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琴慢慢轉過頭恨恨的瞪着曲劍幽怨的哭叫道:「曲參謀長,你不是最厲害的人嗎?可你為什麼就是保護不了我爸呢?我爸就是被吳保明他們害死的,你為什麼還不去抓他們?他們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羅穎道:「小琴,我們也要掌握證據才能抓人啊。我們現在就是希望你能幫我們找到證據,這樣才能把那些迫害你爸的人繩之以法,給你爸伸冤呀。」
閆琴哭叫道:「可我爸現在已經不在了!本來我以為你們真是好人呢,可現在你們一來我爸就被害了!今天我本來是滿懷希望的回來的,可結果卻變成了我和我爸的訣別!你叫我還怎麼相信你們?」
曲劍這下有點沒耐心了,他嚴肅道:「閆琴,你現在對我們有怨氣我們可以理解,但之前在醫院我已當眾表過態了,一定會把這個案子查到底的,這你也看見的啊。現在於情於理你都該協助我們繼續調查。」他拿過一個椅子在閆琴面前坐下認真道:「閆琴,你父親今天在臨終前曾想把他留藏的重要東西告訴我,這很可能是證據,可惜他還沒說完就過世了,我只聽到他說了一個『文』字。閆琴,你知不知道你爸有沒有姓名中帶『文』字的朋友或熟人?」
閆琴心裏一凜:「難道是文叔叔?」可這時她心裏對曲劍等人已產生了很強的防備賭氣心理,她停了下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曲劍銳利的目光盯着閆琴的眼睛又問了一遍。
「我說了我不知道!」閆琴的口氣已變得斬釘截鐵。
曲劍還欲再勸一下,可他剛張開嘴卻又忍住了,他已猜到閆琴此時對自己已有了防範,她已不肯再輕易開口了。曲劍停了下道:「那你再好好想想吧。今天已很晚了,閆琴,你現在一個人待在家裏恐怕也不安全,要不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市府招待所住吧?」
「不用了!」閆琴冷冷道:「我就住在自己家裏哪也不去,這裏有我和我爸在一起最幸福的回憶。」
曲劍也不好勉強,便又吩咐胡小剛:「小剛,你留下來保護閆琴。」
「我不需要人保護!」閆琴又先冷冷道。
「你以為我願意保護你啊?」胡小剛也火了。旁邊焦虎更加氣憤,怒叫道:「我說你這個女孩也太不知好歹了吧?我們老連長好心幫助你,這麼大老遠趕來幫你查案子,你現在倒還給我們臉色看了啊……」
「老焦!」曲劍喝住焦虎,他又對閆琴道:「閆琴,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們有不滿,但我也要先正告你一句,那些人只怕還會繼續盯着你來找你麻煩的,你一定要小心!千萬別再單獨行動了,知道嗎?」
閆琴卻轉過頭不再理曲劍。曲劍又對胡小剛道:「小剛,你今晚還是留下吧。」接着他又對胡小剛附耳道:「你一定要把閆琴看緊了,她一定還有事瞞着我們,你千萬不要讓她脫離你的視線範圍單獨行動。還有,她如果要向外打電話的話,你必須報我同意。」
「曲參謀長,你放心吧。」胡小剛只好應下。
接着曲劍等人離去了。屋裏只剩下胡小剛和閆琴,閆琴依舊沒有好臉色道:「你也走吧,我不需要你保護。」
胡小剛忍無可忍的回擊道:「你以為我這麼想留下啊?不是曲參謀長的命令,我才不會管你這個不知好歹的醜女人!」
「你?」閆琴見胡小剛竟罵自己「醜女人」,不禁又花容失色。
「你什麼你?」胡小剛依舊毫不客氣的叫道:「我警告你啊,給我老實點,要是你再敢胡鬧我就把你脫光了綁起來!」他說着走到客廳沙發上氣呼呼的坐躺下。
「你……你無恥!」閆琴又大聲哭罵了一句,接着進了自己臥室重重關上門。
胡小剛卻躺在沙發上得意的笑了……
曲劍等人到了外面,焦虎仍很不滿的向曲劍抱怨道:「老連長,她也太過分了,我們今天這麼冒着危險保護她,可她現在卻這麼對我們……」
「算了,老焦。」曲劍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這次沒能保住閆敬安確實也失職了。閆琴對她父親感情很深,現在她心裏對我們有怨氣也是正常的。」
羅穎突然道:「阿劍,剛才我觀察了閆琴的神情,我感到她其實是知道那個『文』字的意思的。」
曲劍點頭道:「這個我也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