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內,一片熱鬧氣氛,不管是丫鬟還是奴才,全都一副忙碌喜氣的模樣。
壽宴擺在前面大花園,這是太傅的意思。
身為一品大官員,太傅做過很多皇子的老師,比起朝中另一些大官來更有威望,只不過他年事已高,鮮少在朝中出沒了。
眾人老早就進府候着,有的對花作詩,有的比試文采,有的出口成章,有的坐在位置上默默不語。
現如今,天下分為兩大勢力,一方支持軒王,一方支持大皇子,為了誰以後能坐上皇位,這兩大勢力的人沒少鬧出矛盾。
所謂明刀暗箭,各自心中清楚。
至於大皇子宮保雞,試問,有誰會對一個整日花天酒地的廢物抱有希望?
也正是這般如此,皇帝並未寵信他,甚至連一個皇子的封號都未給他。
連九王爺宮九歌都不如,宮九歌雖不得皇寵,但許是因為生母之前曾受過皇帝寵愛,縱然死了以後,皇帝也沒忘記過那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在宮九歌歸來之日便封了他九王爺,賜予府邸一座。
恐怕也只有那些老皇后留下來的心腹們對這個廢物大皇子忠心了。
而恰好,太傅便是死去的老皇后部下的一名,曾經受過老皇后的恩惠盡心盡力去扶持大皇子,無奈宮保雞很不爭氣,讓人傷透了腦筋。
「大皇子駕到——」
這不,說曹操曹操到。
眾人目光紛紛看去,只見宮保雞擁着戴面紗的美姬,哈哈大笑着走來,瘦弱的身子,渾濁的雙眼,無一不說明他縱慾過度的後果。
眾人眼中,不禁露出鄙夷。
這樣的人,有何資格做南詔國的未來皇帝?!
再看宮保雞身邊的女子,竟同他以往身邊女子不同。
沒有濃妝艷抹,沒有暴露衣衫,她只穿一件淡藍色輕紗長裙,挽着美麗髮鬢,戴着面紗,露出一雙小白兔般純真閃動的眸子。
頓時,眾人不禁為她惋惜。
好端端一個純情女子便毀在好色大皇子手中。
宮保雞環顧一周,並未看到多少美人,全是一些老頭子,不禁有點失望,「五弟怎地還未來到。」
他說的自然是宮離天。
懷中美姬清了清嗓子,柔聲道:「大皇子莫着急,軒王爺想必一會兒就到,皇子先喝點酒。」說着,斟上一杯烈酒湊近他的嘴邊。
宮保雞笑着飲下,瞧着美姬三分柔媚,五分清純的眸子,一陣燥*動,忍不住俯身,隔着面紗狠狠吻上她的小嘴兒。
眾人瞧着大皇子這般大庭廣眾之下肆意妄為,不雅觀舉動,紛紛譏笑,早已見怪不怪。
「大皇子……」
美姬被吻的急促喘息,面紗下臉色通紅,肌膚流露,不光是宮保雞,就連周圍的男子都不進吞吞口水。
好一個迷惑人的美人兒!
男人皆好色,更何況美姬本身就長得美麗,尤其是那雙兔子般水媚眸子,染上羞澀之後,十足的勾人兒!
「軒王駕到——」
緊接着,宮離天逐步走了上來。
深藍色緊身勁裝,一絲不苟的冠發,俊美霸氣的臉孔,無一不張揚着他的狂傲不馴。
「哈哈!大哥好興致!」
從老遠他就瞧見宮保雞不雅之舉,心中嗤笑同時,更加幸災樂禍,他越是如此,世人對他越厭惡。
宮保雞的舉動,無非就是自毀前程,只不過,他本人不知罷了。
「老五,怎麼不帶着你美人上來?把美人兒丟在府中,她們可是很寂寞的呀!」
宮保雞說着大笑起來,言語之間,三句話不離風流本性。
宮離天客氣的拱了拱手,「大哥玩笑了,她們哪有資格來此?」
從他語氣中,聽得出他本人的冷情,就算喜好女色,他也不會把女人看的有多重。
「哈哈哈,說得對,女人本來什麼都不是,除了為男人暖床,成為男人的發泄工具之外,連螻蟻都不如。」
這個男人,從來就是如此無情。
「美人兒,你小點勁兒,別把本王的兩點咬破!」
瞧了眼懷中嬌笑媚人的美姬,宮保雞壞笑道。
眾