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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後背傳來他的溫度,宋凝久真的覺得自己快瘋了,被逼瘋的。可是顯然她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直到他手掌在自己身上打着泡沫,一點點地幫她清洗乾淨,她都沒有瘋,只不過仍不舒服罷了。
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形容,難堪以及悲涼,五味俱雜在胸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靳名珩也沒有再為難她,很仔細,而且難得溫柔地幫她清洗乾淨,然後拿了個大浴巾將她整個裹住,然後抱回床上,然後突然聽到外面發現一聲驚恐的驚叫。
靳家老宅的夜本是很寂靜的,尤其是二樓,只有他與靳名珠的房間。
那聲尖叫不止突兀,而且讓人很明顯讓人感覺到慌亂。靳名珩想都沒想便起身往外跑,開了門,正看到保姆慌慌張張地從靳名珠的房間裏跑出來,差點就撞上靳名珩。
「怎麼了?」靳名珩沉着聲音問。
「小姐…小姐她……」保姆歲數也不小了,可是還是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嘴在那裏哆嗦着,怎麼也說不清。
靳名珩乾脆就放棄她,直接奔着靳名珠的房間去了,直接闖進去。臥室的床上並沒有人,通往浴室的門是敞着,門口還有摔碎的杯子,顯然是剛剛保姆驚嚇過度摔的。越過那些碎玻璃茬子直奔浴室而去,他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
注滿水的浴缸里,靳名珠的頭就栽在裏面。染了栗色的髮絲飄浮在水面上,那樣子看起來極其嚇人。
靳名珩想都沒想,上前就拽着她的領子將人拉了起來,顯然她稱心溺在水裏不是一時半會了。她眼睛閉着,從臉上滴下來的水弄濕了身上的綠色睡衣。
靳名珩將失去知覺的人抱起來,直接擱在臥室的床上,跪在床上用手擠壓她的胸部。幾次按壓過後,她嗆的那口水終於吐出來,然後緩緩睜開眼睛。
靳名珠經過這一遭也有點迷糊,看到靳名珩就直覺地抱上去,一邊摟着他一邊哭,喊着:「哥哥,你不要不要我,不要。」
靳名珩身上匆忙披上的浴袍再次濕了,看着她這個樣子總算鬆了口氣。接着一股怒氣也從胸口升起來,直接將她推開,冷着聲音說:「靳名珠,你以後想死記得找個我不在的時候。」
拿死威脅他?
這種伎倆只會令男人更厭煩,他也不吃這一套。
靳名珠渾身都是水,眼睛裏也蓄着淚光,咬着唇仿佛不敢哭出來似的,看起來極為委屈。
這時靳氏夫婦以及三樓的靳名璞也聽到動靜樓上樓下的都趕了來,正看到靳名珩一臉疾言厲色,靳名珠渾身是水地坐在床上委屈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唐媛這個賢母率先一臉焦急地進來,問。坐到床邊伸手拂着靳名珠臉上的水,問:「名珠,你沒事吧?」
靳名珠只將痴痴的目光望着靳名珩,也不回答。
「名珩,這到底怎麼回事?」靳遠一看情景,便只有問大兒子了。
「沒事,自己滑了一腳,跌浴缸里了。」靳名珩回答着,越過眾人便離去。
靳遠揚了揚唇還想問什麼,卻只能看到他留給自己的背影。
「名珠啊,怎麼這么小心?明天我找人給你把地磚換了吧。」唐媛還在那裏細語溫聲地說話。
靳名珠只是低着頭,一臉傷心的模樣。
靳名璞自進門就將目光落在靳名珠身上,她看着靳名珩的眼神那麼赤裸,他又如何看不明白?
從小就是這樣,他們親密無間,只有自己站在一邊,一直是那個格格不入的人。
因為他的媽媽對哥哥來說是小三,是破壞他家庭的人。而靳名珠沒有理由,因為她眼裏只有靳名珩,所以永遠看不到背後有個男人一直注視着她。
他由幾歲開始就這樣一直站在背後注視着她,從那年艷羨站在窗內看着她與靳名珩在院子裏玩雪,一直到如今成長成二十多歲的男子,她都沒有回頭望過自己的一眼。
「好了,都回去吧。她大概是嚇壞了,我來陪陪她。」唐媛站起來,哄着他們。
靳名珩畢竟是個女孩子,身上的睡衣又濕了,兩個大男人站在這裏在總算不像話。
靳遠倒是沒什麼,當初收養她也不過是看靳名珩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