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非常好,萬里無雲,海面上微風徐徐,如果載上美女開着遊艇出來轉悠一圈,再來一場海釣,相信會是非常美妙的主意。?
不過很可惜,今天大西洋海面上沒有什麼遊艇,連過往的商船都看不到一隻,有的只是航空母艦、戰列艦、巡洋艦,核潛艇。
天空中飛過的也不是什麼海鳥,而是戰鬥機、武裝直升機,空氣中偶爾還漂浮着航空柴油的味道。
就在福克蘭群島的東南方三.點鐘位置,一艘戰列艦靜靜的漂浮在海面上,鏡頭拉近,甲板上、瞭望台、炮台上,到處都是屍體、鮮血,殘肢斷臂。
一具無頭屍體趴伏在船舷的欄杆上,脖腔里偶爾還在滴落血液,而在下方,巨大的陰影在海水裏左右搖擺着,似乎在等待食物的降臨。
總控制室里,方遠山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面巨大的液晶顯示屏面前,上面的人赫然是那個航母現場指揮官阿爾克·彼得洛維奇。
在面對方遠山直勾勾得眼神時,作為一艦之長、身披將軍服的彼得洛維奇,他的眼神竟然有點躲閃,不敢直面他銳利的眼神。
「根據莫斯科傳來的命令,只要你放棄追殺,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並且我們保證事後不再追究。」
「呵呵~哈哈哈……」
本來面容冷酷的方遠山,突然之間放聲大笑,好一會之後才緩緩抬起手中的戰刀,指着屏幕上的老男人,冷笑道:「好一個不再追究。」
「那我現在告訴你,不。死。不。休!~」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屏幕上的老男人,聽到方遠山一字一頓說出來的話,驚怒的叫到。
方遠山的目光飄散,嘴裏答非所問道:「我早該清楚,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什麼公平可言,有的只是強權。既然如此,那就用我手中刀殺出個公平來。」
「咔嚓~」
一句話說完,手中戰刀揮過,顯示器一分為二,摔落在了地上。
隨着通話結束,代表着雙方和談的可能徹底落空,莫斯科方面也開始緊張了起來。當方遠山毅然決然的衝出戰列艦,朝着2點鐘方向的巡洋艦衝去時,是戰是退擺到了俄羅斯國防部戰略總指揮部里。
今天一切種種都是為了生物計算機,現在可以確認的是,生物計算機本體已經被對方毀滅,如果繼續對抗下去,損失不可估計。
「撤退~」
當這兩個重於泰山的字從俄羅斯鐵血總統嘴裏吐出來的時候,他那雙鷹眼死死的看了一眼屏幕上定格的畫面,隨後轉身離開了作戰室。
在數十艘戰略轟戰機的掩護下,俄羅斯丟下兩艘巡洋艦,一艘戰列艦,狼狽的逃走了。
看着天空呼嘯而過的飛機,方遠山又追趕了數十海里,不過在對方密集炮彈的掩護下,他最終放棄了。
「你們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告訴你們,這只是一個開始。」
……
阿根廷附近海域生的事情,雖然令世界譁然,但涉事雙方對此都保持了沉默,誰也沒有跟外界多透露什麼。
方遠山以一己之力打跑北極熊,這件事同樣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外界只知道俄羅斯悍然攻擊阿根廷的福克蘭群島,但到底為什麼,還有此次事件的詳細經過,他們一概不知。
一周後,「安道爾」這個處於西班牙和法國之間的公國,迎來了一批訪客。這些訪客裏白人、黑人、黃種人,什麼人都有。
這些人個個人高馬大,平均身高在一米九以上,帶着墨鏡,穿着一身休閒西服,背後背着碩大的肩包,裏面鼓鼓囊囊,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萊弗里,把你臉上的表情弄柔和了,要是因此出了叉子,當心老闆回頭把你活剝了。」
被稱為萊弗里的傢伙是個白人大漢,如果略去他一米九掛零的身高,還有健碩的胸肌,絕對是一個標準的帥哥。
不過他的真實身份卻是南安部下面的精英成員,已經有六年的從軍經驗,作風果敢,精通槍械和格鬥,能打硬仗,是集團里重點栽培的種子選手。
這一次因為阿爾布克爾克家族的挑釁,被集團派過來執行任務來了。
「頭,你放心好了,安道爾這邊可沒幾個好鳥,全是法國以及西班牙那邊過來的小偷,走.私犯,販.毒份子,要是不露出一副兇惡的表情,我敢保證出不了德洛里亞、咱們就要被人打劫了。」
那邊一名滿臉橫肉的亞籍大漢,咧嘴笑道:「萊弗里,你小子怎麼對這裏這麼熟悉啊?」
見到周圍一群人看着自己,反正車子還沒過來,這個三十歲上下的白人大漢嘿嘿笑道:「11年我到法國執行任務,當時我們站就是在安道爾,可惜後來任務失敗了。」
「哦,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裝備被一夥職業小偷給偷走了,他讓我們繳納5萬歐的贖金。」
「然後呢?」
「為了免受處罰,我們那個笨蛋長官私人出了五萬歐給對方,結果你們也猜到了,那幫小偷再也沒有露面,我們的裝備也沒有拿回來。」
「哈哈哈~」
一群人頓時大笑出來,在這間隙里萊弗里還衝他的頭聳聳肩道:「頭,你可別生氣,我說的不是你。」
被稱為「頭」的男人同樣是白人,年紀大概在4o歲上下,肩寬體闊,一身爆.炸性的肌肉撐得西服鼓鼓囊囊,身後那個巨大的肩包背在他的身上仿佛是玩具一樣。
對於萊弗里的打趣,這個白人男子笑道:「放心,跟着我絕對不會丟包的。」
對於他的肯定,那個萊弗里沒有表意見,只是笑着聳聳肩。
等大巴車過來後,一行人依次上了車,等啟動後車子朝着西面的國境線開去。
車裏那個萊弗里一直在說笑着,其餘的一些大漢也對他報以熱情的回應,反倒是他們那個坐在前排的「頭」很少說話,就這麼抱臂坐在前面。
坐在最後排的兩個大漢一邊聽眾人說笑,一邊閒聊着。
「哎,華納,你知道我們這個頭是什麼來歷嗎?我好像從來都沒看過他。」
旁邊的黑人大漢眉頭掀了掀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安排他做總指揮,想來是有兩把刷子吧。」
「我可不這麼認為,阿爾布克爾克家族可是西班牙非常古老的家族,誰知道他們有什麼手段,萬一派個軟蛋過來,那會害死我們的。」
黑人大漢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扭頭沖最前面的「頭」示意了一下說:「瞧,那個傢伙一路上都是這副表情,你覺得他會在乎那個西尼爾嗎?」
「好吧,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