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雙手在慢慢遊走,讓他每一個細胞都顫慄,然而又舒暢無比,天色太黑,燈也滅了,他看不見那雙手的主人,依稀記得長得絕色。
身體越發燥熱,腦袋亂鬨鬨的,不停的閃過那些香艷的畫面,他極力想翻身將那雙手的主人壓在身下,此時他已經記不住那雙手的主人是男是女的,只記得長得好看,比魏姬好看,比紫衣好看,只是他雙手卻怎麼也觸不到那兩團肉,心下更急躁了。
楚央身在煙花柳巷之地,撩撥男人的技巧豈是端王這種鄒能比擬的,很快他便被壓在身下,提臀逢迎。
躲在暗處看到這一幕幕的小朱子忍不住把晚上吃的飯菜全吐了出來,端王的護衛站在遠處,正做着阻止還是放任的心裏掙扎,按理說出現這種事要阻止,但王爺沒讓他們過去,而且看王爺的樣子,還極為享受,楚央在夜色中將端王抵在牆上,整個身體都貼着端王,雙手和身體極為****的摩擦着端王的身體,端王忍不住呻吟出來,護衛聽了將頭扭了過去……
張側妃迷迷糊糊中醒來,院牆之外又有人在彈奏那曲《長門怨》,起初她並不知此曲何名,後來如意告訴她,王府上的人說此曲名為《長門怨》,講訴的乃是一帝王后為了挽回帝王的心,而作的,****在冷宮彈奏,然而直到她死去,也沒能挽回夫君的心。
她聽了如意的話,自嘲一笑,她連妻都不算,此生竟以悲涼結尾嗎?
「王爺呢?」她起身,披在身上的毯子掉了下來,頓時冷風躥進袖口,她打了個哆嗦,不過入秋罷了,竟也這般冷了。
如意拾起地上的毯子。重新披在張側妃身上,細聲道:「王爺還未歸來。」
「君郡主呢?」她突然問了聲。
如意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發現如今雖與君郡主同住一府,想要知曉她的行蹤。卻也極難,她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張側妃將身上的毯子一摔,翻手打了如意一巴掌,如意噗通跪下。哽咽道:「側妃,奴婢哪裏錯了,您要打奴婢。」
「哪裏錯?你心裏是不是怨恨我?怨恨我那日把你推出去?」張側妃面目猙獰的質問如意,一雙略顯老態的眼滿是暴戾。
如意驚恐的看着這樣的側妃,害怕得急忙低下頭,王爺最近變了,側妃的脾氣也越發暴躁,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奴婢自跟側妃的那一日起,便做好了替側妃去死的準備。奴婢沒有怨恨側妃,奴婢生是側妃的人,死時側妃的鬼,奴婢願意側妃上刀山下油鍋,就算讓奴婢馬上去死,奴婢也不鄒一下眉頭。」她嘭嘭的磕頭,額頭上不多會便磕血跡來。
張側妃臉色變幻,惱怒,憤恨,不甘。悲涼,最後化為死氣沉沉,她將如意扶起來,心疼的撫着她的額頭。「說什麼傻話,我怎麼會讓你去死,你跟我了我那麼年,去吧,去把王爺找回來。」
如意點了點頭,急忙下去了。連掉在地上的毯子都沒撿起來,張側妃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面上佈滿陰霾。
趙淑剛吃完早點,綠蘿便過來稟報,今日她多穿了件外套,看起來比以前腫了些,在趙淑面前扭扭捏捏的極為不自在,趙淑瞅了她幾眼,笑道:「綠蘿好像胖了。」
旁邊正帶着小丫鬟收拾的初春笑着看向綠蘿,接話道:「郡主說的是,那小臉蛋圓潤了。」
「哪有的事,郡主您總取笑奴婢,初春姐姐也幫着郡主取笑奴婢。」兩團紅雲飛上她確實圓潤了許多的小臉,小臉白裏透紅,五官也極為端正,日後長開了定是一美人兒,趙淑看了也滿意,她就喜歡身邊都圍繞着美人兒,看着養眼。
綠蘿年紀小,膽子也不大,但跟着趙淑日子久了,機靈了許多,忙轉移話題,「郡主,今日比昨日要冷得多,您多穿點,暖和。」
趙淑想想也是,入秋了,是時候給府上的人添置秋衣了,便對初春道:「去跟畢巧說,多給咱們瓊華院和沉松院的人做兩套秋衣,她跟莊嬤嬤也多添幾套,福伯和莫統領的也別落下,其他的該減一減,便減一減,別忘了給府兵們也多添兩套。」
「哎,奴婢知道了。」初春心下歡喜,郡主年紀雖小,卻事事通透。
初春下去後,綠蘿便歡喜的湊到趙淑耳邊悄聲說:「郡主,霍先生回來了,還帶了個小公
第一百五十五章 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