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哀家若給了你機會,怕是這大庸的天下,也要到頭了!」太后氣勢全開,平日裏不過是個不好討好的老人家,但談及國朝大事,她便是個極認真謹慎的人。
這些年她眼睜睜的看着太子像個靶子一樣被人打,從未出手,太子憑着金礦和把自己關在東宮讀書,才得以保全到現在<="l">。
俗話說雙拳難得四手,他就算是大羅金仙轉世,也抵不住是個靶子。
太后風風雨雨一輩子,她什麼看不明白?只不過是不想管而已,趙淑拼命的想要幫太子,太后能不知道?
她不疼趙淑?未必不疼,太子受委屈她不心疼嗎?自己的嫡孫,怎麼可能不心疼?
但在國朝江山面前,她與明德帝一樣,只想給國朝未來留一個能撐得住整個江山,不會讓大庸走向滅亡的國君。
寵愛溺愛,不會培養出優秀的國朝皇帝,她先是太后,才是一個慈祥的祖母。
所以,寧妃想要通過太后成為大庸第四代掌權人,是一步錯棋,社稷面前無人情,憑的都是實力。
自古,任人唯親,一直是個貶義詞,代表的都是不正派的行為,當然任人唯親是大部分人無法避免的,那麼只能在這個親人里,選擇最有能力的。
「太后,您對弼兒有偏見,他只不過是差在庶出這一條!太子除了在東宮讀書,靠外臣,他還會什麼?」提起太子,她是一萬個不滿意,一萬個不如自己兒子。
太后冷笑,面無表情的道:「你兒子確有本事,玩弄權術,陰私手段層出不窮,這些太子自是不懂,他沒一個你這樣的母親來教。」
毫不客氣的嘲諷,讓寧妃極為不堪。
「太后何故要一直針對我們母子?」寧妃氣得哽咽起來,憑心而論,她以前是很想很想得到太后的肯定,得到她的喜愛。
但二十多年了,她從來沒在太后這裏得到過關懷和哪怕一絲絲的喜愛!
威脅也不過是最近的事,以前從未有過威脅一說,就算手握利器,也不敢隨便用,見過了太后的狠心,誰也不敢貿然出手,且自問作為人媳,她從未有過過錯。
太后冷笑,就這點本事,還想威脅哀家?
「哀家何時針對你,社稷之事,從來都不是個人情感之事,哀家不可能為了一個素未謀面,不知是不是自己親孫子的人,做出什麼有悖社稷之事,此事懷樂會理解哀家的,你也莫要拿話來威脅哀家,念在你為皇室孕育了老四,哀家今日當你沒來過,走吧。」
她似乎,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孫子並不在意,寧妃不死心,當初太后第一次知道此事的時候,可不是如今這表現!
「好,臣妾不要求多,只求給弼兒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這不過分吧?太后!」寧妃不敢觸碰太后的狠心,大家都是親孫子,既是公平競爭,就不應該不公平。
太后厭煩的揉揉太陽穴,「此事乃霍愛卿所請,與哀家無關,你可去尋霍愛卿。」
「太后!」寧妃不能理解,這是怎樣一種狠心,才能袖手旁觀自己孫子的生死,不懼兒子孫女的埋怨,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狠心的母親和祖母?
自然,她從未想過,自己是如何的得寸進尺!
「你走吧,懷樂的兒子,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隨他母妃去了。」她冰冷的臉,毫無情緒的眼眸,無不讓人寒入骨髓<="r">。
她說完,扶着鍾嬤嬤的手,腰杆比任何時候都要直,氣勢比任何時候都要冰冷,慢慢離開了大殿,拐過屏風,不再理會寧妃。
寧妃跌坐在地,為什麼?她不明白,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女人?
然而,她看不到的是,太后拐過屏風後,堅挺的回到內殿,進入內殿的那一剎那,整個人瞬間垮了下來,若不是鍾嬤嬤手快,她要跌倒在地上。
「當初得知他還活着,哀家就已做了許多退步,沒想到這她乃不知足!」太后整個身體都倚在鍾嬤嬤身上,「當初是哀家對不起懿德,但她居心叵測!哀家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皇帝,怎能讓人糟蹋了!」
想起往年之事,她滿身戾氣,「哀家不後悔,但卻害苦了哀家的懷樂。」
「太后,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