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完婚?是真嗎?靳少?」有人甚至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宋小姐,您也說兩句吧?」
記者的話又將目光聚集過來,靳名珩卻笑着將宋凝久的頭摁在自己胸前。搖着頭,食指壓在翹起的唇邊,說:「別欺負本少的未婚妻,有什麼話衝着本少來。」
那表情雖然逗笑,可是姿態絕對的寵溺,引得圍着的記者一陣會心的鬨笑。不愧是鎂美燈下的寵兒,任何時候都能主控全場。
宋凝久臉埋在他胸前,淡淡的薄荷清香傳來,這姿態在外人看來親昵,她卻快氣炸了。她不敢掙扎得太厲害,因為破鬧出靳、宋不合的新聞來,手便抓在他胸前偷偷狠擰了一把。
靳名珩身上也是肉做的,他雖然保持在唇角的笑意未變,身子卻明顯一繃。
「具體日期定下來也會通知各位的。」
頭頂傳來他毫無異樣的聲音,宋凝久抓着他胸口的被他不動聲色地抓下來,攥進他干糙的掌心裏。同時腰間的力道更加用力,她幾乎是被半摟半抱着強帶進樂視的公司大樓的。
助理神色緊張地快步跟在後面進了大樓,也只來得及看到靳名珩的專屬電梯關閉。若不是他待在靳名珩身邊太久,他也不會看出他在生氣,但是助理的直覺告訴他,那個未婚妻應該是做了什麼惹了他。
電梯關閉,宋凝久要做便是第一時間將靳名珩推開,她覺得她都要快被他悶死了。手抵在他的胸膛卻沒有推開他,而是被他抓着肩推到電梯壁上,冰涼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後背。
四目相望,又是這樣極近的距離。
他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唇角依然掛着那樣慵懶邪魅的笑,問:「捏的很爽?」是算準了他不敢在媒體面前破功吧?
宋凝久對上他狹長的眸子,那裏只有陰沉沉的一片,笑意並未抵達眼底。她唇角揚起笑,一臉無辜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直會裝,誰不會?不就是笑?
靳名珩看到她那眼裏的挑釁,唇角的弧度加大,這回是真的笑了。他壓低着身子,雙手撐在她的腰側,將她整個圈在自己的範圍內。問:「那我是不是可以捏回來?」
「你敢!」她瞪着他。
靳名珩看出她眼底的緊張,唇角的笑意更濃,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的某個部位,問:「你猜,我選哪邊?」
宋凝久這下唇角的笑意終於掛不住,甚至凝結:「我不是故意的。」這句話聽上去有誠意多了,至少能聽得出來緊張。
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她是真推不開他,總不能眼睜睜任自己被吃豆腐。可惜她太不了解靳名珩,他就是個眥暇必報男人。
靳名珩在她驚愕的眼神中伸出魔爪,狠狠地揉捏了一把。疼倒是不疼,但足夠宋凝久羞憤。
「無恥!」她沒想到他真幹得出來,揚手就衝着他那張臉打下去,可惜仍然沒有成功。
他一隻手壓着她的肩頭,另一隻手舉着扼住她的腕子壓在金屬壁上,身子抵住她想要掙脫出去的身子,唇轉着角度與她的視線對上,問:「你打下去的時候,想好會付出什麼代價嗎?」
「難不成你還打女人?」兩人的姿勢宋凝久已經沒有心情計較,只感覺恥辱似的,盯着他的眼睛都是紅的。那模樣又是氣又是羞。
靳名珩倒真沒發現,這個女人還挺有韌性,眼眸充滿興味:「本少從不打女人,但是如果你想知道,想好後果再試。」
這時電梯抵達樓層,守在電梯門邊的職員都接到通知靳名珩上來了,卻沒想到會撞到這麼勁爆的一幕,其中幾個女孩都已經驚得捂住嘴巴。
靳名珩放開她,宋凝久伸手覆住被他揉過的部位,感覺有團火在胸口灼燒似的,貼在電梯處的身影顯得有些狼狽。
她平時也就乍呼乍呼,動真格的實在不是靳名珩的對手。靳名珩則拽着她的手往外走,越過眾人,並沒有半分被撞見的不自在。
「靳少。」
「靳少。」守在外面的人回神,馬上打着招呼。
靳名珩一一頷首,走到末尾,他的助理正氣喘吁吁地正好趕上。
「帶她去會客室。」他將宋凝久交給助理,然後大步走向辦公室。
助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