式,反正最近自己臉皮厚度也見長,乾脆就厚着臉皮問一句吧,問清楚了大不了道個歉就是了。
然而這姑娘也沒說自己是誰,「你真的想不起來我是誰了?你在好好看看?」
再來一句『是我啊是我』,這詐騙就完美了。諸葛嗣眉頭一挑,這姑娘看着挺水靈的,別是個騙子或者仙人跳什麼的吧?貝雅蕾拓橙也不再自己身邊,這玩意待會兒她鵬歌詞兒說我非禮她,再跳出來七八個壯漢猛男把我給打劫了,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不好意思啊,我還真是不記得你了,要不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說不定能想起來。」
這麼說着,諸葛嗣往後退了半步,同時裝作手叉腰的模樣一手伸向自己腰間的匕首——她要是敢碰瓷兒,他諸葛嗣今天就讓這幫渣渣認識一下什麼是正義的使者。。。。不行這個有點慘,還是當正義執行者吧。。。。這個得禿再換一個,算了管他什麼,他們要是敢跟自己耍詐騙,今天他們就不用站着離開了。
不把你們打的親媽都不認是你們我今天改姓聖佐治。
然而諸葛嗣這裏鐵拳警告都已經準備好了,那女的卻往後退了兩步,「不,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認錯人了,打擾了。」
說完她就走了。
走了?
諸葛嗣一臉懵逼的看着毫不猶豫扭頭就走的那姑娘,「月桂葉,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皮這一下她是不是還挺開心的?諸葛嗣把匕首按了回去,月桂葉還在研究剛才諸葛嗣給她買的小狗石像——她已經讓小狗石像學會了倒立爬了,下一步她打算讓小狗石像學會在電線杆底下撒尿,不過這個有點難度因為這個月桂葉沒辦法給小狗石像示範。
諸葛嗣眼疾手快把準備蹲下的月桂葉拉起來,這孩子現在怎麼也開始不省心了?到叛逆期了嗎?
「怎麼了小哥,怎麼突然一臉老了十幾歲當爹媽的表情。哦?又變了,是看到我的美貌被震驚到了嗎?震驚到便秘。」貝雅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了回來,跟着她的還有蕾拓和橙,不過還有倆人也跟着一起回來了——倆神造人。
「我這便秘一樣的表情絕對不是看到你倆被你倆美的,而是我覺得我的錢包又要空了感到蛋疼傷懷的。」看着倆神造人店員朝自己一鞠躬,然後遞過來的賬單,諸葛嗣又瞧了瞧貝雅蕾拓抱着的一大堆東西「橙花了一千七買吃的我能理解,但是你倆怎麼一人花了上萬然後給我抱回一堆破爛來?」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跟被咬了一口一樣的圓盾?金屬版的雙刃光劍?乾癟的捆着髒兮兮繩子的人臉塊根?這是什麼?看着和有汗腳的人穿過的半年沒洗過的襪子一樣的破布?還有這一身標準的騎士鎧甲和馬具又是什麼鬼?蕾拓你打算給橙釘個馬掌是怎麼的?
當諸葛嗣看到一人來高、泡在罐子裏的、還在不斷抽搐的紅色人形肉塊的回收他終於不能淡定了,「這都是什麼玩意!貝雅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放到全年齡動畫裏都得打碼的玩意是什麼!還有你買了這麼多東西的理由是什麼!蕾拓你也別想跑,你也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