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ds解密
警方第二天迅速開始排查,昨天在玄山的山溝里,發現了那個打工的人,衣衫破爛,不過還醒着,神志有點迷糊。因為是嫌疑犯,所以跟着醫生去了派出所。
據犯罪嫌疑人斷續交代,他老闆一直押着工資不怎麼發,他想回老家看看,去要錢,說要五百塊,老桑的兒子桑奪拉着臉沒給,然後自動降價說給二百也行,還是不行,這個工人說不行給我二十吧,桑奪一直沒動彈,就在飯桌子上接着喝酒吃飯,工人就自感無趣地回到後院接着幹活去了。
他受了刺激應該是懷恨在心,因為老闆家得活也是活剝貂皮,總跟家裏人接觸,趁人不注意下班的時候他騙桑娃說叔叔給你買汽水喝,他帶着孩子買了一瓶三塊錢的可口可樂,然後帶着孩子來到河灘,直接給掐死然後草草埋到河灘上,驚慌地跑了。
聽了這段敘述,我心裏也在想:人都是怎麼了?為什麼都苦苦相逼?扣着別人的工資不發,人家想回老家要幾百塊都沒有,最後降到二十塊還不行,你就是給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二十塊又能怎麼的?
從街上看這些扣着工人工錢的老闆都掛着黃金狗鏈開着好車,吃吃喝喝買貴的東西都捨得的很,天天把錢就這麼揮霍掉,用在自己多餘的娛樂跟消費上。有兩個臭錢骨子裏還都不是有錢人,爆發戶一樣的狗東西一點素質都沒有,省了二十塊錢,你孩子就價值二十塊錢嗎?如果你知道結果,還會這麼無知蠻橫和咄咄相逼嗎?
小周看我不說話,問:「你們去找的那個……老頭,怎麼樣了?」
我回答:「那不是個老頭,是個貂妖,已經跑了。」
小周眼裏寫滿了科學的疑問和不可相信:「那不是人啊,怎麼辦呢,我們沒法結案啊。」
我心情複雜,說:「反正抓住一個犯罪嫌疑人了,你們也算有收穫,可以結束了。」
小周說:「哪啊,昨天他就出狀況了,神智越來越混亂,不止胡言亂語,而且開始肢體抽搐。醫生說在派出所不行了,要轉到醫院,昨晚我們就守在重症監護室外,醫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我好奇地問:「什麼奇怪的東西?」
小周說:「好像是一種蟲子,從他脖子後取出來的,沒有人見過這東西。」
我問:「蟲子在哪?」
小周說:「在醫生那,樣子挺噁心的,看着就讓人想吐。」
好麼,這個姑娘怎麼見面總有要吐的事情發生啊,這個以後要是結婚嫁人了,天天說想吐,怎麼判斷是懷上了還是沒懷上啊?
小周繼續說:「我們搞不清這些事什麼東西,你們這些人稀奇古怪的,沒準能行,所以隊長派我過來,希望你們協助警方調查。」
我想了想,回答說:「我的朋友都出去了,現在我也行動不便,回頭等他們回來,我們研究一下這個事情。」
小周說:「好吧,我們留個電話,有什麼進展或情況你就聯繫我,我叫周小影。」
說着,這個姑娘就到了門口,擺擺手說:「田*師,好好休養,再見。」
實話實說啊,其實這樣的挺適合當老婆的,不是相貌的問題,是內在給人的一種感覺,一點不妖,一點不裝,有親和感。果然人人不同,月茜給人的戀人的感覺,顛當給人的是好玩伴的感覺,哎,怎麼想起來這麼多亂事,月茜跟顛當不知道還好不好?
臨近中午的時候,林正先回來了,一問,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消息收到,剛要說蟲子的事,二炮拉着botter進來了,一臉的不爽。
炮哥當着大家面說:「botter你趁着剛入佛門大家還都不知道快他娘的還俗得了,什麼南得和尚南得*師,就這麼給那群剝貂皮跟養膽熊的講什麼狗屁輪迴不是自個找抽嗎?」
&嘆了口氣說:「也許方法不對,不過動物跟人都要救的,不然眾生落入無間道,餓鬼道,多悲慘。」
二炮說:「那是他們活該,誰讓他們天天不干人事,自己做的自己嘗,管他們幹嘛?誰說你好?」
&這位南得僧人開始大師附體了,說:「普法艱難,也要力行。」
我趕緊打斷這二位一個要弘法的一個拉他回來不讓弘法的說:「botter,二炮,別爭了,現在有個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