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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男人的稟報,靳名珩臉上仿佛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可是卻讓稟報的人感覺周身的氣息都變了起來,頭低着,半晌大氣都不敢出。
「出去吧,佣金下午劃到你的帳上。」大約一分鐘左右,靳名珩的聲音才傳來。
克制,沒有冷意,卻也讓人摸不着情緒。或許正因為摸不着,才會讓人覺得古怪,心裏沒底。當然也不敢抬頭去探究,除非找死。
「謝靳少。」那人應着,像古時候的臣子退殿似的,繃着出了辦公室。直到轉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他才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秘書這時正抱着一推文件夾過來,看到他那緊張的模樣之後,腳步頓住。又看了眼關上的辦公室門,已經可以預測到裏面的氣氛不會太好,便放輕腳步又將本來抱進去文件拿了回去,坐回自己的位子。其它人看到她去而復返,都不由投赤意外的一瞥。
怎麼了?有人無聲地詢問。
秘書搖頭,表示情況不妙。
靳名珩那邊,自調查的人走了之後,就一直維護着剛剛的姿勢沒有動。偌大的空間採光充足,投射進來的陽光灑在他俊挺的五官,卻帶出一抹沉寂。
他的視線並沒有落在那張王蔳的資料上,只是坐在那裏。目光虛浮地落在半空的某一點,仿佛在想什麼。只是那表情,讓人猜不透。
時間在靜謐的空間裏流動,大約五分鐘左右,他才動了動,放開手上的資料,挺直的背脊倚入皮椅內。然後動手點了根煙,擱在灩紅的唇間吸了口,直到溢出的淡白色煙霧將他的俊美的輪廓縈繞,那表情仿佛稍稍緩和了一些。
起身,夾着煙捲的手點按了內線,吩咐秘書:「下午的預約全部取消。」聲音並不緊繃,清晰地通過話筒傳過來,可是跟了他這麼久,秘書自然分辨得出來他的情緒。
是的,依舊不冷,可是很淡漠,讓人感覺也跟着被什麼東西壓着一樣。秘書自然也不敢多問,只應謹慎地應:「好的,靳少。」
靳名珩又吸了口煙,正準備掛電話時,又聽到那頭又傳來秘書遲疑的聲音,問:「那靳少,晚上明小姐新戲的首映禮?」
靳名珩皺眉,吩咐:「通知劉特助去。」
秘書一聽這聲音便知道自己是犯二了,問得多餘。趕緊應了:「是。」然後掛斷電話。
其實靳名珩真沒怎麼樣,可是她表現的卻深恐再晚幾秒那寒氣會通過電話線傳過來,直接將她凍僵似的。
有什麼辦法呢,有些人的氣場就是這麼強,僅僅只是說話就可以影響到別人。掛了電話,還沒鬆口氣,肩就被人拍了下,嚇得她差點尖叫出來。
「做賊了?看你嚇得臉色都變了。」劉特助看着她的模樣取笑。
秘書拍着自己的胸口,小聲說:「我寧願去做賊,現在也不想坐在這裏。」誰知道一會靳名珩會不會別的吩咐啊?萬一她不能機靈地領會其意,她就死定了。
「怎麼了?」劉特助詫異地挑眉,第一個反應便是想到了靳名珩。
靳名珩平時唇角掛着笑,好似挺陽光的,可是身上又帶着一股天生的尊貴,所以從不走親民路線。加上他能力超群,這些下屬大多對他懷着敬畏之心。
可是即便這樣,最近靳名珩因為籌備婚禮,連帶整個人辦公區都帶着喜氣。羅嗦地說一句,雖說這婚事他們都聽到風聲,說靳遠並不贊同。他們跟了靳名珩也不是一年兩年,都了解他,他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當然了,主要是靳名珩最近墜入傳說中的愛河,心情一直不錯,所以他們即便被連累的最近很忙,可是神經卻沒有繃得那麼緊。以至於他看到秘書這樣的反應,還是有些不解。
面對他的詢問,秘書卻只搖頭。
不是不說,而是不知。對於老闆,她只能從處事上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而無法去揣測發生的事。因為像靳名珩這樣的人,公司的大決策與他的私事,都輪不到她來過問。
劉特助看着她的模樣衡量了一下,最後將手裏的文件放在她的桌上,說:「這份文件不急,你看什麼時候方便就送進去讓靳少簽一下,然後給我打個電話。」
這時候,他也聰明地遠離炮火。
「好。」秘書應。
034怎麼,你想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