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你給老子站住!我、我打不死你也得給你扒層皮!站住!」施密特嗷嗷怪叫着,手裏拎着手術刀滿指揮中心的追章龍,後者說話都帶着哭腔了,「親爹!您怎麼在這呢!誒呦我的媽呀別用手術刀當飛刀用我說了多少年了!頭兒!苗老大!參謀!沈浩!你們誰過來都好!攔住我爹他又抽風了!誒呀我的媽呀!」
也不知道施密特的手術刀什麼材質,嗖的一聲扔出去那真是釘進牆裏一寸多深不成問題,宛如小李飛刀在世的相仿,倆人上躥下跳好不熱鬧,而指揮中心牆上也多了很多是剩下刀柄的裝飾品。
「真是抱歉!非常非常對不起!我老公他脾氣不太好,尤其是在看到自己兒子的手術之後就。。。。。。。總之請多多原諒!」一名金髮女子不住地朝眾人賠不是,諸葛嗣認識她,但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上次,也就是第一次見到施密特的時候她就在,只不過那時候事情具有衝擊性所以沒來得及問她叫什麼。
「維羅妮卡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諸葛嗣不認識這女的,但是就和他們呆的時間久了的保羅將軍自然人事當初最早發現紅色狼人秘密的這對夫婦,從他口中諸葛嗣也得知了這金髮女子的名字,維羅妮卡——聽着特別像小說里的人物名字。
維羅妮卡指着倒在一邊吐白沫的那個士兵,「剛才戰鬥結束,我丈夫就想去外面找些新的素材回來解剖研究,但是半路上去碰見了被戰友從廁所里抬出來的這位士兵先生,當時他肚子上的傷口完全崩開了,一截橡膠管子從裏面伸了出來,本着救人為本的理念我丈夫和我就去救人,結果救人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名士兵身上傷口縫合的手法和他兒子一模一樣,而且這種隨隨便便就用不知道哪來的材料代替假肢的缺德做法也非常有他兒子的風格。。。。。。所以嘛。。。。。。恩,他來找他兒子了,算賬來了。」
能、能從傷口縫合的手法就認出是自己兒子主的刀,這先生也挺厲害的。諸葛嗣自認為看小黃本都沒辦法根據畫風區別畫師呢。
「別光看熱鬧啊!我這的要被我爸分屍了啊!救命啊!救命啊!藍染救命啊!」
「我覺得我們還是救他一下吧,看着怪可憐的。」拉提法拽了拽諸葛嗣的袖口,她不認識章龍,但是天性善良的她實在見不得這父子相殘的愉快場景——反正諸葛嗣覺得挺愉快的,章龍這傢伙平時嘴和沈浩一樣欠,而且沒誰管得了他,現在終於有人能讓他吃癟諸葛嗣還是挺高興的。
但是既然拉提法都提意見了那自己也不好拒絕對不對,身為男人總得滿足女孩子的合力要求對不對——雖然有些時候不合理的你也得滿足。
如果沈浩還在這裏的話諸葛嗣絕對一腳把他踢到那倆人中間去,然後讓沈浩吸引火力但是遺憾沈浩現在還在下層幫忙把身體被石化的倒霉蛋送到醫療室接受治療呢,於是諸葛嗣只好親力親為了,兩捆藤蔓憑空出現,先把章龍他爸捆了個結實,然後又把章龍捆了個結實,「我說二位注意形象啊,這裏好歹也有外國友人在場你們就不能給國家掙點臉?」
「多謝多謝,真是多謝,趕快把我爸放的離我遠點,我看着他眼暈。」章龍雖然倒吊着但鬆了一口氣,反觀他爸就沒這麼好待遇了,為了防止老爺子突然蹦起來把章龍活剝了皮,諸葛嗣可是里里三層外三層把他給龜激a縛上了——毫無看點的龜激a縛。
「我說,你爸是英國人?我怎麼不知道?沒想到你還是個串兒?」諸葛嗣捅了捅章龍,接過後者不樂意了,「你才是串兒!你全家都是串兒!我爸他也是中國人!」
「那你爸為什麼。。。」諸葛嗣那意思很簡單,既然是中國人怎麼會在英國呆着?而且還是比自己都早的出現在英國,在自己之前明明沒人完成跨大洲的移動啊?
「我哪知道我爸怎麼會在這裏,創世紀之前他就一直在國外旅行,順便噹噹國際黑醫掙錢,我們之間也就偶爾他會給我發個郵件證明他還活着,前年發消息說給我找了個後媽,當時我還不信畢竟讓他帶回來我看看他也不回來,結果我現在信了,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多個弟弟妹妹什麼的。」
章龍眼珠往維羅妮卡身上飄,後者禮貌而不失優雅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看來也是聽見了他和諸葛嗣的談話,章龍大概掃了維羅妮卡一眼也嘆了口氣,「看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