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託許經理了。」
「沒事沒事,我代表我們保利再次感謝方先生對我們的信任,願我們合作愉快。」
跟這位許經理握了下手後、方遠山才離開了八龍大廈。
從離開香江開始、十幾天來他一直東奔西跑的,也沒留意關於「傳奇之表」問世的消息。在下樓後他特地到街邊的商販處買了份「香江日報」。
掀開報紙、大半個副版都被有關「那不勒斯王后之表」的出世而覆蓋,上面全部是相關的報道,從「寶璣」先生的個人履歷說起,到公司介紹、以及手錶的製作過程,全部一一的作了詳細的介紹。
報紙的最下面有記者採訪的寶璣現任董事長「尼古拉斯·海耶克」的相關報道,對於此次「那不勒斯王后之表」的問世給予了高度重視,他表示已經派人跟腕錶的持有者進行聯繫了,希望對方能歸還這枚腕錶。同時他本人也將不日啟程前來香江,跟腕錶的所有者進行當面會晤。
「歸還?這傢伙腦子沒病吧?」
他也懶得再看了,把報紙折吧折吧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那枚腕錶哪怕就是引起爭議上不了拍、大不了他不賣了,留着修復一下當傳家/寶,反正他現在也不缺開發南費里斯嶺的錢。
今天已經三號了,離拍賣會還有4天,反正暫時也沒什麼事情,他乾脆就在香江住了下來,等拍賣會結束再走。
「喂,你們在哪呢?」
「老闆。。我。。我不行了。。」
聽到元高陽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方遠山嚇了一跳,連聲問道:「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那個。。老闆。。三個小時逛了四五十家門店,我連水都沒喝一口,實在是走不動了。」
「呃。。。哦那你們玩,咱們晚上在酒店見。」說完方遠山一把把電話給掐斷了。
「還好,還好。」本來方遠山還說去找她們去呢。這尼瑪的逛街不要命,方遠山哪敢跟她們去血拼?
還好香江他是第二次來了,對這附近也算是熟門熟路,也不用問路、他自己到路邊打了個車。上車後說聲「去彌頓道」,之後就轉頭看起了窗外的景色。
香江的治安好、環境優美,連道路都很整潔,一路上他基本見不到街面上有紙屑、煙蒂什麼的,連大樹刮落的樹葉都很少見到。
現在已經快六點鐘了。馬路上到處都是行人、以及如織的遊客,方遠山不由暗自奇怪,話說上回來香江也沒見這麼多人啊?朝前面等紅燈的司機問道:「師傅,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這麼多人?」
「哦今天是你們大陸的國慶節。」
「哦,原來是國慶節。」
說了這麼一句的方遠山、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又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這是你們大陸的國慶節,你聽不懂嗎?」
「哦那你是哪裏人啊?」
這位三十來歲帶着一口粵語腔的司機、脾氣很是暴躁,聽到方遠山的問話後,不滿道:「你管我是哪裏的。好好坐你的車,不坐就滾下去。」
「呦呵,這尼瑪的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啊,什麼時候這些香江開車的都這麼叼了?」
方遠山也不計較對方的話、一臉好奇的問到:「你是不是跟大哥的?」
「你管那麼寬幹嘛!」
說完這位戴着副墨鏡的司機已經靠邊停車了,轉回頭說:「把錢付了下去吧!」
方遠山朝外面看看,現在才到「油馬蒂」附近的富貴花園,離他要去的目的地「女拔萃書院」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奇怪到:「這還沒到地方呢吧,你現在就讓我下車?」
「勞資現在不願意載你,你給我馬上下車。」
「ok!不願意就不願意嘛。這麼凶幹嘛?」嘀嘀咕咕的方遠山拉開車門往外走去。
「嘿,把錢付了再走。」
剛走兩步的方遠山被身後的喊話聲又叫住了,轉回頭奇怪到:「不是你讓我下去的嘛,而且你這都沒到目的地為什麼要收錢啊?」
「什麼為什麼。勞資把你從淺水埠載到這裏難道你不要給錢啊?」
這天馬上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