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我說,你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友善啊,對殭屍來說。」
諸葛嗣拿着根小木棍,一邊戳着一殭屍的鼻孔,一邊轉頭對正在虐囚的鮑里斯說道,至於怎麼虐囚,恩怎麼說呢,其實就是把倒俘虜吊在一棵樹上,然後將一隻殭屍除了腦袋的地方全都捆瓷實,把這隻殭屍抱起來,就跟頂門槓是的朝着俘虜身上比劃。
鮑里斯手底下一個長得乾瘦乾瘦的傭兵給他出了個猥瑣注意,男俘虜就讓殭屍朝着兩腿中間比劃,女俘虜就朝着胸部比劃。
你說這人才怎麼還沒被打死呢?
不對,出這個主意的人才是缺德不上稅吧,讓殭屍一口咬掉命根子。。。。。。嘶,這缺德注意,諸葛嗣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想想都疼啊。
自己手底下的殭屍傭兵已經在復活點復活了,現在他們正在趕過來會和,其他的那些殭屍也魂歸卡。。。。。魂歸自己的復活點,諸葛嗣搖了搖頭,剛才殭屍在時間到了之後就像升華的乾冰一樣消失的場面讓他聯想到星際里的神族真是有點對不住啊。
鮑里斯一把將手裏的殭屍扔在地上——頭朝下的,諸葛嗣都聽見骨頭和地面發生碰撞之後咔嚓聲了!「反正不是咱們的人,讓一男的給一男的咬掉命根子,說不定還能幫助這個少子化的世界增添新人口呢。」
鮑里斯拍拍手,招呼過來一名傭兵,「把你的刀給我。」
傭兵二話不說,結下腰間的匕首就遞了過去,然後諸葛嗣就建鮑里斯跟個反派似的,一邊摸着匕首刃一邊斜着眼朝着俘虜問,「說還不說?」
鮑里斯試圖從這幾個俘虜嘴裏撬出點有用的消息,至少得確認這幾個蹲點守屍的混球是不是受人指派的。
「你特麼,你特麼。。。」俘虜口齒不清的罵着街,一副你特麼打死我我都不說的黨員架勢,鮑里斯頓時感動的就把刀捅進拿倒霉孩子的大腿了,「真令人感動,你再嘴硬一會兒,我就能把你紮成篩子了,或者你撐過五六分鐘還沒因為失血過多死掉,嘿嘿嘿。」
「你他麼問了什麼啊!你倒是問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用殭屍對着我褲襠比劃!你什麼都沒問啊!」那俘虜說話都帶上哭腔了,諸葛嗣頓時就愣了!今天我碰上的這個是假鮑里斯吧?
鮑里斯也是一愣,自己想了想然後轉頭跟一名傭兵交流,「我真的什麼都沒問?」
傭兵也想了想,然後汗就下來了,「我沒注意,難道頭兒你真?」
「混蛋!不早說!你看把咱們的俘虜先生嚇得!」
喂喂鮑里斯,就算你一巴掌把那個替罪羊傭兵扇到太平洋里,也洗不清你這最大的黑歷史了,瑪德,審訊俘虜忘了提問就直接大刑伺候,這一看就是缺根筋的記性得喝多少腦白金才能扳回來啊!當年電視劇要是這麼拍估計第二集就臭大街了吧?
諸葛嗣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直視鮑里斯了。。。。。。
「恩,好吧,現在回答我,是誰讓你過來給我們添堵的?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讓殭屍吃了你的我可是能辨別你的是不是實話的。」
「沒人讓我們來,我們就是看你們被殭屍包圍打算從你們身上敲一筆錢花花。」俘虜立刻搖頭否認有人指使,然後鮑里斯微微一笑,抬手就把殭屍抱起來了,「你說謊,所以選一個吧,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等等我。。。啊!」
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的慘叫啊,諸葛嗣,不僅僅是諸葛嗣,在場的所有人都一個通體的冷戰,尤其是各位男性,看着那俘虜褲襠里紅的黃的白的一大片濕漉漉的,不僅蛋疼還牙疼——鮑里斯這下手太18禁了,貝雅都表示太暴力了。
能讓女漢子表示太暴力的,基本上應該已經屬於先崩後問的程度了。
萬幸月桂葉睡着了,不然這對於小孩子心理成長太不利了,諸葛嗣擦了擦冷汗總算給自己找個了心理台階下來,然後就聽得鮑里斯又問,「說實話,說不說?不說另一邊也沒了!」
「我說的,我說的就是實話。。。。啊!你還真來啊!」
「廢話,都咬掉一邊了你還以為我都逗你玩呢?別說謊,我真的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我有這個被動技能。不信你就說點別的試試,不過你每說一句謊話我就讓這殭屍咬你一口,我帶要看看咬你多少口能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