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以暫時躲躲,只是身為秘書的她不可以。
劉特助轉身要走,又聽秘書叫:「劉特助,等等。」
他轉身,秘書趁機通知他,說:「今天明凱兒的新戲首映禮,靳少說今晚由你代替他去。」
劉特助聽了,點頭,轉過身去時卻忍不住眉頭微皺。
那個明凱兒對靳名珩的心思昭然若揭,平時又喜歡玩點小曖昧,靳名珩有意捧她也不拆穿,導致她平時氣焰有些過份囂張,根本就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聽說昨天她特意到公司來晃過,應該就是為了首映禮的事。若是今晚看到靳名珩沒出現,不知又要給他什麼臉色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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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靳名珩照舊在公司忙碌一天,宋凝久也習慣了這樣,吃過晚飯後與張嫂道了晚安後就回了房。洗漱好,看了會電視,覺得無聊,便躺下睡覺。
也不知怎麼的,心裏總是有絲不安,所以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嘆了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決定還是不難為自己,便乾脆拿杯子下了樓。
時間已經不早了,張嫂也已經睡下,客廳里只留着兩盞壁燈。她客廳的水晶吊燈打開,然後接了杯水來喝。這時院子裏有車燈晃過的光影照在玻璃上,同時引擎的聲音傳來。
她料想是靳名珩回來了,便折回客廳。果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靳名珩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玄關。
「怎麼還沒睡?」靳名珩看到客廳里站的宋凝久時有些意外。
平時他這個點回來,她睡得像頭小豬似的,喊她都懶得睜開眼。
「白天睡太多了。」宋凝久挽起唇回答。
「時間不早了,上去睡吧。」靳名珩說,然後錯過她上了樓。
宋凝久本來想迎上來的,所以看着他與自己擦身的背影,臉上有些意外。
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般想着,將水喝了,然後熱了杯奶端着上樓,臥室里並沒有人,只有敞開的浴室門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宋凝久只好將那杯奶放在他的床頭,目光下移,看到上面放着一隻文件袋。
想着剛剛靳名珩進門時的表情,他手裏拎的好像就是這個,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不是對他公司里的事好奇,只是因為愛他,所以關心影響他情緒的因素。
靳名珩簡單地沖了個澡,擦着頭髮走出來時,就看到宋凝久站在自己的床頭前,看着那份文件出神。
「既然好奇,就打開看看吧。」他走過來說,身子坐在床尾處,柔軟的床墊因為承受他的重量而凹了一塊。
宋凝久聞言看着他,儘管覺得他這句怪怪的,也選擇忽略,只將熱好的牛奶遞給他,說:「喝點吧,有助睡眠。」
四目相對,宋凝久覺得他那眼神怪怪的,不若平時的柔情似水,反而帶了些審視。時間仿佛停頓了那麼一秒,他才伸手接過杯子,說:「那是關於你家的資料,你真的不看嗎?」
這話不是引誘,而更像是別具含意。
宋凝久原本沒有多想,可是聽到這句話也敏感起來,問:「名珩?」
其實她是有些緊張,因為他之前算計了宋家。就算宋凝久現在為了愛情不去計較,可是那畢竟是她的家人,事情過去很久了,她刻意不願想起,那麼他又無端查起她的家人做什麼?
靳名珩仿佛感覺到她的不安,伸手摸着她的臉,問:「你是王蔳的親生女兒,為什麼不告訴我?」聲音繾綣,仿佛帶着憐惜,可是那眼神卻仿佛如遮着層霧靄似的,讓人看不清。
「你怎麼知道的?」她聽到他的話,意外地問。
靳名珩看到她的反應,眼神閃動了下,心裏仿佛掠過兩個字「果然。」
他看到那份資料的時候,努力地幫她找藉口。想着她不是王萍親生女兒的這件事,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是楚辭的意外撞見,用來刺激他的手段。
可是看了她的反應,發現,她卻原來真的知道。
心裏分不清浮起的那絲感覺是不是失望,目光直直望着她,表情卻裝得很平靜,回答:「楚辭告訴我的。」
他以為她會緊張地解釋,沒想到她卻抓住他的手,問:「楚辭?你見過他了?找到他了?」
楚辭的生死未卜,一直
034怎麼,你想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