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哼了一聲的方遠山從床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昨天晚上忘記拉窗簾了,外面那強烈的光照從窗戶上印了進來,金色的陽光鋪滿了整個床單,露出勃勃的生機,又是一個艷陽天。
着上身從床上一躍而起,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外面海灘上的遊客也多了起來,海面上的遊艇也在悠閒的游筏着,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好。
在窗口看了一會,轉身準備去洗漱間清理衛生。就在這個時候、許久未曾出現的那種強烈悸動感又出現了。那種心臟被大手緊緊勒住、快透不過氣的窒息感,讓方遠山嚇得臉色瞬間蒼白一片。
窒息感剛剛出現的瞬間、方遠山強行扭動前行的步伐、身體狠狠摜向面前的地板上。
「噗」
子彈穿過玻璃朝着方遠山的後腦勺飛來,在他強行改變腳下步伐的情況下、子彈還是從他的右邊臉頰上劃了過去,帶出一道深深血槽。
「嘭」的一聲、對面牆上的壁燈被子彈擊得粉碎,摜倒在地上的方遠山、顧不上臉上如注的血流,幾個翻身已經藏到了床鋪底下,胸口劇烈的着。那種生死一線間的大恐怖、讓方遠山的腦子一片空白,兩腿在他翻進床鋪底下後劇烈的打起顫來。
「呼呼。。呼呼。。。。」
等腦子從宕機中回過來後、那種心臟被緊勒過後的無力感、從四肢百骸傳了過來,在床鋪底下足足躺了十分鐘、直到外面再也沒什麼動靜後、他才抬起手來摸了一把臉頰。
「呵呵呵呵」
「好,真是太好了。。。」
「哈哈哈。。。。。。」
「你們狠。。。你們狠。。。。」
「草泥馬的,我方某人不發火、你們當我是泥捏的是吧?」
「草泥馬的。。。。」
方遠山勒緊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身旁的地板,「嘭」的一聲,地板被他龐大的力量給砸的四分五裂,跟着手一抬把頭頂的實木大床狠狠的掀飛了出去。
那個殺手不用問、肯定是已經遠遁了。這一槍是從海面上來的,由於角度的問題、這一槍過後那個殺手已經沒機會再開第二槍了。
「阿諾德洛克」
方遠山一聲獅子吼,樓下的洛克他們如風一般的沖了上來,「咣當」一聲。實木房門連着鉸鏈被阿諾德給一腳踢了開來,等見到房間裏的情形後,頓時滿臉黑氣。
洛克立刻走到窗台邊查看起了彈孔,在仔細的比對之後、又飛一般的衝出了房間。樓下已經雞飛狗跳了,元高陽跟瓊森這個時候也沖了上來,等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後,全部變了顏色。
「老闆,走。先去處理傷口。」
「呵呵不用,讓我疼一會。」
「boss。。。」
「你們去給我把那個殺手的來歷,背景,都給我調查清楚,我在一個小時內要知道他的祖.宗十八代的資料。」
「是,老闆!」
「尼瑪的,勞資就想安安穩穩的賺點『小錢』,你們不來煩勞資就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們去禍害誰,但你們非要試圖挑釁我。那就不要怪我方某人做事毒辣了。」
撐着地板站起了身子,走到衣帽間換了身衣服,在鏡子前看了看臉上的傷勢,子彈從耳垂下方直.插顴骨,帶出一條半公分深的血槽,只要再往下去一點點,他的半邊臉頰都會被打爛掉的。
不過即使是這樣、這條傷疤也非常的恐怖,上面還在汩汩留着鮮血,方遠山剛剛穿上的襯衫西服沒過一會就被染紅了。
看着臉上的鮮血、早上剛剛起床的那點美好心情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方遠山的眼珠子通紅一片。那裏面全是憤怒、怨毒、還有熊熊燃燒的火焰。那火焰燒得方遠山的臉龐都泛起了紅潮!
「嘭」
又是一拳狠狠得錘在面前的鏡子上,看着鏡子裏已經變形的面孔咬着牙關到:「你們沒搞死我算你們倒霉,就讓你們好好來領教一下我方某人的手段,希望你們挺住嘍」
在洗手間找了個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跟着才往樓下走去。下面的蘭斯的正在鍵盤上運指如飛、瓊森也在旁邊打下手。那邊的洛克正在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