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連忙上前,向凌楚汐鞠躬行禮,目光中除了感激之情,更多的當然還是敬畏。
「老伯不必多禮,舉手之勞而已。」凌楚汐擺了擺手,客氣的說道。
「老夫容高廣,這些都是我容家輩,敢問恩公尊姓大名。」老者又恭敬的問道。
「我叫凌楚汐,剛才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老伯也不用叫我恩公,叫我楚汐便是。」凌楚汐說道。
「那怎麼可以,恩公救了我全家老小,我怎麼也如此托大。」容高廣連忙推辭道。
尊界強者為準,且不說凌楚汐救了他全家性命,單是那份實力,他都不敢直呼其名。
「對了,這位小兄弟看起來有些眼熟,很象我一位朋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凌楚汐知道尊界的規矩,也沒有堅持,而是望着那名少年說道。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凌楚汐。
「敢問恩公,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容高廣謹慎的問道。
「我那位朋友叫呂瑋東。」凌楚汐一邊說,一邊注意觀察他們的臉色。
一聽到呂瑋東幾個字,所有人臉色大變,看着她的目光里也明顯多了幾分戒備之意。
「你們不要緊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人應該是證尊盟的人,我既然殺了他,自然與證尊盟是友非敵。」看到他們的表情變化,凌楚汐已經可以確定先前的判斷了,笑了笑說道。
容高廣等人神情稍稍放鬆了一點,但卻沒有完全放鬆警惕。
凌楚汐也沒有生氣,證尊盟之所以對幻劍尊府出手,根本原因還是韋家祖傳之寶,而且又與秦家有關。如果她是證尊盟的人,犧牲區區一個玄尊中期,來換取容高廣等人的信任,通過他們來打探秦家主等人的下落,根本不會有半點猶豫。
自己能想到這一點,他們也能想到,謹慎一點也是應該的。
「實不相瞞,我是玄禪尊府門下,師從煉心殿長老秋葉落。當初呂瑋東為了得到禪心石救秦家主,拜入蒲長老門下,與我曾有些過節,嚴供奉還差點向我出手,不過後來冰釋前嫌,大家成了朋友。
而後秦立陽秦供奉率人攻打玄禪尊府,多虧了韋家少主韋孤辰出面,才化解了一場糾紛,說明白以後,秦供奉又讓人將秦家主送來療傷。
只可惜,秦家主傷勢剛好,范平洲便攻破我們的護宗大陣,最後尊府覆滅,我和呂瑋東等人也就此失散。」凌楚汐解釋道。
「你,你真的是玄禪尊府的弟子?」容高廣口裏這麼問着,心裏其實已經信了八成。
呂瑋東拜入玄禪尊府的真實目的很少有人知道,別說外人了,連幻劍尊府內部都沒幾個人清楚,其後發生的事,知道的就更少了。也只有玄禪尊府的核心弟子,才可能了解得這麼清楚。
「對了,我還有一件信物,是太上長老留給我的。」凌楚汐想了想,又拿出太上長老交給她的古鐘,這樣應該就能完全打消他們的疑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