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你和土狼守住a點,以防對方逃跑;大熊和公牛扼守咽喉,阻止不相關的人進入抓捕現場;老鷹你佔領制高點,防止突然情況;其餘人等從正面突擊。現在對時間,十一點二十二分四十九秒。」
「一組收到」
「二組收到」
「三組收到」
「老鷹收到」
車裏的榮正勛看着手錶讀秒道:「五秒後行動!五、四、三、二、一。。。」
「go、go、go。。。」
「嘭」
「咣當。。。」
「不許動。。。趴下。。。你叫什麼名字。。。」
車裏的方遠山靠在車廂上,臉上的表情想笑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就兩個坑蒙拐騙的小混混,搞得跟抓捕大毒.梟一樣。
眼睛朝榮正勛面前的現場視頻看了看,三四個赤膊着上身的男子正滿臉驚恐的跪在地上,對發生在眼前的一幕顯然也有點懵。
見到這一幕的方遠山、考慮到另外幾個人恐怕也是同夥之類的,朝旁邊榮少校道:「把他們一塊帶走問問」
「把嫌疑人帶上收隊」
四個男子全部被套上了黑頭套,被機動師的隊員架着胳膊從屋裏帶了出來,一輛蒙着窗簾的「依維柯」一直開到了屋前,把幾人押上車後,跟着他們的防爆車離開了城北的牛場水庫。
車裏的榮少校見任務圓滿完成,咧嘴朝方遠山笑道:「高人,您看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自從給這位少校露了一手後,他再也不喊方遠山名字了,直接稱呼他為「高人」。方遠山怎麼糾正也沒用,只好隨他去了。
「榮少校有什麼好的建議?」
「高人您叫我阿榮或是正勛都行,就是別叫什麼少校了,我聽着彆扭。」
說了一句的他跟到:「以我的經驗來看,現在是突審的最佳時機。這些人在被抓捕的第一個小時內是他們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時候,效果也是最好的。過了這個時間段,一旦讓他們建立起心理防線,口供會很難問出來。」
在方遠山看來,只要不是什麼殺人大案,甭管什麼罪犯到了他面前,幾個大嘴巴下去該撂的也都撂了。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他的那些私刑也不適合再動用。
見到他還在想,榮正勛道:「高人,前面就到車站派出所了,我跟裏面的所長熟悉,要不我們直接在那邊突擊審問吧,您看成嗎?」
「行,就聽阿榮你的!」
被他叫了一聲「阿榮」,這位榮少校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
一般人是很難體會榮正勛心情得,但是車廂地板上那根扭曲的制式甩棍會提醒你他為什麼變成這樣。
26英寸全鋼管壁的甩棍,先別說像這樣合起來後擰彎了,就是甩開以後常人連掰彎都做不到。而這位「高人」可不僅僅是擰彎,他那完全就是擰成了麻花,這就太嚇了。
想想吧,這樣的人手勁一定嚇死人,估計捏着你的手能把你捏成粉碎性骨折。見微知著,簡簡單單這一手就讓榮正勛看傻眼。這樣的人還不是高人,又有什麼人配叫高人?
一行人來到車站派出所的時候,裏面的所長見到榮正勛後高興得很,在等他講明來意後、給他們安排了幾個單獨的詢問室。
這回沒用別得人幫忙,方遠山自己親自上陣。看着帶着頭套的男子,雙.腿還有點發抖,他拎了張椅子「嘭」得一聲放在了他的面前,把個男子嚇得一哆嗦。
伸手把他頭上的套子拽掉,這個三十七八歲的男子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等適應了頭頂的光亮後才朝身前的方遠山看去。
「你叫。。。」方遠山順手拿過旁邊桌上的檔案,翻開後看了一眼道:「你是叫葛安吧?」
「是!」
「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嗎?」
「不知道!」
「不知道?看來你還挺健忘啊,那我來提醒提醒你。認識包宏圖嗎?」
「不。不認識」
見到這個男子戴着手銬的手下意識的彎曲了一下,方遠山的臉上露出一絲譏笑,跟着道:「你可想好了再說。你們這四個人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