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方宜突然亮出炸yao,大驚了下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曲劍和妻子趕緊也拔出槍,曲劍叫道:「方宜,你要幹什麼?」
方宜手拿住炸yao引線邪笑道:「曲劍,這個炸yao的威力可足以能把這整個酒店都炸平呢,你若想要這整個酒店的人跟我們一起陪葬的話就試試吧。」
曲劍向旁邊妻子小聲吩咐道:「穎穎,你去準備一桶水來,快!」羅穎點點頭,趕緊悄悄去了。
曲劍又向方宜叫道:「方宜,難道你真要一條道走到黑嗎?」
方宜道:「曲劍,你別再試圖勸服我了,我是不會回頭的。從三天前你徹底拒絕我那一刻起,我們倆的關係就恩斷義絕了。現在我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復仇!」
「你要復什麼仇啊?」曲劍叫道:「沒有任何人對不起你,全是你自己自甘墮落走上絕路!告訴你,你這樣做不僅是自取滅亡,你們的陰謀也終將不會得逞!」
「是嗎?」方宜又邪笑道:「好,那我們就走着瞧吧,看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
方宜說着突然拿出包里的手雷扔向曲劍,曲劍趕緊閃身臥倒,手雷在他身旁爆炸。同時橋本五郎也拿出手雷扔向焦虎等士兵,焦虎等人顧忌着方宜身上的炸yao不敢開槍,只好散開臥倒不斷的閃避着手雷。立時現場爆炸聲連連。
就在現場一片混亂之際,一輛小型廂式卡車沖了進來,開車的魏興向方宜和橋本五郎大叫道:「快上車!」
方宜和橋本五郎趁亂靈敏疾速的跳上卡車後廂,方宜同時拉燃了身上炸yao包的引線,大叫道:「你們都給我完蛋吧!」她說着將炸yao包用力投進了酒店大門。
魏興駕着卡車疾速駛離了,焦虎這才向卡車開了幾槍,但沒能使它停下。曲劍這時哪顧得上去追方宜,先衝進酒店去搶那炸yao包,如果它在此處爆炸的話,足已炸毀整個酒店造成巨大傷亡。當曲劍衝到炸yao包旁時,只見引線已快燒到頭了,這時已來不及拆除引線了,曲劍只好冒險捧起炸yao包就往外沖,一邊大叫着:「水!水……」
好在這時門口羅穎正好提着一桶水趕來了,她見狀嚇得趕緊拎起水桶就往丈夫身上潑去,曲劍被澆成了落湯雞,萬幸的是那炸yao包總算是被澆滅了,這時引線已幾乎燒完了,可能如果稍晚一秒不到的時間,這炸yao包就要爆炸了。
炸yao解決了,曲劍仍呆呆的捧着炸yao包身上淌着水滴發怔着,半餉還沒回醒過來,羅穎上前拉拉他道:「阿劍,已沒事了。」焦虎等人也上去拿下他手裏的炸yao包。
「呀!」曲劍突然仰天慘痛的大叫了一聲,接着咬牙命道:「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全城搜捕方宜,必要的時候可以就地擊斃!」
「是!」旁邊眾士兵和特警也悲憤的齊叫着,他們全都被剛才方宜的巨大罪惡的行徑深深激怒激痛了。
很快,省城各街面上湧上了大批士兵、武警和警察,展開了全城搜捕行動。魏興開來的那輛小型卡車很快被找到了,那車經查是偷來的,方宜橋本五郎魏興三人已失去了蹤影。
時間到了凌晨。
軍區司令部會議室燈火通明。軍區所有的高層軍官聚在一起聽取着曲劍焦虎等人對案情的匯報。黃慶安的神情痛苦極了,而陳司令和周政委等人聽到方宜竟然就是敵特組織的大頭目時,全都震驚到了極點,而高仲達則神色鐵青憤怒着。
高仲達聽完曲劍的匯報後,重重拍了下桌子怒叫道:「曲劍,你太胡鬧了!你既然早就發現方宜有問題了,為什麼不早點採取措施把她控制?今天你倒還有閒心讓她在軍區里當眾表演?啊!現在他們就三個人竟在你們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還有,若是那炸yao真的引發大爆炸,你們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曲劍只好弱弱道:「對不起,高部長,這事是我的失職,是我低估了方宜,我檢討!」
旁邊焦虎拉了下曲劍為他辯解道:「高部長,這事真的不能怪曲副參謀長啊!雖然我們是早就懷疑方宜了,可一開始並沒有確鑿證據,她又是我們軍區老司令員的孫女,我們是不方便對她馬上採取行動啊,只能先秘密監控着。今天若不是曲副參謀長警惕性高,只怕現在整個軍區網絡都要被方宜偷偷輸入的
第五十七章三天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