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觀察了一下,情況穩定,就可以離開了。
陸澤宇問她,這個樣子回學校行不行?她說:「也不是不行,也就是感染了留疤了被人撞了傷口裂了的概率比較大而已。」
他說:「不如住院。」
然狗發揮狗狗眼攻勢:「可是我想吃您……做的菜。」
陸澤宇一時惻隱,便將她從醫院帶回別墅,到家的時候天色已晚。
她這才覺出受傷的好處。
陸澤宇讓她在床上躺好,替她蓋好被子。她口渴了,他便端茶倒水,她說餓了,他就親自下廚,還用托盤將飯菜端到她面前。他自己則拿着一份文件,坐在床沿靜靜地閱讀。
顧樂然幸福的想要滿床打滾,顧及到矜持二字,她拼命忍住。
因為是右手受傷,吃飯的時候就得靠左手,雖然陸澤宇已經將筷子換成了勺子,但她還是吃的很費勁,加上反手不太習慣,吃相就顯得有些……殘忍。
陸澤宇抬頭看了她一眼,看不下去了。於是放下手裏的文件,拿起筷子,問她:「想吃哪一樣菜。」
顧樂然滿嘴油光的看着他,>
他重複,>
&嘿。」
&麼不用敬語?」對於她的調.戲他似乎無動於衷。
她油腔滑調:「對年長的人才用敬語,你在我心裏像平輩一樣年輕。而且,一直您您的,感覺很生疏嘛。」
他不太認同,「我跟你很熟嗎?」
她一直笑:「也不是很熟,就是接過兩次吻,一起睡過覺的關係。」
陸澤宇沉着臉,狠狠堵住她的嘴。
用一片炒豬肝。
吃完飯之後沒過多久,顧樂然就發現自己的右手有點浮腫,傷口也開始抽痛。
問過醫生,說是傷口細胞損傷的正常生理現象,要注意遇水感染,手部儘量抬高就可減輕一些疼痛。
一聽到無藥可治,顧樂然只得絕望地躺在床上硬扛,疼得厲害才哼哼幾聲,莫可奈何。
陸澤宇就坐在她的身旁看文件,一直抬高着她的胳膊放在他大腿上,促進血液回流。
安靜的房間裏偶爾聽見文件嘩嘩翻過的聲音,夾雜着幾下微弱的「哼哼」。
突然,陸澤宇翻頁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顧樂然扭頭看着他,「怎麼了?」
&的手,似乎很不規矩。」
她裝出不解的神情,「有嗎?」
陸澤宇不答,目光垂下。西褲.襠部不遠處,她的手緩緩向上滑來。
她不顧手臂的劇痛,也要揩油的勃勃野心,的確令人敬佩。
可惜——
&手拿開。」陸澤宇冷硬地說。
遇上個正人君子再流︶氓也枉然。
她縮回了幾寸,不甘心地在他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樂然。」
&
&連夜送你回學校,怎麼樣?」
她終於安分。
過了很久,久到她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陸澤宇說:「當初怎麼想到要去法援中心的?」
她實話實說:「於博說,一件案子,一頓飯。」
他忍俊不禁,「你還真是好打發。」
&別說,辦好事是很有成就感的,會上癮。但遇上法律也解決不了的案子,就比較糟心。」
&以你就一時衝動?」
&個絕望的女孩兒終於不必再想着自殺,人渣受到制裁,多好。就是這衝動的代價……」顧樂然瞅了瞅負傷的胳臂,皺眉道:「太痛了。」
&獲得成就感的平台不止法援中心一個。」陸澤宇向來公私分明,這次卻破了例,「有時間的話,可以來我的公司幫忙。」他強調,「有償。」
她求之不得:「真的?」
&別再惹事。」
&敢,不敢。」
喜滋滋地躺了一會兒,乏了。身上卻黏膩膩的,除了汗,還有一些灰土和血跡,她這才不好意思起來,「把床弄髒了。」
&事,反正也是你洗。」
她:「……」
見她要睡了,陸澤宇起身,像是要離開。
顧樂然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