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她真的受不了,不止身體不適,更重要的這已經超越了她能接受的極限。
靳名珩掐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嘴,將咬爛的松露再次推送進她的嘴裏。
宋凝久的腦袋嗡嗡作響,她想躲,他卻強迫她咽下去。她不肯,他就吻她,唇齒糾纏間,除了咽下去的,兩人唇角間也都沾了些許,可算毫不狼狽。
靳名珩本來只是懲罰她不聽話,可是吻着吻着便再次貪戀上這種味道。唇舔食着她唇角的殘渣,說:「要麼吃飯要麼吃你,自己選?」
聲音暗啞,明顯已經帶了情慾。只是話音剛落,就聽宋凝久嘔了一聲,剛剛吞下去的東西就這樣吐了出來。並且這一口全吐在靳名珩的身上。
靳名珩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正想發作,才發現她臉色已經轉為灰白,捂着自己胃快速跑到進洗手間,跌在馬桶邊便是一陣狂吐。
其實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飯了,根本也吐不出什麼。只是覺得胃裏難受,嘔了半天,虛脫地坐在地上沒有力氣起來。
靳名珩嫌髒地將襯衫脫了擲在地上,聽着衛生間不斷傳來的嘔吐聲,好看的俊臉已經轉為鐵青。
這個女人,跟他接吻覺得噁心?
怒意在胸口熊熊燃燒,快步進了衛生間將人拽起來,問:「宋凝久,你什麼意思?」
宋凝久現在已經腳軟的站都站不起來,全身都靠着他的力量撐着,手抹了把唇,虛弱地笑了笑,說:「嫌你噁心唄!」
好,她果然帶種,總是敢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權威及容忍度。
靳名珩眯起眼睛,那眸色大有山雨欲來之勢。他鬆開她,轉身拿了份文件袋扔到地上,說:「我相信你會心甘情願的。」
噁心?到時再噁心他也會讓她吞下去。
他等着她來求自己!
他將文件丟下後便轉身走了,宋凝久本不予理他,看着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定是有扼住她的東西。現在能扼住她的,就只有姐姐。
念頭只在一瞬間,她便急切地打了文件,看到那些東西時,果然臉色驟變……
彼時,靳名珩回到客房,身上隨意披了件浴袍剛坐下,慕少雋便走進來。
見他頭上濕漉漉的,露出的肩頭上赫然露着一個清晰的齒印。曖昧地吹了聲口哨,問:「這麼爽?」
「是啊。」靳名珩唇角含笑,地然後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他的下面,說:「禁慾太久可不好,會廢的。」
其實那齒印的確是宋凝久咬的,在他強要了她的那晚,她憤怒地咬了他。可憤怒她不知道,當時這力道不但沒讓他痛,反而刺激得他更興奮,才導致她後來被折騰的那樣慘。
「喲荷,有了老婆果然不一樣,看這精神的。」慕少雋繼續調侃,逕自開了瓶酒倒了兩杯,把其中一杯遞給了他。
「滾,你怎麼跟森子一個德行。」靳名珩接過酒,還不忘送了他一腳,雖然沒有踹到,但可以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老婆?對他們來說還真是新奇的詞。
「搞定了?」慕少雋問。
靳名珩執着酒杯的手晃了晃,紅色的液體他的眼眸間晃動,說:「我看上的東西,什麼時候失手過?」絕對的自信。
「那你真的打算為了她,淌這渾水?」慕少雋又問。這可是黑幫爭鬥,只要攪進去,怕是不是那麼容易安寧的。
靳名珩淬笑的眸子則變得深沉,仰頭將杯子裏的酒水悉數倒入口中,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擦,你的國學越來越精了。」慕少雋諷刺,還真受不了他這裝腔作勢的模樣。
靳名珩笑,淬笑的眸子終於恢復正常,問:「讓你找的人找到沒?」
「找到了,不過只知道宋一瞬從卓越手上逃了,卓越和趁機追殺他的人都在找她。她在美國生活多年,想來這一時半會兒還翻不出來。」慕少雋回答。
「怎麼,連你找的人也找不到嗎?」靳名珩笑着看他,似乎並不相信。
慕少雋伸出食指指着他,無奈地笑。
知他者,靳名珩也。
將隨身的信封遞過去,說:「這是托的人送過來的,裏面有幾個地點,你自己拿回去分析。」
靳
054帶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